中国碳核算数据库环境经济多科学交叉公开透明多尺度CEADs致⼒于打造公开、透明、可验证、全免费的中国及其他发展中国家与地区的碳核算数据库。编制精准可靠的排放清单是减排政策实施的基础与先决条件。清单编制需要⼤量的基础⼯作。我们诚挚邀请所有感兴趣的⽼师同学加⼊到CEADs团队来,互相学习、共同发展,为全球碳核算研究⼯作添砖加瓦。https://www.ceads.net/更多详情可访问中国碳核算数据库《中国碳核算数据库》⼯作组著主编关⼤博新兴经济体二氧化碳排放报告2022新兴经济体二氧化碳排放报告2022︽中国碳核算数据库︾⼯作组著主编关⼤博中国碳核算数据库发布单位指导单位中国21世纪议程管理中心TheAdministrativeCenterforChina'sAgenda21⽓候变化是当前⼈类⾯临的重⼤挑战之⼀。国际社会为应对⽓候变化达成了⼀系列国际性公约,特别是从2015年《巴黎协定》实施以来,各国积极推进全球⽓候治理进程,更新国家⾃主贡献⽬标的同时纷纷提出碳中和愿景。中国提出了努⼒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标,并将⼤⼒⽀持发展中国家能源绿⾊低碳发展,是基于实现可持续发展内在要求作出的战略决策。在应对⽓候变化的国际新格局下,发展中国家的碳排放正⽇益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其清单核算成为准确掌握各国碳排放现状、了解各国未来碳排放趋势的必需技术,也是有效开展碳减排⼯作、加强应对⽓候变化国际合作的重要基础。为开创合作共赢的⽓候治理新局⾯,了解⼴⼤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是重要且必要的。作为全球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新兴经济体也是全球⼆氧化碳排放增⻓的主要来源。众多新兴经济体在《巴黎协定》下也提出了碳中和⽬标,但在经济发展同时,也将⾯临更严峻的碳减排挑战。新兴经济体普遍缺乏实现减排⽬标所必需的国家级、区域级和部⻔级的碳排放基础数据及碳排放统计⽅法,亟需建⽴完整、统⼀和可⽐较的碳核算⽅法体系和数据基础库,以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为基⽯全⾯有效落实《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及其《巴黎协定》,强化应对⽓候变化⾏动。《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2022》涵盖了新兴经济体国家和区域层⾯的碳排放数据,并精细化核算了不同能源品种及产业部⻔的⼆氧化碳排放。报告通过关注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现状,为“⼀带⼀路”沿线国家碳排放数据体系建设提供了专业⽀撑。中国始终将新兴经济体视为参与全球⽓候治理的重要伙伴,助⼒其构建碳排放数据库以提升应对⽓候变化能⼒,促进其绿⾊低碳转型以实现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标,并愿共同积极开展⽓候变化南南合作,为推动构建公平合理、合作共赢的全球⽓候治理体系贡献⼒量,助⼒全球净零碳⽬标的实现。贺克斌清华⼤学碳中和研究院1序世界银行宏观经济与贸易部首席经济学家法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法国气候和环境科学实验室研究员英国伦敦大学学院可持续建筑学院院长美国加州大学尔湾分校地球系统科学系教授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英国牛津大学马丁学院院长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工程院院士、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教授荷兰格罗宁根大学能源和可持续发展研究所教授美国科学院院士、耶鲁大学环境学院教授Quadrature气候基金会执行主任墨西哥前总统、美国耶鲁大学全球变化研究中心主任、教授PaulBrentonPhilippeCiaisD’MarisCoffmanStevenDavisCharlesGodfrayJohnHoldrenKlausHubacekKarenSetoTongWuErnestoZedillo科学指导委员会((按姓⽒笔画排序)王金南朴世龙汪寿阳李善同杨志峰罗勇洪永淼贺克斌陶澍黄晶潘家华魏一鸣戴民汉中国工程院院士,生态环境部环境规划院院长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碳中和研究院院长发展中国家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发展战略和区域经济研究部研究员中国工程院院士、广东工业大学环境生态工程研究院名誉院长清华大学地球系统科学系主任、教授发展中国家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院长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碳中和研究院院长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教授中国21世纪议程管理中心主任、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生态文明研究所研究员北京理工大学副校长、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厦门大学海洋与地球学院教授时光⻜逝,转眼间到了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清单系列报告的第⼆个年头。《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为新兴经济体的能源消费及⼆氧化碳排放提供了独特的数据摸排和参考,还对新兴经济体低碳路径的战略发展发挥着重要的指导作⽤。为此,中国碳核算数据库(CarbonEmissionAccountsandDatasets–CEADs)进⼀步充盈并夯实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清单,完成撰写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2022年度报告。此次报告仍延续2021年报告的主要逻辑和思路,继续针对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清单存在的核算⼝径不⼀、原始数据缺失、核算⽅法不透明、⾏业及区域划分模糊等问题,提供⼆氧化碳排放基础数据⽀撑,便于新兴经济体在国家层⾯、⾏业层⾯、区域层⾯和时间维度上的对照。除此之外,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2022相较于2021年报告有以下⽅⾯的更新及改进:1.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清单从⾮洲、亚洲、拉丁美洲及欧洲区域扩充到⼤洋洲区域,进⼀步丰富完善数据,包括了数据获取难度较⼤的⼩岛屿国家;2.从覆盖30个新兴经济体2010-2018年⼆氧化碳排放数据的基础上,拓展到50个新兴经济体2010-2019年⼆氧化碳排放数据,在时间序列和国家范围上开展填充与完善,提⾼数据的时效性。3.在国际数据库对⽐部分,考虑到数据时效性等问题,新增了与全球碳预算(GlobalCarbonBudget)数据的对⽐,增强数据对⽐的权威性和数据质量控制的可靠性。CEADs研究团队致⼒于开发针对全球150多个发展中国家多尺度统⼀、全⼝径、全透明、可验证、⻓时间序列、⾼空间精度、分社会经济⾏业以及分能源品种的精细化碳排放核算清单,并不断提⾼发展中国家数据的时效性。CEADs研究团队持续以数据众筹的⽅式,不断扩充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清单数⽬,提⾼数据的可靠性与稳健性。此次报告凝聚清华⼤学、⼭东⼤学、南京⼤学、上海财经⼤学、英国伦敦⼤学学院、荷兰格罗宁根⼤学等国内外研究机构的学者共同编写完成。我们特别感谢CEADs科学指导委员会的指导与帮助;感谢科学技术部国际合作司《碳中和⽬标下中欧科技应对⽓候变化与可持续发展国际合作研究》项⽬及国家⾃然基⾦委《⼤⽓成分变化及⽓候环境影响》项⽬对本报告的⽀持与资助;感谢科学技术部中国21世纪议程管理中⼼对本报告编制⼯作的⽀持。本报告中若有不当之处,敬请读者批评指正。中国碳核算数据库32关大博清华大学地球系统科学系主编崔璨李姝萍清华大学地球系统科学系山东大学(威海)蓝绿发展研究院执⾏主编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2022第⼀章引⾔1.1报告背景1.2数据挑战1.3创新点第⼆章亚洲篇2.1柬埔寨2.2⽼挝2.3缅甸2.4印度2.5菲律宾2.6斯⾥兰卡2.7印度尼⻄亚2.8蒙古2.9约旦2.10泰国2.11⼟⽿其2.12沙特阿拉伯2.13以⾊列第三章⾮洲篇3.1布隆迪3.2⻢达加斯加3.3利⽐⾥亚3.4尼⽇尔3.5卢旺达3.6埃塞俄⽐亚3.7乌⼲达3.8多哥3.9坦桑尼亚3.10吉布提3.11肯尼亚8910111820242832364044485256606468727478828690949810210611011454清华大学地球系统科学系英国伦敦大学学院南京大学环境学院清华大学行健书院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南京大学环境学院清华大学经济学研究所南京大学环境学院英国伦敦大学学院荷兰格罗宁根大学孙艺达马仕君朱芮婕马颖周雨欣范雅轩吴清扬孙晋婕彭华熙单钰理清华大学地球系统科学系上海财经大学南京大学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南京大学商学院北京建筑大学环境与能源工程学院新疆财经大学统计与数据科学学院南京大学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南京大学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清华大学地球系统科学系郝琦崔志伟沈彤王清扬温湘澜陈玉荣冯亚轩任可钱煜坤编写委员会核⼼成员8.1模块化全球全区域投⼊产出模型编制框架8.2全球重点点源碳排放数据库8.3全球实时碳排放报告第⼋章平台特⾊:前沿视⻆,多元耦合232232232233附录⼆氧化碳排放核算1)国家排放核算2)⾏业排放核算3)区域排放核算参考⽂献234234237数据来源1)能源平衡表2)排放因⼦3)⾏业匹配指标4)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236致谢2433.12尼⽇利亚3.13加纳3.14摩洛哥3.15突尼斯3.16阿尔及利亚3.17埃及3.18⽑⾥求斯3.19南⾮第四章拉丁美洲篇4.1尼加拉⽠4.2玻利维亚4.3危地⻢拉4.4⽛买加4.5巴拉圭4.6哥伦⽐亚4.7厄⽠多尔4.8秘鲁4.9巴⻄4.10阿根廷4.11古巴4.12巴拿⻢4.13智利4.14乌拉圭第五章欧洲篇5.1摩尔多瓦5.2俄罗斯5.3爱沙尼亚第六章⼤洋洲篇6.1密克罗尼⻄亚7.1东⾮地区⼆氧化碳排放时空演进趋势7.2影响东⾮国家碳排放的关键因素7.3东⾮地区未来减排路径⾯临的⽭盾点第七章展望篇:崛起的碳排放源—东⾮模式分析11812212613013413814214615015215616016416817217618018418819219620020420821021421822222622822823023176⼈类活动导致的温室⽓体排放是引起全球变暖问题的重要原因。⼆氧化碳作为主要[1]的温室⽓体,约占温室⽓体总排放的72%。近年来,许多发达国家已实现碳达峰,新兴经济体逐渐成为碳排放增加的主要贡献者,⽽中国也成为⼆氧化碳排放⼤国,并在2006年前后超过美国,从2013年开始,中国的⼆氧化碳排放迅速增⻓,预计将在[2]2030年前达到峰值。作为同样重要的新兴经济体——印度,虽然其⼆氧化碳排放增⻓的时间节点晚于中国,但未来可能成为下⼀个“碳排放巨头”。实际上,⾃2010年以来,全球其他新兴经济体的快速经济增⻓均对全球⼆氧化碳排放产⽣了巨⼤影响,不仅如此,近年来全球产业链的迭代,使得简单技术劳动逐渐向新兴经济体转移,加之⽣活⽅[3-5]式的改变促使能源需求和能源使⽤的增⻓,致使这些经济体将成为未来全球碳排放增⻓的主要贡献者。但由于以往除中国和印度之外的其他单个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量相对较少,其碳核算研究与减排⾏动较少受到关注。另外,⾃COVID-19发⽣以来,新兴经济体正⾯临着经济复苏和减缓⽓候变化的双重压⼒,在推进⼯业化和发展经济的同[6]时,百余新兴经济体提出“碳中和”计划,以实现本世纪末全球升温不超过1.5℃的⽬标。尽管少数新兴经济体已经逐步开始部署和实施应对⽓候变化的能源转型与减排计划,但仍有许多新兴经济体应对⽓候变化的减排路径不明晰。已有学者关注新兴经济体[7,8][9]的脱碳技术和可再⽣能源的利⽤,研究其经济发展与碳排放的关系,然⽽,相关数据缺⼝是开展相关研究的主要瓶颈,缺少全⾯、细致、统⼀的碳排放清单限制了新兴经济体⽓候⾏动研究与规划。鉴于此,提供准确可靠的⼆氧化碳排放清单,将有助于清晰识别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来源,进⽽指导减缓⽓候变化的政策制定。全球⼤⽓研究排放数据库(EmissionsDatabaseforGlobalAtmosphericResearch,EDGAR)报告显示,⾃21世纪初以来,全球温室⽓体排放趋势呈现增加态势,主要是由于中国和其他新兴经济体的⼆氧化碳排放量增加。当下,COVID-19持续蔓延,全球⼆氧化碳排放量回到历史⾼位,全球变暖的主要原因是⼆氧化碳排放量在世界范围内仍在增加。此外,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ntergovernmentalPanelonClimateChange,IPCC)发布的评估报告、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itedNationsEnvironmentProgramme,UNEP)排放差距报告以及国际能源署(InternationalEnergyAgency,IEA)发布的能源展望报告等都凸显了⽓候变化的威胁性以及应对⽓候变化的紧迫性。印度作为第三⼤⼆氧化碳排放国,在《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第26次缔约⽅⼤会(COP26)上提出2070年碳中和⽬标,未来越来越多的新兴经济体将加⼊到碳中和梯队中,进⾏更⼤规模的全球减排努⼒。因此,必须加快对新兴经济体碳核算⼯作,加快推进新兴经济体有针对性的碳减排政策制定与实施。报告背景98第⼀章引⾔introduction1110三是数据的可⽐性较差。发达经济体组成国际组织(如经济合作组织OECD)进⾏标准化的数据公开和共享,⽽新兴经济体由于统计⼝径差异很⼤,在核算范围、能源品种、⾏业划分等⽅⾯互不相同,难以实现国家间碳排放量的具体⽐较,从⽽影响碳排放归因分析,进⽽影响减排责任探讨及分担。四是数据的精细度较低。发达经济体的碳排放数据具有细致的能源品种与⾏业的划分,⽽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数据仅统计到煤、⽯油、天然⽓等能源⼤类,⾏业来源也仅具体到农业、⼯业、交通、⺠⽤等相对宽泛的⾏业。现实情况是,新兴经济体在快速⼯业化发展的过程中,碳排放存在⾏业部⻔的异质性,不同⾏业部⻔在⼆氧化碳减排和应对⽓候变化时⾯临的挑战不同,需要基于能源品种及⾏业来源的精细化碳排放数据进⾏深⼊探讨。此外,在数据尺度上,已有的新兴经济体排放数据⼤多到国家尺度,缺乏区域尺度的排放核算,难以反映国家内部区域间碳排放的异质性,这也在⼀定程度上限制了区域减排政策的制定。因此,有必要丰富充盈⼩岛屿国及在国际机构中模糊归类的国家数据,具体研究这些国家的碳排放变化;进⼀步更新时间序列,提升数据的时效性;完善统⼀⼝径及格式的新兴经济体排放清单,⽐较并区分新兴经济体多尺度排放的特异性,为减排政策制定与实施提供数据⽀持。新兴经济体所⾯临的挑战要⽐发达国家更多,⾄此,实现从时间序列、区域和⾏业等不同尺度核算新兴经济体的⼆氧化碳排放,识别其异质性,补充编制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清单,并开展相关研究意义重⼤。中国碳核算数据库(CEADs,https://ceads.net)聚集了⼀⼤批来⾃中国、英国以及美国等国家的专家,在全球范围内开展碳排放核算及应⽤⼯作。CEADs提供透明、可核查、免费公开的碳排放和社会经济贸易数据。此次,CEADs团队关注到了新兴经济体碳排放清单领域⾯临的问题,通过数据众筹的⽅式,建⽴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清单数据库,旨在为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清单构建统⼀、透明、科学的核算体系,进⽽分析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现状,探索新兴经济体的低碳减排路径。本报告根据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的核算⽅法,收集了新兴经济体国家官⽅发布的能源活动和排放因⼦数据,核算国家层⾯上能源燃烧所产⽣的⼆氧化碳排放,编制了2010-2019年间8种能源类型和47⾏业的50个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清单(表1本报告所涵盖的国家)。考虑到新兴经济体中⽣物质作为⺠⽤部⻔的主要⼀次能源,本报告研判了⽣物质燃烧排放是否应纳⼊国家或地区碳排放核算体系,这对于分析东南亚、⾮洲国家的碳排放特点和能源结构有重要的⽀撑作⽤。创新点本报告旨在继续加快推进新兴经济体碳核算⼯作,提供可对⽐、可验证的新兴经济体碳排放数据,更好地评估新兴经济体的减排潜⼒和政策实施效果。2022年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显示,50个新兴经济体的化⽯能源相关碳排放量从2010年的6.3Gt增⻓到2019年的7.8Gt,平均年增⻓率为3.9%。其中,印度的化⽯能源碳排放从1.4Gt增⻓到2.3Gt(每年增⻓6.0%),2019年俄罗斯的化⽯能源碳排放仍为1.5Gt(每年增⻓约0.3%)。其他48个国家的化⽯能源碳排放在此期间从3.5Gt上升到3.9Gt(每年增⻓1.3%),这⼀趋势与⾼碳能源使⽤和正在进⾏的⼯业化过程有关,既有效地刺激经济增⻓,也增加了相应的⼆氧化碳排放。其中14个国家的碳排放量年增⻓率⾼于5%,分别是:⽼挝、乌⼲达、缅甸、⻢达加斯加、柬埔寨、埃塞俄⽐亚、肯尼亚、菲律宾、巴拉圭、印度、危地⻢拉、尼⽇尔、印度尼⻄亚和蒙古。相较于发达国家,新兴经济体的碳核算体系在细致性和连续性上均不⾜。新兴经济体的能源消费、排放因⼦和经济活动等数据基础相对较差,很少建⽴完善的统计系统,难以测算出较为精确的碳排放清单。⽬前,国际能源署(IEA)、美国橡树岭实验室⼆氧化碳信息研究中⼼(CDIAC)、欧盟环境署全球⼤⽓排放数据库(EDGAR)、美国能源信息署(EIA)和英国⽯油公司(BP)等是获得各国碳排放数据的重要来源,并每年发布相应的报告,⽽上述机构侧重提供发达国家和主要的新兴经济体(如中国和印度)的碳排放数据,⽽对⽋发达国家的碳排放特征关注不⾜。新兴经济体碳排放数据库的建⽴⾯临如下挑战:⼀是数据获取难度⾼。相较于中国和印度等受关注度⾼的新兴经济体,⼀些⼩岛屿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并不具有⾃⼰完备的⼆氧化碳核算体系,很容易被忽视,在国际能源署(IEA)、美国能源信息署(EIA)等国际机构中通常都将其纳⼊“其他”中,如⾮洲的利⽐⾥亚等,将其纳⼊“⾮洲其他区域”中,⼀定程度上限制了这些新兴经济体的碳排放趋势、原因及减排路径的研究。⼆是数据时效性不佳。新兴经济体由于经济发展⽔平、技术⽔平等因素,使得能源消费和经济活动等数据更新不及时,阻碍了政策制定以及政策实施后效果评估。及时有效追踪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情况⾄关重要。⼆是数据时效性不佳。新兴经济体由于经济发展⽔平、技术⽔平等因素,使得能源消费和经济活动等数据更新不及时,阻碍了政策制定以及政策实施后效果评估。及时有效追踪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情况⾄关重要。数据挑战国家地点发展阶段地区数量时间序列亚洲篇⾮洲篇菲律宾斯⾥兰卡印度尼⻄亚蒙古约旦泰国⼟⽿其沙特阿拉伯以⾊列东南亚南亚东南亚东亚⻄亚东南亚中亚⻄亚⻄亚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内陆发展中国家发展中经济体新兴市场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新兴市场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17-3422--81137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布隆迪⻢达加斯加利⽐⾥亚东⾮东⾮⻄⾮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最不发达国家-22-2010-20192010-20192010-2019尼⽇尔卢旺达埃塞俄⽐亚乌⼲达多哥坦桑尼亚吉布提⻄⾮东⾮东⾮东⾮⻄⾮东⾮东⾮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最不发达国家最不发达国家8-11135523-2010-20192010-20192010-20191971-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此外,在数据可获得的情况下,本报告利⽤能源消费及经济数据等代⽤指标,实现了次国家级区域⽔平的数据覆盖,编制了35个新兴经济体区域级碳排放清单,关注各新兴经济体内区域间碳排放的异质性。最后,不同机构所采⽤的数据源、能源类型和⾏业的划分存在差异,是造成排放结果不同的主要原因。本报告通过与不同机构公布的数据进⾏⽐较,验证CEADs清单的合理性和可靠性。CEADs研究团队基于IPCC指南和新兴经济体官⽅最新发布的能源、经济等数据,为新兴经济体提供独⽴的⼆氧化碳排放核算。此次2022年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继续沿⽤数据众筹的⽅式,在2021年报告的基础上新增20个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数据,并将新兴经济体范围扩⼤到⼤洋洲区域,⾄此,两年共计编制50个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清单;同时,将数据的时间序列从2018年延⻓⾄2019年,并完成更新2021年报告的30个新兴经济体;此外,2022年报告中国际机构对⽐部分新加⼊全球碳预算(GlobalCarbonBudget)数据,完善本数据库的可靠性检验。未来的报告中,将进⼀步扩充新兴经济体的数⽬、更新排放清单的时间范围,以保证数据的时效性,并利⽤正在筹备的点源碳排放数据进⾏交叉验证,以提⾼数据的准确性与稳健性。此外,本报告只涵盖了新兴经济体与能源燃烧相关的⼆氧化碳排放,暂未考虑⼯业⽣产过程中的⼆氧化碳排放,或将在未来的版本中予以补充。表1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2022所涵盖的国家国家地点发展阶段地区数量时间序列亚洲篇柬埔寨⽼挝缅甸印度东南亚东南亚东南亚南亚最不发达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发展中经济体---33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07-20191312⾄此,在2021年10⽉发布的第⼀版报告之后,此次2022报告可获取50个新兴经济体2010-2019年的⼆氧化碳排放清单。根据联合国《世界经济形势展望2022》,50个新兴经济体的“发展阶段”按照各国家的社会经济发展⽔平划分为最不发达国家、发展中经济体、转型经济体、发达经济体,结合国家的地理位置及经济特征,部分国家属于⼩岛屿发展中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新兴市场经济体。本报告第⼆章⾄第六章中,涵盖亚洲、拉丁美洲、⾮洲、欧洲和⼤洋洲,每⼀章节依次从国家背景、⼀次能源结构、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和国内各区域化⽯能源碳排放分布及国际机构对⽐⻆度介绍和分析新兴经济体的⼆氧化碳排放情况,并提供GCB、EDGAR和IEA等机构的排放数据作为参考,以评估碳排放清单的质量。1514表1新兴经济体⼆氧化碳排放报告2022所涵盖的国家国家地点发展阶段地区数量时间序列拉丁美洲篇欧洲篇⼤洋洲篇摩尔多瓦俄罗斯爱沙尼亚欧洲欧洲欧洲转型期经济体、内陆发展中国家新兴市场经济体、转型经济体发达经济体-82172010-20192005-20192005-2019密克罗尼⻄亚⼤洋洲⼩岛屿发展中国家42010-2019古巴巴拿⻢智利乌拉圭北美洲北美洲南美洲南美洲⼩岛屿发展中国家发展中经济体新兴市场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161016-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拉丁美洲篇尼加拉⽠玻利维亚危地⻢拉⽛买加北美洲南美洲北美洲北美洲发展中经济体内陆发展中国家发展中经济体⼩岛屿发展中国家-922-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国家地点发展阶段地区数量时间序列⾮洲篇肯尼亚尼⽇利亚加纳摩洛哥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埃及⽑⾥求斯南⾮东⾮⻄⾮东⾮北⾮北⾮北⾮北⾮东⾮南⾮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岛屿发展中国家发展中经济体473716132448273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巴拉圭哥伦⽐亚厄⽠多尔秘鲁巴⻄阿根廷南美洲南美洲南美洲南美洲南美洲南美洲内陆发展中国家新兴市场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新兴市场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新兴市场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新兴市场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3224252623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2010-2019CO排放量(百万吨)2图1-1新兴经济体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单位:百万吨17161918国家背景柬埔寨是中南半岛上最⼩的国家,⼟地⾯积为181035平⽅公⾥。在过去⼗年中,柬[10]埔寨的⼈⼝稳步增⻓,年均增⻓率为1.6%。2019年,柬埔寨的⼈⼝达到1649万。尽管柬埔寨仍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但在过去的⼏⼗年⾥,该国的经济取得了很⼤的进步。1998年⾄2019年期间,柬埔寨的GDP快速增⻓,年增⻓率达到7.7%。2015年,该国实现了从低收⼊国家向中低收⼊国家的过渡,2020年按照现价GDP达到293.62亿美元。近年来,柬埔寨的服务业增⻓迅速,2019年增加值占⽐⾼达38.8%。同时,⼯业也[11]表现强劲,服装出⼝和旅游业逐渐成为柬埔寨经济增⻓的两⼤主要引擎。在国际贸易⽅⾯,柬埔寨出⼝的商品主要是服装产品,运往美国、德国、⽇本和中国;⽽⻩⾦、轻[12]型橡胶针织品和精炼⽯油是柬埔寨最重要的进⼝商品,通常来⾃泰国、中国和新加坡。柬埔寨拥有丰富的可再⽣能源资源,如⽔⼒、太阳能。然⽽,由于受资⾦和经验的[13]限制,可再⽣能源的发展进程相对缓慢。作为⼀个⾼度依赖农业和渔业等⽓候敏感型⾏业的国家,柬埔寨⾮常容易受到⽓候变化的影响。因此,柬埔寨和世界上许多其他国家⼀样,提出了⾃⼰的⽓候政策,明确在基准情景下,2030年之前将⼆氧化碳排放量减[14,15]少27%,森林覆盖率从57%提⾼到60%。⼀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柬埔寨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70.45%,以⽯油为主。其中,煤炭消费占⽐11.91%,⽯油消费占⽐58.54%。此外,⽔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3.03%;⽣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6.52%。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柬埔寨的化⽯能源碳排放均来⾃于⽯油产品和煤炭消费。其中,⽯油产品消费在2019年产⽣碳排放8.5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64.7%。相⽐之下,煤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急剧增加,从2010年的2.0%增⾄2019年的35.3%。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是柬埔寨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业,该⾏业化⽯能源碳排放从2010年2.88百万吨上升到2019年6.21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例从2010年的64.8%下降到2019年的46.8%。其次,电、热、燃⽓、⽔的⽣产⾏业也是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达35.2%。⽣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物质约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6.52%。⽣物质主要的形式是农业残余物(稻壳、花⽣壳、⽢蔗加⼯残渣等)、⽊材,其中,80%的⽣物质⽤于⽣活消费,主要在农村地区⽤于炊事和取暖。⽊材是柬埔寨⽣物质能源最主要的形式,其绝⼤部分来源于森林的砍伐。⼈⼝的快速增⻓对⽊材的需求量急剧增加,造成了森林严重退化,仅有⼩⾯积得到了恢复,对柬埔寨整个⽣态造成了严重压⼒。因此该国⽣物质中的⼤部分未恢复的森林砍伐不具有可持续性,该部分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当计⼊总体碳排放中。2120碳排放趋势在2010⾄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量保持相对稳定的增⻓速度,年均增⻓率为12.90%,从2010年的4.45百万吨上升到2019年13.27百万吨。其次,⽣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7.51百万吨增加⾄10.87百万吨,增⻓了44.74%。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论是化⽯能源碳排放量还是相应的化⽯能源碳排放趋势,CEADs核算的柬埔寨数据与其他机构的统计结果基本⼀致。具体地,在2013年之前,所有机构的⼆氧化碳排放统计数据都⾮常接近。从2014年开始,EDGAR和CEADs之间的差距越来越⼤,GCB和CEADs核算结果则在2018年开始拉开差距,⽽IEA的数据和CEADs保持相同的增⻓趋势,但存在轻微差异。例如,2017年CEADs的交通⾏业排放量为4.87百万吨,⽽IEA的数据为5.27百万吨。这个差异可以从两个⽅⾯解释:⼀是从统计⼝径来看,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如⽯油产品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等,每⼀类⽯油产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IEA的统计⼝径中能源品种只分为⽯油产品⼀类。因此,IEA采⽤的排放因⼦与CEADs采⽤的排放因⼦不同,导致排放数据的差异。⼆是两个机构的能源消费数据来源不同。CEADs采⽤的是东亚东盟经济研究所中⼼(ERIA)的能源消耗数据,⽽IEA的数据有多个数据来源,如柬埔寨电⼒局、ERIA、柬埔寨⽯油总局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耗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细微的差异。例如,2017年,IEA采⽤的柬埔寨运输⾏业的⽯油产品为1744千吨油当量,但CEADs使⽤的东亚东盟经济研究所中⼼(ERIA)数据显示,该⾏业的⽯油产品消费为1612千吨油当量。上述原因导致了IEA和CEADs之间的⾏业排放差异。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24.15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消费产⽣的碳排放量经历了⼩幅的波动,2010年⾄2015年间,碳排放量从7.51百万吨略增加⾄8.85百万吨,2016-2017年有明显下降,2018年后⼜有所增加,2019年达到峰值10.87百万吨。表2-1柬埔寨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本报告所⽤能源数据来⾃ERIA提供的2010-2017年能源平衡表。据统计,柬埔寨消耗的化⽯燃料主要有4种,分别是煤炭、原油和NGL、⽯油产品和其他。值得注意的是,其他即代表⽣物质,虽然在ERIA的报告中没有具体说明,但根据报告中的图例和图例的解释可以推断。这些能源消耗在3个主要⾏业,即⼯业、运输和其他⾏业。为了将3个主要⾏业进⼀步细化为47个⾏业,使⽤了亚洲开发银⾏的投⼊产出表。图2-1柬埔寨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2322国家背景⽼挝共和国位于东南亚的中南半岛上,是东南亚唯⼀的内陆国家,⾯积为237955平⽅千⽶。在过去的⼗年⾥,⽼挝的⼈⼝稳步增⻓,年均增⻓率为1.5%。根据国家统计局[16]显示,2020年,⽼挝的总⼈⼝达到723.1万。⽼挝的经济发展较为迅速,1993年⾄[17]2019年,GDP的年增⻓率为7.3%,使得该国的贫困率从46%下降到18%,这主要得益于⽼挝政府1986年实施的⾰新开放政策和积极的对外贸易政策,如1997年和2015年加⼊东盟和世贸组织。近年来,⽼挝的产业结构主体由农业逐渐被服务业取代,2019年,服务业占⽼挝GDP的42.7%。此外,⼯业在过去⼗年⾥也发展迅速,年增⻓率约为7.9%,是增⻓最快的⾏业。尽管如此,仍有超三分之⼆的⼈⼝⽣活在农村地区,从事农业⽣产,使得⽼挝[18]经济社会对⽓候变化较为敏感脆弱。⽼挝⽔利资源和矿产资源丰富,有锡、铅、钾盐、铜、铁、⾦、⽯膏、煤、稀⼟等矿藏,⽯油和天然⽓多依赖于进⼝。在国际贸易⽅⾯,⽼挝的主要出⼝国和进⼝国均为泰国、中国和⽇本,⾸要出⼝产品是电⼒、铜和显示器,主要进⼝产品为精炼⽯油、汽⻋和⼴播设备。为应对全球⽓候变化,⽼挝制定了⼀系列雄⼼勃勃的计划,以减少温室⽓体排放,提⾼应对⽓候变化的复原能⼒,如增加可再⽣能源的份额,加快开发的⽔电资源⾄13吉[19]瓦容量。⽼挝可再⽣能源发展战略旨在⿎励从国家层⾯开发可再⽣能源,实现到2025年可再⽣能源消费占总能源消费的30%。⽼挝是亚洲第⼀个在2015年就宣布国家⾃主贡献(INDC)的国家,但⽬前低碳减排⼯作进展并不乐观。⼀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挝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63.18%,以煤炭为主,⼏乎没有天然⽓消费。其中,煤炭消费占⽐39.76%,⽯油消费占⽐23.42%;⽔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21.30%;⽣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15.52%。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挝由煤炭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主导地位。从2015年起,⽼挝的Hongsa电⼚开始运⾏,导致煤炭的消费量急剧增加,2019年产⽣⼆氧化碳排放18.16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82%。此外,⽯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48百万吨增加⾄2019年的3.98百万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18%。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2010年⾄2019年间,⽼挝的电、热、燃⽓、⽔的⽣产⾏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幅增⻓,2010年该⾏业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为0.53千吨,仅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0.03%,随着2015年Hongsa电⼚的投⼊使⽤,电⼒⽣产造成的⼆氧化碳排放急剧增加,使其成为最⼤的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该⾏业的化⽯能源碳排放为17.62百万吨,占⽐79.6%。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是第⼆⼤化⽯能源碳排放⾏业,但其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从2010年的72.1%下降⾄2019年的16.8%。⽣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物质约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15.52%。在其能源结构中,⽣物质曾是最主要的能源,在农村地区⼴泛应⽤,主要⽤于⽣活消费。⽼挝的⽣物质种类主要包括⽊材燃料、⽊炭。随着⽼挝Hongsa⽕电机组投⼊运⾏,这使得⽣物质在能源消费中的占⽐持续下降。该国的⽣物质主要来源于森林的采伐,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期内不具有持续性。可⻅,该国⽣物质燃烧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2010年和2019年,⽼挝⽣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分别为4.19百万吨和7.22百万吨。2524碳排放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急速增⻓,从1.79百万吨增⾄2019年的22.14百万吨,年均增⻓率达到32.25%。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4.19百万吨增加到7.22百万吨,年均增⻓率为6.24%。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论从数值还是趋势上来看,CEADs核算的⽼挝化⽯能源碳排放量与IEA的统计数据⼏乎相同;⽽与EDGAR的统计数据相⽐,2015年之前两者数据基本⼀致,从2015年开始,两者之间差距越来越⼤。与GCB的统计数据相⽐,2018年之前两者数据基本⼀致,从2018年开始,两者之间的差距与趋势均产⽣较⼤差异。CDIAC的统计数据明显低于其他机构的统计数据。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29.36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2-2⽼挝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本报告所⽤能源数据来⾃ERIA提供的2012-2018年能源平衡表。据统计,⽼挝消耗的化⽯燃料主要有3种,分别是煤炭、⽯油产品和其他。应该注意的是,其他即为⽣物质。虽然这在ERIA的报告中没有具体说明,但根据报告中的图例和图例的解释,可以推断出这⼀点。这些能源消耗在3个主要⾏业,即⼯业、运输和其他⾏业。为了将3个主要⾏业进⼀步细化为47个⾏业,我们采⽤GDP数据。图2-2⽼挝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2726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eria.org/publications/energy-demand-and-supply-of-the-lao-peoples-democratic-republic-2010-2018/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东亚东盟经济研究中⼼(ERIA)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挝统计局---国内⽣产总值https://laosis.lsb.gov.la/tblInfo/TblInfoList.do国家背景缅甸位于东南亚的中南半岛,⻄北部与孟加拉国和印度接壤,东北部与中国接壤,东部与⽼挝接壤,南部与安达曼海接壤,是中南半岛上最⼤的国家。2010年⾄2019年,缅甸的⼈⼝稳步增⻓,年均增⻓率约为0.7%。根据世界银⾏的数据,2019年缅甸的总⼈⼝超过了5404.54万⼈。近年来,缅甸的经济发展迅速。2010-2019年期间,国[20]内⽣产总值年均增⻓7%。2019年,缅甸的GDP(现价)达到760亿美元。缅甸的服务业在该国经济中贡献最⼤,在2019年占GDP总额的41.92%。近年来,该国的⼯业GDP增⻓迅速,是该国增⻓最快的⾏业,2019年占GDP总额的35.9%。缅甸的矿藏资源丰富,⽯油与有⾊⾦属是缅甸重要的经济资源。在国际贸易⽅⾯,缅甸近年来前三⼤出⼝产品分别是⽯油、⾮针织⼥装⼤⾐和精炼铜,这些产品通常运往泰国、中国和⽇本;精炼⽯油、⼴播设备和合成棉织物是缅甸主要的进⼝产品,通常来⾃中国、[21]泰国和新加坡等国家。为了应对⽓候变化,缅甸电⼒和能源部推出了可再⽣能源⽬标,到2021年将可再⽣能源在电⼒⽣产中的份额提⾼到8%,到2025年提⾼到12%,这是针对可再⽣能源项[22][23,24]⽬的激励计划。同时缅甸政府旨在2030年前将森林⾯积增加到30%,已于[25]2015年提交了国家⾃助贡献(INDC),着重关注林业和能源两⼤领域。⼀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缅甸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62.95%,以⽯油为主。其中,煤炭消费占⽐2.03%,⽯油消费占⽐48.45%,天然⽓消费占⽐12.48%。此外,⽔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4.07%;⽣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32.98%。化⽯能源碳排放特征缅甸⽯油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65.87%;并呈现⼤幅增⻓态势,从2010年的7.08百万吨到2019年的25.11百万吨,年均增⻓率为15.10%。天然⽓也是该国⼆氧化碳排放的主要来源。2010-2019年,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呈现增⻓态势,从2010年的4.07百万吨到2019年的10.27百万吨。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是缅甸最⼤的化⽯能源碳排放⾏业,其次是电、热、燃⽓、⽔的⽣产以及其他制造业。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为16.6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3.80%。同时,电、热、燃⽓、⽔的⽣产的化⽯能源碳排放占⽐呈现快速增⻓,从2010年的24.3%增加⾄2019年的27.02%。其他制造业的化⽯能源碳排放保持稳定,但其占⽐略有下降,从2010年的18.8%下降到2019年的14.59%。⽣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物质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32.98%左右,主要⽤于⽣活消费。缅甸的[26]⽣物质原料主要来源于森林⽊材,过度的采伐导致了森林覆盖率减少和森林退化。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期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燃烧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该国的⽣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36.68百万吨增加到2019年的47.18百万吨。2928碳排放趋势2010-2019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162.9%,从12.33百万吨增⾄2019年的38.11百万吨,年均增⻓率为13.30%。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36.68百万吨增加到47.18百万吨,年均增⻓率为2.84%。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缅甸化⽯能源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统计数据在排放趋势上⼏乎相同,但是与各⼤国际机构每年数值有⼀定差距。具体地说,与EDGAR的统计数据相⽐,CEADs的统计数据在2010年更⾼,然⽽,2012年之后,EDGAR的统计数据开始超过CEADs的统计数据,并保持这⼀趋势直到2017年。与GCB的统计数据相⽐,CEADs的统计数据在2017年之前保持着⼀致的趋势和差距,然⽽,2017年之后,CEADs的统计数据具有较⾼的增⻓率,并保持这⼀趋势直到2019年。对于IEA的统计数据,其数值也在2010年低于CEADs的数值,但⾃2013年后,两者的数值开始相互超越。2017年,CEADs的数值与IEA的数值⼏乎相同。但从⾏业排放来看,存在着⼀定差异。如,2017年CEADs的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氧化碳排放为12.79百万吨,⽽IEA的数据仅为5.94百万吨。从统计⼝径的⻆度来看,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例如,⽯油产品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等,每⼀类油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按照IEA的统计⼝径,能源品种仅分为⽯油产品⼀类。IEA采⽤的排放因⼦与CEADs采⽤的排放因⼦不同,导致了碳排放数据的差异。造成差异的另⼀个原因是,两个机构的能源消费数据不同。CEADs采⽤的是东盟和东亚经济研究所(ERIA)的能源消费数据,⽽IEA的数据有多个数据来源,如缅甸中央统计局、国际可再⽣能源署(IRENA)、亚太能源研究中⼼(APERC)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费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如2017年,IEA采⽤的缅甸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的⽯油产品为1875千吨油当量,但CEADs使⽤的东盟和东亚经济研究所(ERIA)数据显示,该⾏业⽯油产品消费为4196千吨油当量。上述原因导致了IEA和CEADs在⾏业碳排放上的差异。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85.30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2-3缅甸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本报告所⽤能源数据来⾃ERIA提供的2010-2017年能源平衡表。据统计,缅甸消费的化⽯燃料主要有5种,分别是煤炭、原油和NGL、⽯油产品、天然⽓和其他。值得注意的是,其他即为⽣物质。虽然这在ERIA的报告中没有具体说明,但根据报告中图例的解释,可以推断出这⼀点。这些能源消耗在3个主要⾏业,即⼯业、运输和其他⾏业。为了将3个主要⾏业进⼀步细化为47个⾏业,使⽤了亚洲开发银⾏提供的GDP数据。图2-3缅甸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3130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eria.org/publications/energy-demand-and-supply-of-the-republic-of-the-union-of-myanmar-2010-2017/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东亚东盟经济研究中⼼(ERIA)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亚洲开发银⾏---国内⽣产总值https://data.adb.org/dataset/myanmar-key-indicators国家背景印度位于南亚,三⾯环海,南部连接印度洋,⻄南与阿拉伯海相连,东临孟加拉湾,分别与巴基斯坦、中国、尼泊尔和不丹多国接壤,占据优越的地理位置。根据印度统计局最新⼈⼝普查预测,该国拥有13.8亿⼈⼝,是仅此于中国的世界⼈⼝第⼆⼤国。[27]根据名义GDP,印度是全球第六⼤经济体,2020年印度现价GDP为26.23亿美元,由于其庞⼤的⼈⼝规模,⼈均GDP仅为1900美元,处于世界低收⼊国家⽔平。印度的产业结构主要依赖服务业和农业,⼯业占⽐仅不到三分之⼀。虽然其经济规模位于前列⽔平,但其⼯业⽔平与其他主要经济体之间的差距⾮常⼤,⼤部分⼯业产品都依赖于进⼝。在国际贸易⽅⾯,印度主要从中国、美国和中东地区进⼝矿产品、机电产品和贵⾦属产品等商品,中国是印度第⼀⼤进⼝来源国,2019年进⼝额占总额的[28]14.13%。2019年印度的出⼝⽬的地遍布全球238个国家和地区,⽯油制品、钻⽯、药品、贵⾦属及载⼈机动⻋辆是其主要的出⼝产品,占出⼝总额的30.44%。作为世界第三⼤能源消费国和⼆氧化碳排放国,⽓候变化对该国经济和社会发展造成了重⼤威胁,引起了印度政府的⾼度重视。印度在绿⾊能源的发展上取得了⼀定成果,该国的可再⽣能源装机容量已经突破100吉瓦。⽬前印度正执⾏全球最⼤的清洁能源计划,旨在2022年可再⽣能源装机容量达到175吉瓦,其中太阳能装机容量达到100吉瓦。⼀次能源消费结构印度的⼀次能源消费结构以化⽯能源为主,2019年化⽯能源消费占⽐⾼达96.04%。其中,煤炭和⽯油是主要的化⽯能源消费品种,分别占⼀次能源消费总量的68.22%和23.50%;天然⽓消费占⽐较低,仅为4.33%。其次,太阳能、⻛能等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重极⼩,为3.96%。此外,印度官⽅发布的能源平衡表没有公开⽣物质数据。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煤炭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煤炭作为印度最主要的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040.01百万吨增⾄2019年的1602.69百万吨,年均增⻓率达4.92%。⽯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排放从2010年的343.80百万吨增⻓到2019年665.06百万吨,增⻓速度也较为明显。此外,天然⽓消费导致的⼆氧化碳排放相对较少,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仅为2.35%。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电、热、燃⽓和⽔的⽣产⾏业是印度化⽯能源碳排放最⾼的⾏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为1081.28百万吨,占印度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6.44%,且在2010年⾄2019年呈现波动变化的趋势。紧随其后的是⾮⾦属产品制造业,在2019年其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量为463.54百万吨,占⽐为19.91%。此外,其他服务业和⾦属产品制造业也产⽣了较多的碳排放,2019年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量分别为273.11百万吨和136.05百万吨。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印度共有35个⼀级⾏政区,包括28个邦、6个联邦属地和1个国家⾸都辖区,其化⽯能源碳排放反映出显著的区域差异,且化⽯能源碳排放与区域的经济发展程度⼤体相⼀致。以2019年为例,该国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集中在北部和中⻄部,其中,排放排名第⼀的泰⽶尔纳德邦排放⼆氧化碳242.80百万吨,占印度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0.43%。泰⽶尔纳德邦是印度主要产粮区之⼀,且发展了纺织、钢铁、⽔泥等⼯业,交通发达,化⽯能源消耗量⼤。此外,印度政府⼤⼒发展清洁电⼒、发展⼄醇、建设“绿⾊交通”以及发展电池储蓄技术等,承诺到2030年将其碳排放量较2005年减少33%⾄35%,同时通过⾮化⽯能源[29]发电满⾜该国的40%的电⼒需求。3332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印度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量从1383.81百万吨增⻓到2328.44百万吨,增加了68.26%。其中,2011年出现了化⽯能源碳排放的负增⻓,从2010年的1383.81百万吨降⾄1284.65百万吨。2011年⾄2018年,印度的化⽯能源碳排放增⻓速度保持稳定态势,每年以约13%的速度持续增加。2018年⾄2019年间,印度的化⽯能源碳排放出现回落,从2433.07百万吨降⾄2019年的2328.44百万吨,降幅4.30%。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的化⽯能源碳排放数据与GCB、EDGAR和IEA的数据存在⼀定差距,然⽽,在总体趋势上具有较⾼的⼀致性。2014年之前,CEADs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要低于其他机构的计算结果,其中,CEADs的数据在2010年⾄2011年间呈下降趋势,⽽其余机构计算的数据均呈增⻓趋势。2015年⾄2018年,CEADs的核算数据⾼于IEA、低于GCB与EDGAR,化⽯能源碳排放变化趋势最为⼀致。造成差距的主要原因在于统计数据来源及版本的不同。CEADs能源数据来⾃于印度国家统计局发布的能源平衡表,其不同年份更新的相同指标常出现数据变动,⽽IEA的数据来源于IEA汇总的国家报告数据,与印度官⽅统计年鉴公布的版本不同,因此造成了排放核算结果的差异。其次是北⽅邦和位于印度⻄部的⻢哈拉施特拉邦,⼆氧化碳排放量分别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10.14%和10.06%。北⽅邦是印度⼈⼝最多的邦,经济主要以农业和农业相关的加⼯业为⽀柱产业,GDP总量仅低于⻢哈拉施特拉邦。⻢哈拉施特拉邦是印度的主要经济和⽂化中⼼之⼀,当地矿产丰富,⼯业相对发达。相⽐之下,化⽯能源碳排放量较低的地区主要集中在印度的⻄北部和东北部。⽣物质碳排放特征印度⽣物质的主要来源是农作物(⼩⻨稻草、秸秆和树⽪)残渣、动物粪便、⽊材。其中,印度有⼤⾯积⼟地尚未开发,主要利⽤荒地种植树⽊⽤以⽣物燃料⽣产,因此,该国⽣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前,该国⽣物质能源消费数据尚未在国家官⽅⽹站和IEA公开,其他国际机构也未公开印度的⽣物质数据情况。表2-4印度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印度的能源平衡表来⾃于其国家统计局,范围覆盖了2007-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了14个能源品种,19个⾏业。其次在分⾏业的匹配上,利⽤印度统计局的⾏业经济数据进⼀步划分成为47个⾏业。区域数据按照印度能源统计年鉴中的各州分部⻔能源消费进⾏核算。图2-4印度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3534(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mospi.gov.in/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业匹配指标国家统计局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http://www.csoisw.gov.in/CMS/cms/Home.aspxhttps://mospi.gov.in/web/mospi/reports-publications/-/reports/view/templateFive/901?q=RPCAT印度统计局---⾏业调查数据印度统计局---分部⻔产出数据印度能源统计年鉴印度温室⽓体平台(GHGPlatformIndia)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http://mospi.nic.in/statistical-year-book-india/2018/185http://www.ghgplatform-india.org/economy-wide菲律宾THEPHILIPPINES国家背景菲律宾是位于东南亚的⼀个群岛国家,它占地299,764平⽅公⾥,共有⼤⼩岛屿7000多个,其中吕宋岛等11个主要岛屿占全国总⾯积的96%,海岸线⻓约18533公⾥[30]。根据菲律宾国家统计局的数据,菲律宾2021年的总⼈⼝约为1.1亿⼈,是世界上第12个成为⼈⼝过亿的国家和东南亚第⼆个⼈⼝破亿的国家,菲律宾⼈⼝委员会报告称,菲律宾⼈⼝增⻓率仍⾼居亚洲第⼀位,其总⽣育率为3.2⼈,意味着⼀对夫妇平均有3到4名⼦⼥。2020年,现价GDP为3622.4亿美元,同⽐疫情前增⻓4.24%;与2010年GDP数据相⽐,GDP增⻓了1,531亿美元。菲律宾在海外⼯作的劳⼯约230多万⼈,是全[30]球主要劳务输出国之⼀。菲律宾为出⼝导向型经济,⾼度依赖外部市场。菲律宾经济结构以农业及⼯业为主,2019年,农林渔猎业产值占GDP的7.0%。矿业、制造业和建筑业分别占GDP的0.6%、15.3%和6.7%,⻝品加⼯、化⼯产品和⽆线电通信设备占制造业产出的65%以上。2019年,菲律宾服务业产值约占国内⽣产总值的60%,海外劳⼯汇款达335亿美元,同⽐增⻓3.9%。菲律宾的⾃然资源丰富,铜蕴藏量约48亿吨、镍10.9亿吨、⾦1.36亿吨,地热资源预计有20.9亿桶原油标准能源。菲律宾全球化程度⾼,与150个国家有贸易关系,前⼗⼤贸易伙伴分别是中国、⽇本、美国等,出⼝商品以矿产、原材料等,以及新兴的成⾐、电⼦产品为主。针对可再⽣能源的发展,2021年,菲律宾能源部发布了《2020-2040年菲律宾能源计划》,制定了菲律宾到2030年将可再⽣能源在发电⼚能源结构中的占⽐提⾼⾄[31]35%,到2040年提⾼⾄50%的⽬标,助⼒该国履⾏其到2030年将碳排放量减少[32]70%的承诺。⼀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菲律宾的化⽯能源消费在⼀次能源消费结构中占⽐接近66.49%,以⽯油和煤炭消费为主。其中,⽯油消费占⽐31.07%,煤炭消费占⽐29.51%。此外,⽔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9.38%;⽣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14.13%。化⽯能源碳排放特征2019年菲律宾的化⽯能源碳排放113.32百万吨,其中⽯油和煤炭产品消费是菲律宾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53.77百万吨,相较于2010年的碳排放占⽐有所下降,从占化⽯能源碳排放的57.36%下降到47.44%。煤炭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50.21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44.31%。相⽐之下,天然⽓对化⽯能源碳排放量的贡献相对较⼩,且总体趋势在下降,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从2010年的12.14%降⾄2019年的8.24%。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菲律宾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电、热、燃⽓、⽔的⽣产和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0年以来,电、热、燃⽓、⽔的⽣产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呈上升趋势,2019年达到55.1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8.65%。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是菲律宾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35.86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31.65%。此外,菲律宾的批发、零售业的化⽯能源碳排放也急剧增加,从2010年的1.39百万吨增加到2019年的3.45百万吨。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菲律宾全国共分为17省,分别是国家⾸都区、科迪勒拉⼤区、伊罗⼽斯⼤区、卡加延河⾕⼤区、中央吕宋⼤区、甲拉巴松⼤区、⻄南他加禄⼤区、⽐科尔⼤区、⻄⽶沙鄢⼤区、中⽶沙鄢⼤区、东⽶沙鄢⼤区、三宝颜半岛⼤区、北棉兰⽼⼤区、达沃区、南哥苏萨桑⼤区、棉兰⽼穆斯林⾃治区和卡拉加⼤区。国家⾸都区是全国最⼤城市和主要的⼯业中⼼,区域中⼼是⻢尼拉。3736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菲律宾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现增⻓趋势,从2010年的65.80百万吨增加⾄2019年的113.32百万吨,年均增⻓率达到了6.23%。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菲律宾化⽯能源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统计数据的年变化趋势⼏乎相同,但是与EDGAR、GCB等国际机构数据相⽐,CEADs每年的数值较低,可能的原因在于,菲律宾将其⽣物质排放列⼊可再⽣能源范畴,因⽽CEADs未将其列⼊化⽯能源排放。此外,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每⼀类油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按照IEA的统计⼝径,能源品种仅分为⽯油产品⼀类。因此,CEADs采⽤的排放因⼦与IEA采⽤的排放因⼦不同,这也导致了碳排放数据的差异。造成差异的另⼀个原因是CEADs和IEA采⽤的能源消费数据不同。CEADs采⽤的是菲律宾统计局的能源消费数据,⽽其他机构如IEA的数据有多个来源,如国际可再⽣能源署(IRENA)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费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进⽽导致了CEADs和IEA等其他机构⼆氧化碳排放数据的差异。因为区域内繁华的经济⼯业活动,⻢尼拉成为菲律宾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之⼀,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为14.09百万吨,占菲律宾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2.43%。此外,甲拉巴松⼤区和中央吕宋⼤区也是菲律宾经济和⼈⼝的核⼼地带,2019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为16.70百万吨和12.84百万吨,分别占菲律宾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4.73%和11.33%。⽣物质碳排放特征⽣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为14.13%。菲律宾传统能源储备匮乏,但⾮常重视可再⽣能源的开发。在菲律宾农村,多数家庭保留⽤植物残渣作厨房燃料的习惯,⽣物质种类主要包括农业残余如植物残渣、动物粪便等等。由于菲律宾⽣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表2-5菲律宾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菲律宾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国家统计局,范围覆盖了2010-2020年的数据,共涉及13个能源品种,5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以其⼯业特征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使⽤区域的⼈⼝分布情况将国家层⾯的数据映射到区域层⾯,此部分数据来⾃菲律宾国家统计局⼈⼝普查,缺失数据经过插值处理。图2-5菲律宾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psa.gov.ph/sites/default/files/attachments/ird/specialrelease/Table%202.5%20Energy%20Balance%20Tables%2C%202010%20to%202019.xlsx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业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菲律宾统计局(PhilippineStatisticsAuthority)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UNComtrade),出⼝数据菲律宾统计局(PhilippineStatisticsAuthority)https://comtrada.un.orghttps://psa.gov.ph/people393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斯⾥兰卡SRILANKA国家背景斯⾥兰卡⺠主社会主义共和国,在1972年前被称为锡兰,是位于南亚-印度次⼤陆东南部的⼀个岛国,属于亚洲。其政治⾸都位于SriJayawardenepuraKot,简称[33]“Kot”,⽽其经济⾸都位于科伦坡。《世界概况》显示,斯⾥兰卡的陆地⾯积为[34]65610平⽅公⾥。根据《世界经济展望数据库(2020)》,2019年该国⼈⼝约为2108.9万⼈,其⼈均GDP约为4152美元,世界排名第109位。斯⾥兰卡⻄部,尤其是⾸都及其周边地区,⼈⼝密度最⾼。僧伽罗⼈是全国最⼤的⺠族,占总⼈⼝的74.8%。[35]斯⾥兰卡⽬前的经济以宝⽯出⼝和农业为主。Tissa指出,热带地区的主要农产品是⽔稻、橡胶、椰⼦、咖啡等具有代表性的经济作物。该国最重要的出⼝产品是锡兰红茶。斯⾥兰卡是世界三⼤茶国。作为产茶⼤国之⼀,国内经济深受茶叶⽣产形势的影响。斯⾥兰卡的年报也显示其旅游资源丰富,但⾃2004年印度洋地震引发海啸以来,该国海岸线遭到严重破坏,旅游业也受到⼀定影响。此外,斯⾥兰卡居⺠习惯于平⽇⼤规模使⽤柴⽕。政府也在推动天然⽓等能源替代柴⽕,但仍在努⼒,尚未取得好的效果。斯⾥兰卡于2021年9⽉份宣布将停⽌建设新的燃煤电站,转向可再⽣能源。斯⾥兰卡的⽬标是到2030年,通过可再⽣能源满⾜70%的国家电⼒需求,到2050年实现碳中和。斯⾥兰卡为实现2030年70%可再⽣能源发电的⽬标,吸引了⼤批投资者投资超过50兆瓦的太阳能和⻛能项⽬。在现有458兆瓦太阳能发电容量基础上增加4800兆瓦,同时在现有248兆瓦⻛电容量基础上增加3500兆瓦。⼀次能源消费结构斯⾥兰卡的⼀次能源消费结构以⽯油产品为主。2019年,⽯油消费占⽐42.06%,煤炭消费占⽐10.83%,化⽯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52.89%。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36.38%,这是斯⾥兰卡居⺠⼤规模使⽤柴⽕等⽣物质能源所导致。此外,斯⾥兰卡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重达10.73%,其中以⽔电为主。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斯⾥兰卡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来源于⽯油和煤炭消费。⽯油产品作为斯⾥兰卡最主要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16.41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4.71%。煤炭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1.75百万吨增⻓到2019年5.55百万吨,增⻓速度明显。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斯⾥兰卡最⼤的化⽯能源碳排放⾏业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为11.41百万吨,占斯⾥兰卡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51.94%,主要使⽤的产品有柴油、汽油、航空燃油等。同时,该⾏业也是斯⾥兰卡化⽯能源碳排放增⻓最快的⾏业,从2010年的7.81百万吨增⻓了3.60百万吨。紧随其后的是电、热、燃⽓和⽔的⽣产,这是斯⾥兰卡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该⾏业产⽣的碳排放为8.36百万吨,占斯⾥兰卡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8.08%。⽣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斯⾥兰卡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36.38%,主要⽤于⽣活消费和⼯业⾏业消费使⽤。斯⾥兰卡的⽣物质主要分为两⼤类,⽢蔗渣与⽊柴。斯⾥兰卡传统的⽣物质使⽤是指使⽤⽊柴等⽣物质⽤于家庭烹饪,这类型的⽣物质主要来源于森林砍伐,属于不可持续再⽣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蔗渣等⽣物废料主要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属于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4140碳排放趋势斯⾥兰卡的⼆氧化碳排放增⻓较快。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15.35百万吨增⾄2019年的21.96百万吨,年均增⻓率为4.06%。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22.42百万吨略下降⾄2019年的21.69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斯⾥兰卡化⽯能源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统计数据尽管有相似的趋势,但不同机构的数值是不同的。具体来看,与EDGAR、GCB等结果相⽐,CEADs核算结果在2010年具有较⾼的起点,但是从2012年开始,CEADs就⼀直低于其他数据库,但是排放趋势相⼀致。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个是排放因⼦,CEADs具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IEA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粗糙,并且在计算时我们使⽤了斯⾥兰卡本国发布的排放因⼦,在排放因⼦的选择上可能有些许不同,从⽽导致最后结果的不同。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43.65百万吨,⽽IEA、CDIAC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的碳排放量呈现“U”形曲线,从2010年的22.42百万吨缓慢下降⾄2017年的14.97百万吨,但是此后两年⼜快速增⻓,2019年的⽣物质碳排放为21.68百万吨。表2-6斯⾥兰卡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斯⾥兰卡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斯⾥兰卡可持续能源管理局,范围覆盖了2012-2017年的数据,共涉及9个能源品种,7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业部⻔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交通业和服务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由于缺乏区域的相关数据,斯⾥兰卡暂⽆分区域的碳排放数据。图2-6斯⾥兰卡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www.energy.gov.lk/index.php/en/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可持续能源管理局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4342国家背景印度尼⻄亚,正式名称为印度尼⻄亚共和国,位于亚洲东南部,横跨⾚道,与巴布亚新⼏内亚、东帝汶和⻢来⻄亚接壤。印度尼⻄亚是世界上最⼤的群岛国家,由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的⼤约17508个岛屿组成,陆地⾯积约为190.4平⽅公⾥。截⾄2021年2⽉,印度尼⻄亚的总⼈⼝为2.68亿,位居世界第四。⾃20世纪60年代以来,印度尼⻄亚⼀直保持较为稳定的经济增⻓,在农业、能源开采和纺织业⽅⾯取得了较⼤的发展,成为东南亚国家联盟(东盟)最⼤的经济体。2020年,印度尼⻄亚按照可⽐价格计算的国内⽣产总值为1.06万亿美元,全球排名15位,尽管GDP总量较⼤,但⼈均GDP仍处于全球平均⽔平之下,在全球属于中等偏低收⼊国家。服务业在印度尼⻄亚经济中占⽐最⼤,约占2020年GDP的49.27%,紧随其后的是制造业(19.88%)和农业(13.70%)。此外,国际贸易在印度尼⻄亚的国⺠经济中发挥着重要作⽤,印尼政府采取了⼀系列措施来⿎励和促进制造业产品的出⼝。⽬前,印度尼⻄亚的出⼝产品除⽯油和天然⽓外,主要是纺织品、服装、⽊材、橡胶等,⽽进⼝产品则主要包括机械和运输设备、化⼯产品、汽⻋及零配件等,主要贸易对象为中国、⽇本、新加坡和美国。在⽓候变化⽅⾯,印度尼⻄亚是世界上的碳排放⼤国之⼀,政府承诺到2030年实现⼆氧化碳排放量⽐基准情景减少29%,如果得到60亿美元的国际援助,将把⽬标提升⾄[36]降低41%。印度尼⻄亚是亚太地区可再⽣能源占⽐最⾼的五个国家之⼀,在电⼒⾏业,⽔⼒发电和地热发电分别贡献了约8%和5%。此外,印尼政府计划通过国家能源政策,在[37]2025年可再⽣能源占⼀次能源的⽐重达到23%,到2050年占31%。⼀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印度尼⻄亚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5%以上,以煤炭、⽯油和天然⽓三种能源为主。其中,煤炭消费占⽐47.42%,⽯油消费占⽐33.25%,以及天然⽓消费占⽐14.63%。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3.30%,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30%。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中,除2010年、2014年外,煤炭⼀直是印度尼⻄亚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源,并且增⻓快速,从2010年开始年均增⻓率达到9.77%。2019年,煤炭的⽐例中占化⽯能源碳排放的60.91%。⽯油是印度尼⻄亚的第⼆⼤化⽯能源碳排放源,在2010年和2014年产⽣的碳排放⼀度超过煤炭,但2015年⾄2018年,⽯油的消费⼤幅减少,其产⽣的碳排放也随之减少,2019年⽯油的消费⼜进⼀步降低,产⽣的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9.14%。此外,在印度尼⻄亚,天然⽓消费也产⽣了⼀定量的碳排放,每年约占化⽯能源碳排放的9.95%。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2010-2019年,电、热、燃⽓、⽔的⽣产⼀直是印度尼⻄亚产⽣化⽯能源碳排放最多的⾏业。如,在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8.37%。⽣活消费以及交通运输业、仓储与邮政紧随其后,2019年分别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1.34%和10.58%。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印度尼⻄亚的化⽯能源碳排放呈显著区域差异,且化⽯能源碳排放与区域的经济发展程度⼤体相⼀致。以2019年为例,该国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集中在⻄南部的⽖哇岛,该岛不仅有化⽯能源碳排放最⾼的三个省份(⻄⽖哇、雅加达和东⽖哇),也是全球⼈⼝密度最⾼的岛屿之⼀。⻄部的苏⻔答腊岛的北苏⻔答腊省和廖内省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仅次于⻄南部⽖哇岛上的省份,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9.8%。相⽐之下,化⽯能源碳排放量较低的地区主要在印度尼⻄亚东部。印度尼⻄亚THEREPUBLICOFINDONESIA4544碳排放趋势2010-2012年,印度尼⻄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迅速增加,从426.5百万吨增加到573.5百万吨。增⻓了34.5%。此后,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出现⼩幅度波动,2012-2015年呈下降趋势,减少了11.4%;2015-2019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从508.1百万吨增⾄686.51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各个机构的化⽯能源碳排放核算结果在趋势上⼤致是相同的。CEADs与CDIAC的⼆氧化碳排放数据的趋势⼏乎完全吻合,在数据上具有相似的起点,然⽽2012年后差距逐渐开始拉⼤。CEADs与GCB的⼆氧化碳排放数据的趋势也⼤致相同,虽然2013-2014年的结果有较⼤差距,但2015年之后⼆者⼜基本吻合。在⽐较CEADs与IEA的统计数据时,数值差距较⼤,平均相差超过70百万吨。造成差距的主要原因在于数据来源的差异,进⽽造成了核算结果的不同。CEADs的能源平衡表数据来⾃印度尼⻄亚国家统计局(BPS),⽽IEA的主要数据来源为印尼能源与矿产资源部(ESDM)、印尼国家统计局(BPS)、印尼农业部和印尼国家电⼒公司(PT.PLN)。⽣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印度尼⻄亚⽣物质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3.30%,主要⽤于⽣活消费和建筑业。该国⽣物质种类主要是橡胶⽊废料、棕榈油渣等。由于印度尼⻄亚⽣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表2-7印度尼⻄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印度尼⻄亚的能源平衡表数据来⾃印度尼⻄亚国家统计局,包含12种能源类型与17个⾏业的能源消费,时间序列为2010年⾄2019年。本研究中所采⽤的⾏业匹配指标与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均为CEIC数据库的增加值。图2-7印度尼⻄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474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国家背景蒙古是东亚的⼀个内陆国家,位于中国和俄罗斯之间。鉴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蒙古国在国际合作中发挥着重要的桥梁作⽤。该国占地157万平⽅公⾥,是仅次于哈萨克斯坦的第⼆⼤内陆国家。在经济增⻓上,蒙古作为亚洲乃⾄世界经济增速最快的国家之⼀,2020年按照现价GDP总量达到131.37亿美元,拥有320万⼈⼝,⼈均GDP略超过4000美元,在全球属于中等偏低收⼊国家。蒙古的经济结构在很⼤程度上依赖于农业和采矿业。作为世界上⼈⼝最稀少的国家之⼀,畜牧业是蒙古重要的经济活动,2020年畜牧业产值占国⺠⽣产总值的12.97%,采矿业产值占国⺠总产值23.29%,其中矿产品出⼝产值占全国总出⼝的70%,且呈现逐年增⻓的趋势。近年来,⾮油⽓矿产的出⼝带来了蒙古的稳定经济增⻓。蒙古拥有丰富的⾃然资源,包括煤炭、原油、⾦属等。在国际贸易⽅⾯,其主要进⼝产品是机电商品及零配件、公路、航空及⽔路运输⼯具、钢材及制品等,中国是蒙古贸易往来最密切的国家。为了减少温室⽓体排放,蒙古在可再⽣能源⽅⾯制定了相关的政策,提出到2023[38]年,可再⽣能源占能源总量的⽐例达到20%,到2030年将达到30%。在发电⾏业,提升⻛⼒发电的占⽐,蒙古政府的⽬标是在2023年可再⽣能源发电占电⼒⽣产总量的[39,40]20%,2030这⼀⽐重将进⼀步增加,提⾼到30%,年电⼒⽣产量达到1260GW。⼀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蒙古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9.05%,以煤炭和⽯油产品为主,⼏乎没有天然⽓的消费。其中,煤炭消费占⽐66.05%,⽯油消费占⽐33.00%。此外,⽔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0.95%。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煤炭消费是蒙古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2019年,煤炭消费产⽣⼆氧化碳排放12.0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2.74%。此外,⽯油产品也是蒙古重要的化⽯能源,⽯油产品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4.51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7.26%。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电、热、燃⽓、⽔的⽣产是蒙古化⽯能源碳排放最⼤的⾏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碳排放为10.36百万吨,占蒙古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2.68%。其次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主要是使⽤汽油进⾏陆路运输,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3.51%。其他服务业和⽣活消费紧随其后,分别贡献了6.45%和5.89%的化⽯能源碳排放。2010-2019年,其他服务业和⽣活消费的化⽯能源碳排放占⽐基本保持不变。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蒙古的化⽯能源碳排放⽔平与经济发展相吻合。⾸都乌兰巴托不仅是⼈⼝最密集的区域,也是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地区。该国绝⼤部分的⽣产经济活动都集中在乌兰巴托,2019年消费化⽯能源产⽣碳排放12.69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76.76%。以乌兰巴托⾸都为中⼼的三个省(达尔汗乌勒省、鄂尔浑省和⾊楞格省)同样也是⾼碳排放地区,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分别为0.46、0.45和0.41百万吨,分别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量的2.80%、2.70%和2.46%。此外,东部地区的南⼽壁省是另外⼀个⾼排放地区,贡献化⽯能源碳排放量的1.61%。排放最多的前五个省市的具有⼈⼝分布密集和交通便利的城市特征,其碳排放模式总体相同,电⼒⽣产是主要的⼯业结构,⽽蒙古⻄部和南部地区经济和城市化发展⽔平较低,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例较⼩,贡献不⾜10%。4948碳排放趋势蒙古的化⽯能源碳排放量总体呈上升趋势。2010-2019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年均增⻓5.07%,从10.60百万吨增⾄2019年的16.54百万吨。2013-2015年出现⼩幅波动,碳排放出现了缓慢下降的现象,主要是由于对采矿业的严格监管,在2015年达到碳排放最低值。即在2013年化⽯能源碳排放量达到了最⾼值13.03百万吨,此后由于经济的放缓,2014年和2015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下降了1.74%和3.18%。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蒙古化⽯能源碳排放量与其他国际机构的数据在趋势上具有⼀致性,然⽽在数据上存在⼀定的差异。其中,与GCB数据相⽐,CEADs核算的结果偏低,同时2018年具有相同的排放趋势,但是2018年开始⼆者出现较⼤差距。EDGAR与IEA发布的数据差异较⼩,仅有不⾜2%的细微差距,⽽CEADs核算的数值相对较低,且之间的差距逐年拉⼤。在2018年EDGAR的值出现激增,从⾏业上看,电⼒⽣产有明显的增⻓幅度。CEADs与IEA的统计数据相⽐,平均每年有25%左右的差距,主要体现在电⼒⾏业。其中CEADs核算的电⼒⽣产⾏业消费化⽯能源在2018年排放了9.86百万吨⼆氧化碳,IEA公布的数据为14百万吨,具有29.6%的差距。从结果上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是各机构对于电⼒⽣产⾏业的能源消费数据的统计⼝径有⼀定的差异,造成了电⼒⽣产⾏业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之间的差距。⽣物质碳排放特征草原覆盖蒙古⼤约80%的⾯积,因此牧草是其主要的⽣物质来源。然⽽,⽬前缺乏对牧草⽣物质的准确核算,在能源平衡表与IEA数据中都未有公布,其他国际机构也未披露蒙古的⽣物质。表2-8蒙古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蒙古的2011年-2018年的能源平衡表来⾃于其本国统计局官⽅发布,数据来源真实可靠。其官⽅发布了煤炭的能源平衡,⽯油产品的平衡根据IEA的数据后续进⾏了补充。能源平衡表中共分成7个⾏业,根据⼯业的产出数据和城乡的⼈⼝数据进⼀步降尺度分配到47个⾏业;蒙古国共分成了22个省,其中各省均发布每年详细的⼯业产出值以及各省的城乡⼈⼝数、农业、交通运输业、商业以及建筑业的⽣产总值来源于国家统计年鉴,以此来进⾏区域的降尺度划分。图2-8蒙古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515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国家背景约旦位于阿拉伯半岛的⻄北部,地理位置优越,与以⾊列、巴勒斯坦、叙利亚等国相邻,处于亚、欧、⾮三⼤洲的交汇处,⾃古以来就是中东贸易的主要通道。约旦⼀直保持政治稳定,享有“中东和平绿洲”的美誉。约旦是中东地区最⼩的经济体之⼀,2019年GDP总量为444亿美元(现价),⼈⼝为1031万,其中15.7%的⼈⼝⽣活在贫困线以下。约旦的制造业较为发达,2019年约占GDP总量的19%;农业相对薄弱,其产值约占GDP总量的6%。与其他邻近的阿拉伯国家不同,它是⼀个⾮产油国,⾃然资源和矿产有限,只拥有少量的⽯油和天然⽓储量。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属、炼油、⽔泥、化肥等;主要出⼝国为美国、沙特阿拉伯、伊拉克等。2019年主要进⼝产品包括机械设备及部件、轨道⻋辆及配件、电机设备及部件、⽯油产品、液化天然⽓等,主要的贸易伙伴依次为沙特、美国、中国、印度等。其中,中国是约旦第⼆⼤进⼝来源国,2019年⾃中国的进⼝总额为30.89亿美元。⼀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约旦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4.52%,以天然⽓和⽯油产品为主,煤炭消费较少。其中,⽯油消费占⽐51.30%,天然⽓消费占⽐39.79%,煤炭消费占⽐3.43%。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0.83%,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4.65%。化⽯能源碳排放特征约旦⽯油和天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约旦最主要的化⽯能源,2019年其消费产⽣碳排放13.4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55.83%。天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6.14百万吨增⻓到2019年9.41百万吨,增⻓速度明显。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约旦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来源于电、热、燃⽓、⽔的⽣产⾏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为9.85百万吨,占约旦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0.77%,但这⼀⽐例⾃2014年以来持续下降。主要由于约旦哈希姆政府和国家电⼒公司NEPCO与利维坦天然⽓⽥签署了购买协议,开始每年向约旦提供150亿⽴⽅⽶的天然⽓来取代⽯油发电。紧随其后的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这是约旦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7.91%,主要使⽤柴油、汽油、燃油。⽣活消费是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54%。⽣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约旦的⽣物质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0.83%,主要⽤于⽣活消费⾏业。⽣物[43,44]质种类主要包括农业残余(⾕物、⽔果、蔬菜残余)、动物粪便以及市政固体垃圾。由于约旦⽣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约旦拥有丰富的太阳能和⻛能,政府也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为可再⽣能源领域的投资提供便利。包括设⽴新能源基⾦,⽀持可再⽣能源的基础设施建设,计划投⼊建成总容量1.0GW的太阳能发电和⻛⼒发电装备;提供税收优惠和海关豁免;通过《可再⽣能[41]源法》,对某些领域的可再⽣能源建设给予10年的全额免税。此外,约旦能源部于2020年发布了《2020-2030年能源战略》,旨在提⾼能源形式多样化,通过加强国家[42]能源效率⽴法和执⾏计划来提⾼能源效率。5352碳排放趋势总体上,2010-2019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量增加了19.48%,从20.22百万吨增⾄2019年的24.16百万吨。具体地,在2011年,约旦的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有⼩幅度的下降,为20.00百万吨,2012-2017年呈现增⻓态势,增⻓到2017年的25.85百万吨,2018年⼜有⼩幅度的下降,下降到23.68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从趋势上看,各机构的化⽯能源碳排放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数据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其中,GCB与CEADs的数据最为吻合,期间互有超出。EDGAR与CEADs的数据具有相似的起点,但之间的差距逐年拉⼤。CEADs与IEA在化⽯能源碳排放总量上的差距不是很明显,⼤约在5%。在⽐较CEADs与IEA⾏业碳排放时,结果存在差异。例如,2018年CEADs制造业和建筑业的碳排放量为2.45百万吨,⽽IEA的数据为1.62百万吨,存在33.88%的差距。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有两个,⼀是排放因⼦,CEADs具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IEA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粗糙。⼆是各⾏业的能源消耗数据,如IEA在统计上农业能源使⽤数据缺失,其他未分类⾏业的数据与官⽅发布的能源平衡表存在差异,因此造成了核算结果的不同。表2-9约旦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约旦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能源与矿物部,范围覆盖了2010-2018年的数据,共涉及13个能源品种,6个⾏业。其中在分⾏业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业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业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业。此外,由于缺乏区域的相关数据,约旦暂⽆分区域的碳排放数据。图2-9约旦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与国际数据库对⽐5554国家背景泰国位于东南亚的中南半岛上,位于东南亚的中⼼,是通往印度、缅甸和中国南部[45]的天然⻔户。泰国的总⼈⼝接近7000万,在东南亚国家中排名第四。在过去的⼏⼗年⾥,泰国的经济发展取得了巨⼤的进步。2019年,国内⽣产总值达到5430亿美元(现[46]价)。[47]泰国被认为是⼀个混合型的经济体,该国的主要经济⾏业是⼯业和旅游业。在国际贸易⽅⾯,2018年泰国的前三⼤出⼝商品是机械零件、汽⻋、集成电路。这些产品主要输出地是中国、美国和⽇本。原油、集成电路和⻩⾦是泰国最重要的进⼝商品。这些[48]商品通常来⾃中国、⽇本和⻢来⻄亚。近年来,泰国的最终能源消费稳步增⻓。在2019年,达到85708千吨油当量。⽯油产品占2019年能源消费总量的49.1%,也是所有燃料类型中占⽐最⼤的能源。泰国⼀直致⼒于推动和⽀持能源发展,尤其在可再⽣能源和能源效率⽅⾯。泰国政府推动太阳能、⻛能、地热能、⽔能等可再⽣能源的发展,减少对以天然⽓为主的化⽯能源的使⽤,进⽽减缓对环境的影响。为应对⽓候变化和能源安全,泰国政府计划在2030年将温室⽓体排放量减少20%,如获得国际⽀持,与2005年的⽔平相⽐,可将下[49]降⽐例提⾼到25%。在可再⽣能源⽅⾯,泰国政府设⽴到2037年实现可再⽣能源在总能源消费占⽐达到30%的⽬标,加⼤对智能电⽹的投资,在2036年投资⼤约64亿美元,加强电⽹的韧性,[50]从⽽减少碳排放总量。⼀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泰国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78.55%,以⽯油为主。其中,⽯油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的37.38%,天然⽓消费占⽐28.35%,煤炭消费占⽐12.82%。此外,⽔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16%,⽣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0.28%。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油产品贡献最⼤,2019年其消费产⽣⼆氧化碳排放126.0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48.10%。天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量也⽐较稳定,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重从2010年的29.11%上升到2019年的29.38%,存在⼩幅上升的趋势。相⽐之下,煤炭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呈现下降态势,从2010年的24.41%下降到2019年的22.52%。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泰国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最多的⾏业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尽管其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重呈现波动,但总体上略有增加,从2010年的33.91%增加到2019年的38.13%。电、热、燃⽓、⽔的⽣产⾏业⼆氧化碳排放量紧随其后,2019年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达到93.93百万吨,其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重从2010年的38.1%略微下降到35.84%。在此期间,其他制造业消费化⽯能源产⽣的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重基本保持稳定,2019年占到总量的19.97%。⽣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物质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0.28%左右,主要⽤于电、热、燃、⽔的⽣产、⽣活消费和其他制造业等⾏业。泰国有许多种⽣物质,包括稻壳,⽢蔗渣,农业废弃物、柴薪以及⽊柴加⼯过程中产⽣的⿊液和残余⽓体等。稻壳、⽢蔗渣、农业废弃物以及通过其加⼯得到的包括沼⽓、⽣物⼄醇和⽣物柴油在内的⼆次能源,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柴薪以及⽊柴加⼯过程中产⽣的⿊液和残余⽓体,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因此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柴薪消费产⽣的碳排放量由2010年的31.74百万吨下降⾄2019年的20.26百万吨。5756碳排放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增加了19.37%,从219.56百万吨增⾄2019年的262.09百万吨,年均增⻓率为1.99%。在此期间,⽣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31.74百万吨下降到20.26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泰国化⽯能源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统计数据尽管有相似的趋势,但不同机构的数值是不同的。2019年国际数据库核算的碳排放总量分别为GCB288.5百万吨,EDGAR275.1百万吨,IEA251.4百万吨,CEADs262.1百万吨,总体来看数据差别不⼤。在⽐较CEADs和IEA的不同⾏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时,存在差异。例如,2019年CEADs的交通⾏业碳排放量为99.93百万吨,⽽IEA的数据仅为73.62百万吨,存在26%的差距。从排放因⼦来看,CEADs数据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如,每种⽯油产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按照IEA的统计⼝径把⽯油产品仅归为⼀类。因此,IEA采⽤的排放因⼦与CEADs采⽤的排放因⼦不同,导致了数据的差异。此外,CEADs与IEA所采⽤的能源消耗数据之间存在着差距。如在运输⾏业,CEADs采⽤的能源数据包括国内和国际所有的航空燃料。然⽽,IEA的数据则分别计算了国内和国际航班的燃料消耗,导致了燃料统计数据的差异,进⽽造成IEA和CEADs之间⾏业排放的差异。此外,CDIAC数据和EDGAR数据明显⾼于CEADs的统计结果。当包含柴薪等⽣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282.35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2-10泰国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本报告所⽤能源数据来⾃泰国能源部提供的2013-2019年能源平衡表。据统计,共有47种能源消耗量,其中化⽯燃料共有40种。化⽯燃料的主要类型包括煤炭、原油和NGL、⽯油产品和⽣物质。这些能源消耗在7个主要⾏业,即农业、采矿、制造、建筑、住宅、商业和运输。为了将3个主要⾏业进⼀步细化47个⾏业,使⽤了来⾃亚洲开发银⾏的泰国GDP数据。图2-10泰国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5958国家背景⼟⽿其是⼀个横跨欧亚两洲的国家,北临⿊海,南临地中海,⻄临爱琴海,同时与叙利亚、希腊、格鲁吉亚等国家接壤,在地理位置和地缘政治战略上具有重要意义,是连接欧亚的⼗字路⼝。作为新兴的⼯业化国家,其2020年国内⽣产总值按现⾏价格计算为7201亿美元,全球经济排名第17位。根据其统计局最新统计的⼈⼝数据,2021年⼟⽿其⼈⼝为8631.19万⼈,⼈均GDP达8538美元。旅游业是⼟⽿其的经济⽀柱产业,2020年占GDP总量的⽐重达54.64%。⼟⽿其的⼯业⻔类⽐较⻬全,贡献了GDP总量的19.1%,其中冶⾦⼯业、纺织⼯业、⽪⾰⼯业是⼯业领域的突出⾏业。在国际贸易⽅⾯,2020年⼟⽿其总出⼝额达到1695亿美元,汽⻋出⼝位列第⼀,达到221亿美元,占总出⼝额13%,其次机械及电⼦产品分别贡献9.9%和5.5%。⼟⽿其主要的进⼝品包括⽯油产品、贵⾦属等,主要的贸易伙伴依次是中国、德国、俄罗斯等。⼟⽿其极易受到⾃然灾害的影响,⽓候变化成为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威胁。⼟⽿其《第⼗⼀个发展计划(2019-2023)》再⼀次强调了环境问题的重要性,包括⽓[51]候变化、清洁⽣产、废物管理及可再⽣能源的利⽤和发展。其中,⼟⽿其拥有丰富的可再⽣能源,⽔电已得到了充分地开发,约占全国电⼒供应的五分之⼀,该国⽬标是在[52]2023年达到三分之⼆的电⼒来⾃可再⽣能源。此外⼟⽿其政府承诺提⾼能源效率,到2030年将温室⽓体排放量减少21%,同时,[53]太阳能发电量增加到10GW,⻛能发电量增加到16GW。⼀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其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79.02%,主要以煤炭、⽯油和天然⽓为主。其中,⽯油消费占⽐25.24%,天然⽓消费占⽐24.76%,煤炭消费占⽐29.03%。此外,太阳能、地热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6.50%,⽣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仅为4.47%。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其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来源于煤炭消费。煤炭作为该国最主要的化⽯能源,2019年其消费产⽣碳排放172.66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47.41%,该⽐例相较于2010年的43.40%略有上升。⽯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氧化碳达到110.26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30.27%。其次是天然⽓消费导致的⼆氧化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2.32%。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电、热、燃⽓、⽔的⽣产是⼟⽿其化⽯能源碳排放最⼤的⾏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量为145.58百万吨,占⼟⽿其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9.97%。紧随其后的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2.99%。第三是⽣活消费,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了43.64百万吨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1.71%。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其化⽯能源碳排放的空间分布特点明显,与⼈⼝分布和经济发展程度⾼度吻合。该国化⽯能源碳排放前三的城市分别是伊斯坦布尔、伊兹密尔和安卡拉,2019年分别排放⼆氧化碳141.02百万吨、24.05百万吨和21.35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6.84%、6.28%和5.58%。其中,伊斯坦布尔是⼟⽿其的经济⽂化中⼼,也是欧洲⼈⼝最多的城市,2020年⼈⼝为1550万⼈。安卡拉和伊兹密尔分别是⼟⽿其的第⼆和第三⼤城市,作为该国经济、⼈⼝集中区域,也是主要的碳排放区域。6160碳排放趋势2010-2019年,⼟⽿其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呈现上升态势,从282.55百万吨增⾄364.19百万吨。其中⼟⽿其2017年的碳排放达到峰值382.31百万吨,此后⼀直呈现下降趋势。与国际数据库对⽐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从趋势上看,CEADs核算的⼟⽿其化⽯能源碳排放量与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具有细微的差距。2019年,CEADs364.2百万吨,IEA366.4百万吨,EDGAR415.8百万吨,GCB为405.4百万吨。CEADs与IEA的数据结果存在0.6%的细微差距,⽽显著⼩于EDGAR和GCB的核算结果。结果差异具体可能体现在⼀些排放因⼦和能源分类上,CEADs具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IEA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模糊;CEADs使⽤的排放因⼦是⼟⽿其统计局单独发布的,⽽IEA使⽤的是IPCC的排放因⼦。⽣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其的⽣物质约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4.47%,主要⽤于⽣活消费。⽣物质种类主要包括废弃⽊材(⽊头、树⽪、枯树)、农业残渣、动物粪便以及城市固体废[54]弃物。由于⼟⽿其⽣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将⽣物质计⼊总体碳排放。表2-11⼟⽿其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其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世界能源理事会⼟⽿其国家委员会,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29个能源品种,36个⾏业。其中在分⾏业匹配上,我们采⽤⼯业出⼝的经济数据将36个⾏业分配到47个⾏业。通过各省的⼈⼝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到了区域级。图2-11⼟⽿其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6362(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沙特阿拉伯SAUDIARABIA国家背景沙特阿拉伯位于⻄亚,是中东最⼤的国家和阿拉伯世界第⼆⼤⾯积的国家,陆地⾯积约为214.97万平⽅公⾥。沙特阿拉伯与约旦、伊拉克、科威特、卡塔尔、巴林、阿拉伯联合酋⻓国、阿曼和也⻔接壤,也是唯⼀拥有红海和波斯湾海岸线的国家,其⼤部分地形由⼲旱的沙漠、低地、草原和⼭脉组成。沙特阿拉伯⻄部的⾼原具有地中海⽓候,⽽另⼀⼤⽚地区属于热带沙漠⽓候,⽇温差⼤,除沿海地区湿度⾼外,其他地区炎热⼲[55]燥。2020年,沙特阿拉伯的GDP现价为7001.2亿美元,总⼈⼝为3481万。⽯油是沙特阿拉伯经济的基础,⽽政府控制着国家的主要⼯业。具体⽽⾔,沙特阿拉伯拥有世界第⼆⼤已探明⽯油储量,约占世界总储量的24%,仅次于加拿⼤。它同时也是最⼤的⽯油出⼝国和⽯油输出国组织(欧佩克)的主要成员。⽯油⾏业的收⼊约占沙特阿拉伯总收⼊的75%,GDP的40%,以及出⼝收⼊的90%。此外,还有约40%的GDP来⾃⾮公有部⻔。沙特阿拉伯已经加⼊了应对⽓候变化的共同挑战,其在《2030年沙特愿景》(Saudi[56]Vision2030)中提议⼤⼒发展包括教育、医疗、旅游和娱乐在内的私营⾏业,号召持续减少其对⽯油出⼝的经济依赖。沙特阿拉伯最新的⽓候计划旨在到2030年每年“减少、避免和消除”2.78亿吨的温室⽓体排放。为了帮助实现这⼀⽬标,沙特阿拉伯计划到2030年,将可再⽣能源在电⼒结构中的⽐例从⽬前不到1%提⾼到50%。此外,沙特阿拉伯宣布到2060年实现净零碳⽬[57]标,并承诺为实现该⽬标投⼊1860亿美元的公共投资。⼀次能源消费结构沙特阿拉伯⼀次能源结构主要以⽯油和天然⽓两种能源为主。2019年,⽯油消费占⽐32.64%,天然⽓消费占⽐67.33%。此外,太阳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0.03%。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天然⽓是沙特阿拉伯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从2015年的52.71%增⾄2019年的61.11%,⽐重有⼩幅上升。⽯油产品消费是沙特阿拉伯第⼆⼤的碳排放来源。其中,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63.66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17.13%。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沙特阿拉伯的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集中于电、热、燃⽓、⽔的⽣产⾏业,2015年以来,电、热、燃⽓、⽔的⽣产⾏业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呈下降趋势,2019年的占⽐达到29.85%。建筑业是沙特阿拉伯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其化⽯能源碳排放量为56.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5.17%。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沙特阿拉伯王国有13个⼀级⾏政区,⾸都和最⼤城市是利雅得省(ar-Riyad)。沙特阿拉伯的化⽯能源碳排放集中在⻨加省(Mekka)和利雅得省(ar-Riyad),即阿拉伯半岛的传统中⼼,2019年两个地区的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为97.35和93.35百万吨,占沙特阿拉伯化⽯能源碳排放的⽐重分别为26.19%和25.12%。作为煤⽥和油⽥的主要产区,东部省(asch-Scharqiyya)是沙特阿拉伯的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中⼼,由于该地区⼈⼝众多(2017年为490万),⾯积⼴阔(15.2万平⽅公⾥),其贡献了55.48百万吨碳排放,占⽐达14.93%。相⽐之下,位于⾼原和沿海的焦夫省(al-Dschauf)和巴哈省(al-Baha)拥有较⼩的⾯积。⼈⼝更加分散,⽣活⽅式和⽣产⽅式更加清洁,2019年,其化⽯能源碳排放占⽐仅为2.98%。6564碳排放趋势在2010-2019年间,沙特阿拉伯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呈现先波动下降的趋势,年均减少达到6.29%,从2010年的667.11百万吨下降到了2019年的317.69百万吨(注:2010-2014年排放为估算数据)。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除个别年份外,CEADs计算的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统计数据呈现出相似的趋势特征。具体地,2010-2015年间,CEADs与其他机构数据存在差异,因沙特阿拉伯官⽅能源统计仅公布了2015年后的数据,⽽2014年及以前的碳排放由CEADs根据能源出⼝量、GDP、⼈⼝数据的变化趋势估算获得。从2015年到2017年,CEADs发布的统计数据⾼于IEA和EDGAR,⼀种可能的解释是,CEADs提供了更详细的能源消费来源分类,并考虑了发展中国家的独特情况。以⽯油为例,CEADs将其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等,采⽤的排放因⼦更为可靠。此外,我们使⽤的数据具有繁多的统计项⽬,例如按类别划分的部⻔经济数据、按⽬的地划分的原油和精炼油出⼝量,接下来,我们也将进⼀步利⽤数据中的信息。表2-12沙特阿拉伯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所⽤能源平衡表可从沙特阿拉伯能源部获得,其中,包含⽯油和⽯油产品的⽣产和国内消费数据,以及5⼤经济部⻔的消费者数量。利⽤联合国商品贸易出⼝⾏业分类,将部⻔划分为47个⾏业;使⽤区域GDP和⼈⼝分布情况将国家层⾯的数据映射到区域层⾯,此部分数据详情⻅沙特阿拉伯统计总局。图2-12沙特阿拉伯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stats.gov.sa/en/1024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业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沙特阿拉伯能源部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UNComtrade),出⼝数据沙特阿拉伯统计总局https://comtrada.un.orghttps://database.stats.gov.sa/beta/dashboard/landing676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以⾊列ISRAEL国家背景以⾊列是⻄亚的⼀个国家,位于肥沃的新⽉地带的黎凡特地区。该国位于地中海东端,北部与黎巴嫩接壤,东北部与叙利亚接壤,东部与约旦接壤,⻄南部与埃及接壤;此外,它与⻄岸的巴勒斯坦领⼟和加沙地带的东部和⻄部接壤。以⾊列拥有⾮常多元的地理特征和⽓温变化,如特拉维夫和海法等沿海地区属于典型的地中海⽓候,冬季凉爽多⾬,夏季漫⻓炎热。2021年,以⾊列的⼈⼝超过940万,15岁以下⼈⼝占⽐27.6%,15⾄64岁⼈⼝占⽐62.2%,65岁以上⼈⼝占⽐10.1%。以⾊列的名义GDP位列世界第三⼗⼀位,预计2021年底将达到4815.9亿美元。2019年,以⾊列有0.92%的[58]劳动⼒在农业部⻔⼯作,17.23%在⼯业部⻔⼯作,81.86%在服务部⻔⼯作。以⾊列⾃然资源极其匮乏,有60%的⼟地是沙漠,剩下的地⽅也是⼲旱地带,⽔资源严重不⾜。以⾊列开发了各种节⽔技术,包括滴灌技术,他们还探索太阳能的使⽤,使以⾊列成为⼈均太阳能使⽤量领先的国家。以⾊列经济主要由⾼新科技出⼝带动,该国出⼝⾼科技设备和钻⽯为主,进⼝原油,⾕物,原材料和机器。服务业占总外贸重要[59]部分。以⾊列的能源主要来⾃化⽯燃料,由于能源需求远远⾼于产量,导致其严重依赖进⼝来满⾜其能源需求。据报道,2018年,以⾊列70%的电⼒来⾃天然⽓,4%来⾃可再⽣能源,其中,可再⽣能源的95%是太阳能光伏。除此之外,以⾊列的可再⽣能源⽣产能⼒为1500兆瓦,它们⼏乎全部来⾃太阳能,为1438兆瓦。其他能源包括⻛⼒发电(27兆瓦)、沼⽓发电(25兆瓦)、⽔⼒发电(7兆瓦)和其[60]他⽣物能源(3兆瓦)。截⾄2019年,太阳能中,光伏占主导地位。2018年,以⾊列设定了2030年逐步淘汰化⽯燃料汽⻋的⽬标。此外,以⾊列内阁批准了其能源部的⽬标,即到2030年,该国30%的能源将来⾃可再⽣能源。2021年,以⾊列在联合国⽓候变化⼤会(COP26)承诺将在2025年之前逐步淘汰煤炭发电,并进⼀步提出了⼀个临时⽬标:到本世纪中叶,将温室⽓体排放量减少27%,其中减少的⼆氧化碳排放量的85%,主要涉及交通、电⼒部⻔和城市垃圾,并⼒争早⽇达到温室⽓体[61]排放量的净零值。⼀次能源消费结构以⾊列的⼀次能源结构以⽯油产品和其他可再⽣能源为主。2019年,煤炭能源消费占⽐26.47%,⽯油产品消费占⽐40.12%,天然⽓消费占⽐29.77%,⽣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77%,其他可再⽣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0.86%。以⾊列的⼀次能源消费结构呈现明显的趋势性,即⽯油产品消费⽐重逐渐下降,天然⽓和可再⽣能源消费⽐重明显上升。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油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以⾊列最主要的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73.75百万吨增⾄2019年的66.61百万吨。此外,2019年,以⾊列煤炭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为23.1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4.72%,相较于2010年碳排放减少了10.74百万吨;天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为17.3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6.00%,与2013年的10.93百万吨碳排放量(占⽐达15.33%)相⽐有较⼤上升。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以⾊列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其他制造业、电、热、燃⽓、⽔的⽣产以及交通运输业、仓储。2019年其他制造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20.7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1.13%。2013年以来,电、热、燃⽓、⽔的⽣产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呈下降趋势,2019年达到20.70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1.08%。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是以⾊列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17.95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26.95%。6968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以⾊列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现下降趋势,从73.75百万吨减少到2019年的66.61百万吨,减少了9.69%。在此期间,以⾊列⽣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0.09百万吨增加到0.18百万吨,增加了94.42%。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相同的核算⼝径下(不包括⽣物质碳排放),除个别年份外,CEADs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GCB、EDGAR、IEA机构统计数据⼏乎⼀致,但在某些时期略有差异,其中与EDGAR最为接近。我们认为CEADs采⽤的排放因⼦⽐其他排放因⼦更可靠,这可能是导致估算结果出现细微差异的根源。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66.78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物质约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77%。⽣物质主要的形式是⽊材、⽊炭等,主要⽤于其他制造业、电、热、燃⽓、⽔的⽣产等。其中,⽊材是以⾊列⽣物质能源最主要的形式,其绝⼤部分来源于森林的砍伐。由于以⾊列的森林覆盖率并不⾼,森林砍伐对⽣态系统造成了严重的压⼒。因此该国的⽣物质不具有可持续性,该部分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当计⼊总体碳排放中。从时间趋势上看,以⾊列⽣物质消费产⽣的碳排放量经历了⼩幅波动后上升的趋势。具体来看,2010年⾄2014年间,碳排放量较为稳定,2015-2019年有,⼆氧化碳排放量明显上升,2019年达到峰值0.18百万吨。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以⾊列的碳排放集中在中部和北部⾏政区,即以⾊列的⾦融中⼼和两个⼈⼝最多的地区,2019年,⼆者分别贡献16.33百万吨和10.81百万吨的化⽯能源碳排放,其占⽐分别为24.52%和16.24%。作为国际⼤都市区,特拉维夫拥有全国最⼤的⼤都市区GushDan,这是化⽯能源碳排放第三⾼的地区,贡献了10.72百万吨碳排放量,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6.1%,因为特拉维夫⼈⼝众多,有41.7万常住居⺠,且它拥有⼴阔的⾯积(1276平⽅公⾥)。相反,犹太和撒⻢利亚地区的区域经济因战争⽽停滞,⼈⼝较少,分布更为分散,⽣活⽅式和⽣产⽅式也不规则。2019年,其化⽯能源碳排放占⽐仅为4.63%。表2-13以⾊列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所⽤能源平衡表可从以⾊列能源部以及燃料和液化⽯油⽓管理局(FuelandLPGAuthority,MinistryofEnergyofIsrael)获得,这部分数据由以⾊列的中央统计局(IsraelCentralBureauofStatistics,CBS)收集,其中包含有关能源的供应、转换和供应情况,以及主要经济部⻔的⽯油、⽯油产品和可再⽣能源的最终使⽤情况(2013-2014年为3个部⻔;2015-2019年为5个部⻔)。本章利⽤联合国商品贸易出⼝⾏业分类,将部⻔划分为47个⾏业;使⽤区域的⼈⼝分布情况将国家层⾯的数据映射到区域层⾯,此部分数据详情⻅美国智库《世界⼈⼝评论》(WorldPopulationReview)和以⾊列中央统计局。图2-13以⾊列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cbs.gov.il/en/subjects/Pages/Energy.aspx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业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以⾊列能源部以及燃料和液化⽯油⽓管理局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UNComtrade),出⼝数据https://comtrada.un.orghttps://worldpopulationreview.com/countries/israel-populationhttps://www.cbs.gov.il/he/pages/default.aspx《世界⼈⼝评论》(WorldPopulationReview)以⾊列中央统计局717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7372布隆迪BURUNDI国家背景布隆迪是⼀个位于东部⾮洲的⼩型内陆国家,其北、东、⻄⾯分别被卢旺达、坦桑尼亚与刚果⺠主共和国所包围。布隆迪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国内⽣产总值、⼈均国内⽣产总值与⼈类发展指数都位于国际排名中较后段。布隆迪也是联合国所认定最[62]不发达国家之⼀。2020年该国GDP总量为35亿美元,⼈⼝为1189万。布隆迪的农业在产业结构中占据绝对主导地位,但是境内缺乏优良的耕地,农耕⽅法⼜⼗分原始,因此粮产不⾜,2019年约占GDP总量的40%;⼯业还在萌芽阶段中,只[63]有咖啡和棉花的加⼯,以及啤酒和⽔泥的制造等,约占GDP的15%。布隆迪境内⼏乎没有矿产,过去只开采少量的锡、钨和⾦等,国内⼀直到⽬前为⽌还没有对矿产资源做有效的地质调查。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咖啡、茶、糖、棉花等;主要出⼝国为瑞⼠、英国、巴基斯坦、⽐利时、卢旺达等。其进⼝产品主要为机械、⽯油制品、⻝品;主要从沙特阿拉伯、⽐利时、乌⼲达、肯尼亚、中国等国进⼝。此外,布隆迪拥有较为丰富的太阳能和⽔能资源,太阳能年平均发电潜⼒约为2000千瓦时/平⽅⽶[64]。为减少对外能源依存度和减轻⽓候变化对该国社会经济的影响,政府机构制定了到2040年安装204兆瓦的太阳能光伏发电的⽬标,预计达该国总装机容量的27%。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布隆迪做出的国家⾃主贡献(INDC)是在2030年前将其温室⽓体排放量减少3%(⽆条件减排)~13%(视国际⽀[65]持)。⼀次能源消费结构布隆迪的⼀次能源结构以⽯油为主,2019年化⽯能源消费总量占⽐3.9%,⽆煤炭和天然⽓消费。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95.5%,⻛能太阳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0.6%。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油产品作为布隆迪唯⼀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0.30百万吨,相⽐2010年增⻓了31%。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布隆迪最⼤的⼆氧化碳排放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碳排放量为0.1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1.15%。且随着布隆迪公路,铁路线路的不断建设和运输量的增⻓,这⼀⽐例⾃2010年以来逐步上升。紧随其后的是伐⽊与⻝品⾏业的⽣产,在2019年占⽐达17.43%,主要使⽤柴油和汽油。第三是电、热、燃⽓、⽔的⽣产部⻔,所产⽣的碳排放占10.94%。⽣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布隆迪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5%左右,主要⽤于⽣活消费和部分服务业消费。布隆迪的⽣物质主要包括⽊柴和⽊炭,农业残余(⾕物、⽔果、蔬菜残余)等,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71.73%、28.27%。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布隆迪也使⽤农作物残余物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被视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6.73百万吨增⻓⾄2019年的7.67百万吨。7574碳排放趋势布隆迪的⼆氧化碳排放增⻓速率平缓。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30.98%,从0.23百万吨增⾄2019年的0.30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6.73百万吨增加到7.67百万吨,年均增⻓率为1.45%。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论是化⽯能源碳排放量还是相应的化⽯能源碳排放趋势,CEADs核算的布隆迪数据与EDGAR的统计结果基本⼀致,差距约10%。但与IEA和GCB核算结果差异明显。从2014年开始,IEA和CEADs之间的差距越来越⼤,⽽EDGAR的数据和CEADs保持相同的增⻓趋势,但存在轻微差异。具体地,在2015年之后,IEA,GCB的数据显示布隆迪碳排放持续⾼速增⻓,⽽CEADs的计算结果呈现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这个差异主要因为各个机构的能源消费数据来源不同。CEADs采⽤的是⾮洲能源委员会(AFREC)的能源消耗数据,⽽IEA的数据并未指出具[66]体来源。事实上布隆迪2015⾄2018年发⽣了严重的政治动乱,国内社会经济发展受到打击,⾮洲能源委员会对⾮洲各国现实国情的掌握程度优于其他国际机构数据,因此CEADs计算的略有下降的排放趋势更符合实际情况。上述原因导致了IEA和CEADs之间的⾏业排放差异。此外,当包含不可持续⽣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7.96百万吨,⽽IEA、CDIAC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3-1布隆迪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布隆迪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能源与矿物部,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13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业部⻔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由于缺乏区域的相关数据,布隆迪暂⽆分区域的碳排放数据。图3-1布隆迪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au-afrec.org/en/energy-balances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洲能源委员会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http://www.isteebu.bi/nada/index.php/cataloghttps://dataportal.opendataforafrica.org/nbyenxf/afdb-socio-economic-database-1960-2023布隆迪统计局⾮洲发展银⾏(AFDB)7776⻢达加斯加MADAGASCAR国家背景⻢达加斯加全称为⻢达加斯加共和国,是位于⾮洲⼤陆以东、印度洋⻄部的岛国,隔莫桑⽐克海峡与⾮洲⼤陆相望,是⾮洲第⼀⼤、世界第四⼤岛屿。⻢达加斯加岛全岛由⽕⼭岩构成,海岸线⻓约5000公⾥,旅游资源丰富。2009年以来,⻢达加斯加政治局势动荡,经济基础薄弱,严重依赖对外援助,是联合国公布的最不发达国家之⼀,2020年[67][68]GDP为现价135亿美元,⼈⼝为2770万⼈,其中75%的⼈⼝⽣活在贫困线以下。农业是⻢达加斯加最主要的经济部⻔,2020年产值约占GDP总量的24.12%,农业⼈⼝占总⼈⼝80%以上,出⼝收⼊的70%来⾃农业。⻢达加斯加⼯业基础薄弱,2020年[69]其产值约占GDP总量的13.32%。旅游业也是⻢达加斯加的重要产业,全国旅游资源丰富,但服务设施不⾜,2019年共接待外国游客数量37.8万⼈次。⻢达加斯加矿藏丰富,主要矿产资源有⽯墨、铬铁、铝矾⼟等,其中⽯墨储量居⾮洲⾸位,此外还有较丰富的宝⽯、半宝⽯资源以及⼤理⽯、花岗岩和动植物化⽯。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咖啡、虾、铬矿⽯、⾹草、丁⾹、棉纺织品等,进⼝产品主要是⽯油、⻋辆、机械设备、药品、⽇⽤消费品及⻝品等,主要贸易伙伴为法国、美国、中国、欧盟、南[67]⾮、南共体、东南亚部分国家和印度洋诸岛国等。[70-72]此外,⻢达加斯加拥有丰富的可再⽣资源,包括⽔能、地热能、⻛能和太阳能等,清洁电⼒⽣产潜⼒巨⼤,有助于减少对外能源依存度和减轻⽓候变化对该国社会经济的影响,但⽬前开发程度仍较低。政府机构积极采取可再⽣能源政策,加⼤对⽔能发电、⻛[71,72]能发电等项⽬的⽀持⼒度,以促进农村和城市地区的电⽓化。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达加斯加做出的国家⾃主贡献(INDC)承诺在2030年前将其温室⽓体[73]排放量减少14%。⼀次能源消费结构⻢达加斯加的⼀次能源结构以柴油和煤炭为主。2019年,⻢达加斯加煤炭消费占⽐3.8%,⽯油消费占⽐18.0%,化⽯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21.8%。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77.2%,⽔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重极⼩。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柴油等⽯油产品和煤炭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达加斯加最主要的化⽯燃料,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4.4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8.12%,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89百万吨增⻓到2019年的4.49百万吨,年均增⻓率达15.25%,增⻓速度较快,且始终居于化⽯能源消费所产⽣碳排放的主导地位。其次为煤炭消费所导致的⼆氧化碳排放,其占⽐⼤致为21.88%。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达加斯加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量为2.42百万吨,占⻢达加斯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2.13%,主要使⽤柴油和汽油。紧随其后的是电、热、燃⽓和⽔的⽣产,这是⻢达加斯加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产⽣接近1.45百万吨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4左右,主要由柴油和燃油消费产⽣。⻢达加斯加全国共分为22个区,分别是阿那拉芒加区、达亚纳区、上⻢⻬亚特拉区、博爱尼区、阿⻬那那那区、阿⻬莫-安德列发那区、萨瓦区、伊达⻄区、法基南卡拉塔区、邦古拉法区、索⾮亚区、⻉⻬博卡区、梅拉基区、阿拉奥特拉-曼古罗区、阿那拉兰基罗富区、阿莫罗尼⻢尼亚区、法⼟法⻙-⾮图⻙那尼区、阿⻬莫-阿⻬那那那区、伊霍罗⻉区、美那⻉区、安德罗伊区、阿诺⻄区。⻢达加斯加⾸都塔那那利佛是全国最⼤的城市和政治、经济、通讯中⼼,其所在的阿那拉芒加区也是全国⼈⼝最多的区。因为区域内较为繁华的经济⼯业活动和较多的⼈⼝,阿那拉芒加区成为⻢达加斯加化⽯能源碳排放最⾼的排放区域,在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为0.81百万吨(全国总碳排放量的14.1%)。梅拉基区位于⻢达加斯加东部,为全国⼈⼝最少的区,主要产业为渔业和农业,为⻢达加斯加化⽯能源碳排放最低的排放区域,2019年碳排放量为0.07百万吨。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7978碳排放趋势⻢达加斯加的⼆氧化碳排放整体呈现迅速增⻓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2倍以上,从1.89百万吨增⾄2019年的5.75百万吨,增⻓迅速。其中,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除2015⾄2016年间略微下降外,其余年份均呈增⻓趋势。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14.09百万吨增加到21.49百万吨,年均增⻓率达5.8%以上。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从趋势上看,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但结果仍较为接近。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研究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IEA数据最为接近,误差约为16%,这主要是由于2014年起两者之间的差距较⼤,误差最⼤的2018年误差接近40%。从时间序列的⻆度,本研究的结果与IEA和GCB数据的变化趋势⼏乎完全相同,且具有相近的起点,但因2014年后的变化幅度较⼤⽽差距逐渐拉⼤。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来源于数据基础的不同,本研究采⽤⾮洲能源委员会(AFREC)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作为数据基础,该能源平衡表在2010年⾄2013年的能源品种中未涉及煤炭,从2014年起才覆盖煤炭消耗的统计,且统计数据在不同年份之间变化较⼤,导致了本研究的结果⾃2014年起变化幅度较⼤。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27.24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达加斯加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77.2%左右,主要⽤于家庭部⻔、服务⾏业和⼯业消耗使⽤。⽣物质种类主要包括薪材、⽊炭、其他植物和农业残余。薪材和⽊炭主要来源于当地居⺠对森林的过度采伐,这导致了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达加斯加也使⽤植物与农业残余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能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74]。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消费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2012年逐年减少,从2010年的14.09百万吨减少到2012年的13.90百万吨,此后⽣物质的碳排放逐年增加,从2012年的13.90百万吨增⻓到2015年的16.20百万吨,年均增⻓6%。2016年,⽣物质的碳排放短暂下降⾄15.96百万吨,此后⽣物质的⼆氧化碳排放迅速增加,2019年达21.49百万吨,年均增⻓率达到11.56%。表3-2⻢达加斯加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达加斯加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洲能源委员会(AFREC),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不同年份所涉及能源品种与部⻔数量不完全相同,以2019年为例,共涉及13个能源品种,4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达加斯加国家统计局发布的分部⻔GDP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在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分地区⼈⼝普查数据作为匹配指标。图3-2⻢达加斯加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au-afrec.org/en/energy-balances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洲能源委员会(AFREC)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达加斯加统计局⻢达加斯加统计局https://www.instat.mg/telechargements/publications-mensuelles/comptes-nationaux-annuelshttp://www.instat.mg818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利⽐⾥亚LIBERIA国家背景利⽐⾥亚位于⾮洲⻄部⼤⻄洋沿岸,北接⼏内亚,⻄北接塞拉利昂,东邻科特迪瓦。利⽐⾥亚是⾮洲唯⼀⼀个从未遭受殖⺠统治的⿊⼈国家,也是⾮洲最古⽼的共和[75]国。利⽐⾥亚是最不发达的国家之⼀,2019年GDP总量为33亿美元(现价),⼈⼝为[76]493万,有⼀半以上的⼈⼝⽣活在贫困线以下。农业是利⽐⾥亚的主导产业,2019年约占GDP总量的39%;⼯业不发达,其产值约占GDP总量的12%。利⽐⾥亚⾃然资源丰富。在内战之前,它是⾮洲铁矿⽯的主要⽣产国之⼀,铁矿已探明储量超过100亿吨。天然橡胶、⽊材等⽣产和出⼝为其国⺠经济的主要⽀柱。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铁矿、天然橡胶、⻩⾦和原⽊等;主要出⼝国为瑞⼠、⽐利时、美国、阿联酋等。其进⼝产品主要为机械运输设备、⽯油产[77]品、⻝品和制成品等;主要从中国、印度、美国、科特迪瓦等国家进⼝。尽管利⽐⾥亚可再⽣能源潜⼒巨⼤,但该国电⼒主要依赖化⽯燃料,是世界上发电成本最⾼的国家之⼀。为提⾼可再⽣资源的利⽤率,确保安全、可靠、可持续的电⼒供应,利⽐⾥亚制定了2030年超过75%的电⼒来⾃可再⽣能源的⽬标。总体规划确定了92个项⽬和投资,预计在2030年前为蒙罗维亚以外的26.5万户家庭[78]和134万⼈通电。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利⽐⾥亚做出的国家⾃主贡献[79](INDC)是在2030年前减少⾄少10%的温室⽓体排放量。⼀次能源消费结构利⽐⾥亚的⼀次能源结构以⽊柴为主。2019年,⽯油类产品消费占⽐15.8%,⽆其他化⽯能源消费。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84.2%,太阳能等可再⽣能源消费占⽐较⼩。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中,柴油消费产⽣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柴油作为利⽐⾥亚最主要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0.57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91%。柴油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的0.52百万吨增⻓到2019年0.57百万吨,增⻓速度明显。其他化⽯能源碳排放增⻓较不明显。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利⽐⾥亚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来源于电、热、燃⽓和⽔的⽣产。2019年,该部⻔消费化⽯能源共产⽣碳排放0.26百万吨,占利⽐⾥亚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1.5%。紧随其后的是伐⽊与⻝品⾏业的⽣产,这是利⽐⾥亚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5.8%,主要使⽤柴油和汽油。⽣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利⽐⾥亚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84.2%左右,主要⽤于⽣活消费,利⽐⾥亚的⽣物质主要是⽊柴和⽊炭,来源于对森林的过度采伐,导致了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燃烧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贡献在2010~2015年逐年递增,从2010年的4.94百万吨上升到2015年的5.68百万吨,经历了2016年的下滑后,在2016~2019年逐年递增,年均增⻓率为2.4%。8382碳排放趋势利⽐⾥亚的碳排放增⻓较为缓慢。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增加了5%,从0.59百万吨增⾄2019年的0.62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4.94百万吨增⾄2015年的5.68百万吨,经历了2016年的下滑后,从2016年的4.69百万吨增⾄2019年的5.02百万吨,年均增⻓率为2.4%。与国际数据库对⽐从趋势上看,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报告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与EDGAR、IEA、GCB的数据具有相似的起点,相差5%左右;但之后差距逐年拉⼤。IEA的结果表明利⽐⾥亚碳排放处于⾼速增⻓状态,⽽CEADs的计算结果显示利⽐⾥亚化⽯能源碳排放增⻓速度缓慢,原因为IEA计算使⽤的能源消费与供应数据来⾃联合国统计数据,⽽CEADs的采⽤了⾮洲能源委员会更加精细的数据,计算的碳排放趋势也与利⽐⾥亚的经济发展趋势⼀致。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5.64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3-3利⽐⾥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利⽐⾥亚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洲能源委员会,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11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数据⻔户可获取的农林牧渔业、采矿业、制造业、能源⾏业、建筑业、运输业、贸易与公共服务部⻔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由于缺乏区域的相关数据,利⽐⾥亚暂⽆分区域的碳排放数据。图3-3利⽐⾥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au-afrec.org/en/energy-balances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洲能源委员会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利⽐⾥亚数据⻔户https://liberia.opendataforafrica.org/8584尼⽇尔NIGER国家背景尼⽇尔全称为尼⽇尔共和国,位于⾮洲⻄部,是撒哈拉沙漠南缘的内陆国,该国北与阿尔及利亚和利⽐亚接壤,南同尼⽇利亚和⻉宁交界,⻄与⻢⾥和布基纳法索毗连,东同乍得相邻。尼⽇尔北部属热带沙漠⽓候,南部属热带草原⽓候,是世界上最热的国家之⼀。多年来,尼⽇尔受到恐怖主义势⼒的渗透,政治局势不甚稳定,经济基础薄弱,是联合国公布的最不发达国家之⼀,2020年GDP为现价136亿美元,⼈⼝为2420万[80][81]⼈,其中41.2%的⼈⼝⽣活在贫困线以下。尼⽇尔的农牧林等第⼀产业是最主要的经济部⻔,2019年产值约占GDP总量的37.81%,全国80%以上的居⺠从事农业,但粮⻝⽣产不稳定。尼⽇尔⼯业基础薄弱,[82]2019年其产值约占GDP总量的20.23%。尼⽇尔的主要⾃然资源为铀、磷酸盐(尚未开发)、煤、⽯油等。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铀、⻩⾦、⽯油等;主要出[80]⼝国为尼⽇利亚、布基纳法索、中国和⻢⾥。[83,84]此外,尼⽇尔拥有丰富的太阳能资源,有巨⼤的清洁电⼒⽣产潜⼒。2012年,⻄⾮经济共同体15个国家共同通过了⻄⾮经共体可再⽣能源政策,提出了⻄⾮地区可再[85]⽣能源占⽐在2020年达到10%、2030年达到19%的⽬标。尼⽇尔积极采取政策⾏动,成⽴能源市场监管机构,取消对太阳能和⻛⼒发电设备⽣产的税收,以增加可再⽣能源的使⽤,提⾼本国电⽓化率,实现2035年全国电⼒普及[86]的⽬标。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尼⽇尔做出的国家⾃主贡献(INDC)是[87]在2030年前将其温室⽓体排放量减少3.5%。⼀次能源消费结构尼⽇尔的⼀次能源结构以柴油和汽油等⽯油产品为主。2019年,尼⽇尔煤炭消费占⽐2.7%,⽯油消费占⽐11.8%,化⽯能源消费总量占⽐为14.5%。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84.9%,太阳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2.2%。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柴油和汽油等⽯油产品消费是尼⽇尔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油产品作为尼⽇尔最主要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1.87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3.63%,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1.08百万吨增⻓到2019年1.87百万吨,始终居于化⽯能源消费所产⽣碳排放的主导地位。其次为煤炭和天然⽓消费所导致的⼆氧化碳排放,其占⽐⼤致分别为23.60%和2.78%。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柴油和汽油等⽯油产品消费是尼⽇尔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油产品作为尼⽇尔最主要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1.87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3.63%,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1.08百万吨增⻓到2019年1.87百万吨,始终居于化⽯能源消费所产⽣碳排放的主导地位。其次为煤尼⽇尔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2019年,该⾏业主要消费柴油和汽油等化⽯能源,共产⽣碳排放1.30百万吨,占尼⽇尔化⽯能源碳排放的51.18%。其次是电、热、燃⽓和⽔的⽣产,在2019年消费化⽯能源共产⽣碳排放超过0.9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7.29%,主要由褐煤消费所产⽣。炭和天然⽓消费所导致的⼆氧化碳排放,其占⽐⼤致分别为23.60%和2.78%。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尼⽇尔全国共分为蒂拉⻉⾥、多索、塔瓦、⻢拉迪、津德尔、阿加德兹和迪法7个⼤[80]区,以及1个⼤区级市即⾸都尼亚美。津德尔⼤区位于尼⽇尔东南部,与尼⽇利亚接壤,是全国⼈⼝最多和⾯积第⼆⼤的⼤区,区域内主要经济活动为农业和畜牧业,炼油⼯业处于起步阶段,是尼⽇尔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在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为0.53百万吨(全国碳排放总量的20.7%)。此外,⼈⼝较多的⻢拉迪⼤区和塔瓦⼤区是尼⽇尔化⽯能源碳排放第⼆、三⾼的区域,2019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均为0.50百万吨。阿加德兹⼤区尽管⾯积占到国⼟⾯积的⼀半左右,但由于境内沙漠⼴布,⼈⼝稀疏,为尼⽇尔化⽯能源碳排放最低的区域,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仅为0.07百万吨。8786碳排放趋势尼⽇尔的⼆氧化碳排放增⻓呈现波动增⻓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62.79%,从1.56百万吨增⾄2019年的2.54百万吨。其中,2010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7年⾄2019年碳排放呈增⻓趋势,其余年份呈下降趋势。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3.40百万吨增加到19.02百万吨,年均增⻓率为51.05%。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研究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EDGAR数据最为接近,误差约为6%,与IEA数据的误差在10%左右。从时间序列的⻆度,本研究的化⽯能源碳排放结果在2010年⾄2014年与IEA、EDGAR的数据变化趋势与变化幅度⼏乎完全相同,2014年⾄2016年、2017年⾄2019年数据变化趋势相近但变化幅度略⼤于IEA与EDGAR的数据,仅在2016年⾄2017年的变化趋势出现差异。这是由于⾮洲能源委员会(AFREC)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中⽯油产品的消费量在2016年⾄2017年呈⼩幅下降趋势,⽽IEA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中⽯油产品的消费量在2016年⾄2017年呈缓慢增⻓趋势,⼆者有所差异。本研究的数据来源于⾮洲能源委员会(AFREC),IEA的数据来源于联合国统计司、国际可再⽣能源机构以及与尼⽇尔⽯油、能源和可持续能源部的直接联系,两者数据来源不同。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21.55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尼⽇尔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84.9%左右,主要⽤于家庭部⻔和服务⾏业消耗使⽤。尼⽇尔的⽣物质种类主要包括薪材、⽣物固体燃料等,来源于对森[88]林的过度采伐,导致了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燃烧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消费共同计⼊总体碳排放。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的碳排放从2010⾄2017年逐年增加,从2010年的3.40百万吨上升到2017年的7.35百万吨,年均增⻓16.6%,其中2016年⾄2017年增⻓率⾼达53.75%。此后,⽣物质的⼆氧化碳排放经历了先下降后急剧增加的趋势,从2017年的7.35百万吨下降到2018年的5.57百万吨,⼜增加⾄2019年的19.02百万吨。表3-4尼⽇尔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尼⽇尔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洲能源委员会(AFREC),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不同年份所涉及能源品种与部⻔数量不完全相同,以2019年为例,共涉及20个能源品种,7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CEADsEmerging模型中2010、2015-2019年尼⽇尔多区域投⼊产出表中的产出数据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在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分地区⼈⼝普查数据作为匹配指标。图3-4尼⽇尔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au-afrec.org/en/energy-balances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洲能源委员会(AFREC)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中国碳核算数据库尼⽇尔统计局https://www.ceads.net/https://www.stat-niger.org/wp-content/uploads/2020/06-TBS_2018.pdf898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卢旺达RWANDA国家背景卢旺达位于中⾮东部,⾚道以南,与乌⼲达、坦桑尼亚、布隆迪和刚果⺠主共和国接壤。卢旺达地处⼤湖地区,海拔较⾼,地理上以⻄部的⼭区和东部的热带草原为主,全国各地分布有多个湖泊。卢旺达是东⾮地区最⼩的经济体之⼀,⾃2000年迄今,受益于政府有效的经济政策,该国正经历⾼速的经济增⻓,吸引⼒⼤量的国外投资,被成为[89]“⾮洲⼤陆的新加坡”,⼈⺠⽣活⽔平也⼤幅提⾼。2020年该国GDP(现价)为103亿[90]美元,⼈⼝为1295万。卢旺达的服务业较为发达,2019年约占GDP总量的51%;农业占GDP总量约31%;⼯业基础相对薄弱,其产值约占GDP总量的18%。卢旺达的主要⾃然资源包括锡矿、⻩⾦、甲烷和钨矿,但整体储量较⼩。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咖啡、茶叶、⽪料、锡矿等;主要出⼝国为阿联酋,肯尼亚,瑞⼠等。其进⼝产品主要为⻝[91]品、机械与设备、钢铁、⽯化产品、⽔泥与建材;主要从中国,乌⼲达,印度进⼝。此外,卢旺达拥有较为丰富的⽔能资源,为减少对外能源依存度和减轻⽓候变化对该国社会经济的影响,政府机构在其《能源部战略规划2018-2024》(EnergySectorStrategicPlan2018-2024)中制定了在2030年前将可再⽣能源发电占⽐提⾼⾄[92]60%的⽬标,主要由⽔能和太阳能提供,并将总电⼒装机容量提⾼⾄512MW。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卢旺达做出的国家⾃主贡献(INDC)是在2030年前将其温室⽓体排放量减少16%(⽆条件减排)~22%(视国际⽀持)。⼀次能源消费结构卢旺达的⼀次能源结构以⽯油和⽣物质为主。2019年,化⽯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7.3%,全部由⽯油消费组成。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91.9%,⽔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0.8%。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卢旺达的化⽯能源消费仅限于⽯油产品,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2010年⾄2019年间呈现相对稳定的趋势,2019年共产⽣⼆氧化碳排放0.54百万吨。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卢旺达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最多的⾏业依次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电、热、燃⽓、⽔的⽣产和⽣活消费⾏业。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量为1.30百万吨,占卢旺达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51.2%,但这⼀⽐例⾃2010年以来不断上升。其次,电、热、燃⽓和⽔的⽣产⾏业部⻔是卢旺达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部⻔,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7.3%,且占⽐⼀直保持稳定,主要使⽤柴油和燃油。第三是⽣活消费,主要使⽤液化⽯油⽓和煤油以供⽇常烹饪和照明,其中乡村区域化⽯能源碳排放占该部⻔主导,2019年乡村区域化⽯能源碳排放占⽣活消费⾏业的84%。⽣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卢旺达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1.9%左右,主要⽤于⽣活消费和部分服务业消费。卢旺达的⽣物质主要包括⽊柴和⽊炭,农业残余(⾕物、⽔果、蔬菜残余)等,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67.73%、32.27%。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9190碳排放趋势卢旺达的⼆氧化碳排放增⻓缓慢。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减少了13.99%,从0.62百万吨增⾄2019年的0.54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6.56百万吨增加到6.85百万吨,年均增⻓率为0.5%。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论是化⽯能源碳排放量还是相应的化⽯能源碳排放趋势,CEADs核算的卢旺达数据相⽐EDGAR的统计结果低约20%。2010⾄2014年,CEADs核算的结果与IEA、GCB数据⾮常接近,差距不到5%。从2014年开始,IEA和CEADs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具体地,在2015年之后,IEA,GCB的数据显示卢旺达碳排放持续⾼速增⻓,⽽CEADs的计算结果呈现平稳缓慢增⻓的趋势。这个差异主要因为各个机构的能源消费数据来源不同。CEADs采⽤的是⾮洲能源委员会(AFREC)的能源消耗数据,⽽IEA的数据并未指出卢旺达数据的具体来源。其次从统计⼝径来看,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如⽯油产品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煤油、航空煤油等,每⼀类⽯油产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IEA的统计⼝径中能源品种只分为⽯油产品⼀类,上述原因导致了IEA和CEADs之间的⾏业排放差异。此外,当包含不可持续⽣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7.38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卢旺达也使⽤农作物残余物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家庭农场或种植园,可反复种植,被视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6.56百万吨增⻓⾄2019年的6.85百万吨。表3-5卢旺达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卢旺达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洲能源委员会,范围覆盖了2010-2018年的数据,共涉及13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业部⻔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由于缺乏区域的相关数据,卢旺达暂⽆分区域的碳排放数据。图3-5卢旺达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au-afrec.org/en/energy-balances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洲能源委员会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卢旺达统计局https://www.statistics.gov.rw/statistical-publications/subject/statistical-yearbook9392国家背景埃塞俄⽐亚联邦⺠主共和国,简称埃塞俄⽐亚,位于⾮洲东北,东与吉布提、索⻢⾥毗邻,⻄同苏丹、南苏丹共和国交界,南与肯尼亚接壤,北接厄⽴特⾥亚。埃塞俄⽐亚是世界上增⻓最快的经济体之⼀,2010-2019年,国内⽣产总值的年平均增⻓率为10.2%。⾼经济增⻓,伴随着巨⼤的能源需求,也意味着⾼排放可能性。在过去20年⾥,埃塞俄⽐亚经历了巨⼤的经济结构变化。⼯业在国内⽣产总值中的份额从2010年的9.44%⼤幅增加到2019年的28.64%。2019年,埃塞俄⽐亚60%以上的出⼝产品为初级蔬菜,如咖啡(8.93亿美元)、油料种⼦(3.55亿美元)和切花(1.92亿美元)。埃塞俄⽐亚的进⼝以⻜机、直升机和航[93]天器(8.80亿美元)、燃⽓轮机(5.42亿美元)和包装药品(6.02亿美元)为主。⾃2010年以来,运输服务的出⼝稳步增⻓。埃塞俄⽐亚是东⾮最早发布国家⾃主贡献(INDC)的国家。该国政府在2008年就停⽌了化⽯燃料的补贴,这显示了他们在促进可再⽣能源⽅⾯的巨⼤决⼼。该国的可再⽣能源潜⼒主要为⽔能和⻛能,从2007年开始,埃塞俄⽐亚开始促进⼩规模太阳能、⻛能[94,95]和⽔能的⼴泛应⽤,以满⾜农村地区分散的电⼒需求。⽬标是到2030年将发电量提[96]升25000兆瓦,包括22000兆瓦的⽔电,1000兆瓦的地热发电,和2000兆瓦的⻛电。在建的复兴⼤坝装机容量6000兆瓦,建成后将是⾮洲最⼤的⽔⼒发电设施。⼀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埃塞俄⽐亚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00%,以⽯油为主。其中,煤炭消费占⽐0.78%,⽯油消费占⽐8.23%,⽆天然⽓使⽤。此外,⽔能、太阳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2.62%,其中⼤部分为⽔能;⽣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88.37%。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和煤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埃塞俄⽐亚最主要的化⽯燃料,在2019年共产⽣⼆氧化碳排放10.50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90.4%。煤炭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0.11百万吨增⻓到2019年1.45百万吨,增⻓速度较快。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埃塞俄⽐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呈指数型增⻓,主要由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与建筑业推动。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8.77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约为73.4%;同时,该⾏业也是⼆氧化碳排放增⻓速率最快的⾏业。根据WTO和UNComtrade的贸易数据显示,该国运输设备进⼝额急剧增加,包括从德国和美国进⼝的⻜机,从⽐利时进⼝的铁路和有轨电⻋机⻋等。建筑业是埃塞俄⽐亚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11.84%,主要消费能源品种为⽯油和煤炭。2010年后埃塞俄⽐亚政府兴建了包括复兴⼤坝在内的⼀系列基础设施,建筑⾏业能源需求激增,致使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增⻓迅速。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化⽯能源碳排放⾼的地区位于埃塞俄⽐亚的中部。⾸都亚的斯亚⻉巴以及附近的阿姆哈拉州、提格雷州和奥罗⽶亚州都是⾼排放区,在该国中部形成⼀条南北向的“⾼排放轴”。⾼排放区域与国家经济中⼼相重合。9594碳排放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埃塞俄⽐亚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从6.53百万吨增加到11.95百万吨,增⻓了82.89%。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124.18百万吨增加到161.21百万吨,年均增⻓率为3.31%。与国际数据库对⽐从趋势上看,各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数据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研究核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IEA的数据⾮常接近,误差约为5%。因为IEA数据的主要来源是与⽔利、灌溉和能源部等部⻔直接沟通(我们使⽤的数据集来⾃其官⽅⽹站)。与IEA的差距⼤部分发⽣在2014年,主要是⽯油产品统计偏差造成的。IEA的数据显示,2014年⽯油产品消费略有激增,⽽埃塞俄⽐亚⽔、灌溉和能源部的数据显示,2011-2015年,⽯油消费均匀增⻓,没有出现先增后减的趋势。此外,本研究中的排放量略低于EDGAR和GCB的结果,差距约为20%。此外,当包含不可持续⽣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173.16百万吨,⽽IEA、GCB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埃塞俄⽐亚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88.37%,主要⽤于⽣活消费。埃塞俄⽐亚的⽣物质种类主要是⽊材,⽊材的使⽤量超过了资源环境的可持续承载⼒,过剩的需求加剧了森林砍伐,从⽽造成了草原⽣态退化等灾难性的环境问[97,98]题。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从2010年的124.18百万吨增⻓到2019年的161.21百万吨。表3-6埃塞俄⽐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埃塞俄⽐亚⽔、灌溉和能源部⽹站上获取了埃塞俄⽐亚2011-2015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埃塞俄⽐亚8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8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分地区分经济⾏业的增加值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埃塞俄⽐亚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3-6埃塞俄⽐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979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根据埃塞俄⽐亚中央统计局(CSA)的数据,⼤约39%的制造业位于亚的斯亚⻉巴,其次是奥罗⽶亚,超过29%。其中,奥罗⽶亚州⼈⼝众多,经济总量较⼤,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达4.65百万吨,占全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8.93%,为全国最⾼,紧随其后的阿姆哈拉州化⽯能源碳排放量为3.15百万吨。国家背景乌⼲达,正式名称为乌⼲达共和国,是⼀个位于⾮洲中东部的内陆国家,东邻肯尼[99]亚,南部与坦桑尼亚和卢旺达接壤,⻄邻刚果⺠主共和国,北部与南苏丹接壤。该国南部领⼟包含维多利亚湖的部分⽔域⾯积,维多利亚湖⽔域整体由乌⼲达、肯尼亚和坦[100]桑尼亚共享。根据乌⼲达统计局(UBOS)最新⼈⼝普查预测,该国⽬前拥有约四千万⼈⼝。作为⾮洲⼤陆经济发展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乌⼲达2019年的国内⽣产总值按[101]现⾏价格计算为1099450亿先令,按2010年不变价格计算为652790亿先令。然⽽,乌⼲达的产业结构仍然相对单⼀,粮⻝作物种植与⽣产、建筑和批发零售业是国家的⽀柱产业。农业是乌⼲达从业⼈员最多的⾏业,但⽣产⼒相当低下,这也导致2019年乌⼲达的农业GDP甚⾄低于服务业。此外,对外贸易也是乌⼲达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出⼝产品主要是农产品,包括咖啡和棉花等,⽽其主要从中国等国进⼝机械设备、电⼦产品和能源等。在乌⼲达,⽓候变化被普遍认为将会对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产⽣重⼤威胁,这⼀观点在主要的国家政策和战略计划中都得以体现,如《2016-2021年国家发展计划》、[102]《乌⼲达2040年愿景》。在农业⽅⾯,2015年乌⼲达通过了《关于应对⽓候变化的智慧农业计划》以积极调整农业发展模式从⽽促进节能减排。此外,乌⼲达的许多主要政策也提出了增加可再⽣能源利⽤的战略措施。例如,《乌⼲达2040年远景规划》设想在2040年将该国的电⼒⽣产总装机容量增加到2500兆[103]瓦,其中2000兆瓦的装机容量由可再⽣能源贡献,并⼤规模开发⽔⼒发电。⼀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乌⼲达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4.79%。其中,以⽯油消费为主,⽆煤炭及天然⽓消费。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94.32%;⽔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例极⼩,为0.90%。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消费是乌⼲达化⽯能源碳排放的绝对主要来源,且⽯油产品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61百万吨波动增⻓⾄2019年的5.77百万吨。这些⽯油产品主要从肯尼亚的蒙巴萨港⼝进⼝。其中,产⽣⼆氧化碳排放最多的化⽯能源是汽油与柴油,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在2019年已经达到化⽯能源碳排放量的87%以上。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乌⼲达最⼤的化⽯能源碳排放⾏业为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其产⽣的⼆氧化碳排放在2010年⾄2015年间迅速增⻓,从1.04百万吨增加⾄2015年的5.94百万吨,后迅速下降⾄2016年的3.25百万吨,此后⼀直稳定增⻓,年均增⻓率约为5.8%。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3.8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6.19%。农业是乌⼲达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量超过了0.50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8.74%。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乌⼲达共有135个省级⾏政区,化⽯能源⼆氧化碳排放的空间分布模式呈现出明显的地域分异特点,即南部⾼于北部,⻄部⾼于东部。瓦基索和⾸都坎帕拉是该国⼆氧化碳排放量最⾼的两个地区,也是⼈⼝最密集的区域,2019年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分别为0.39百万吨(占⽐6.78%)和0.24百万吨(占⽐4.09%)。在乌⼲达南部的维多利亚湖附近,化⽯能源碳排放量较⾼的地区往往集中分布,⽽其他化⽯能源碳排放量⾼的地区⼤多零散分布在该国⻄南和⻄北的边界附近。这种空间分布模式可能与乌⼲达东部多⼭,⽽⻄部地区的东⾮⼤裂⾕地带地形相对平坦、河流湖泊众多、更适合⼈类⽣存和经济发展有⼀定关联。9998碳排放趋势2010-2019年,乌⼲达的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呈现分阶段波动变化的趋势。2010年⾄2012年间,乌⼲达的化⽯能源碳排放在1.60百万吨到3.29百万吨间波动变化,此后迅速从2012年的2.81百万吨增⻓⾄2013年的10.44百万吨;2013年⾄2015年间,乌⼲达的化⽯能源碳排放在10.42百万吨与10.55百万吨之间波动变化,此后迅速从2015年的10.54百万吨下降⾄2016年的4.75百万吨;2016年⾄2019年,乌⼲达的化⽯能源碳排放在4.74百万吨到5.83百万吨间波动变化,其中2016年⾄2018年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逐年稳定增加。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5.50百万吨增加到147.64百万吨,初期整体波动性较⼩,后期排放迅速增加。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乌⼲达化⽯能源碳排放量与IEA、GCB和EDGAR的统计数据在2010年⾄2012年、2016年⾄2019年间较为⼀致,在计算结果与变化趋势上⼀致性均较⾼。但在2013年⾄2015年间CEADs核算的乌⼲达化⽯能源碳排放量远⾼于其他机构的计算结果,误差范围达到了50%以上。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来源于数据基础的不同,本研究采⽤⾮洲能源委员会(AFREC)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作为数据基础,该机构发布的能源平衡表在2013年⾄2015年间⽯油产品的消费量远⾼于其他年份,导致了本研究的结果在2013年⾄2015年间⽯油产品消费产⽣的碳排放量远⾼于其他机构。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153.41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乌⼲达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4.32%,主要⽤于⽣活消费,乌⼲达的⽣物质主要是薪材、⽣物固体燃料等,来源于对森林的过度采伐,导致了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燃烧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整体上呈现迅速增⻓的趋势,从25.50百万吨增⻓⾄2019年的147.64百万吨,增⻓了接近5倍。其中,2010年⾄2011年间⽣物质消费产⽣的碳排放略微下降,从25.50百万吨下降⾄22.76百万吨,2011年⾄2015年、2016年⾄2018年间⽣物质消费产⽣的碳排放呈现稳定增⻓态势,两段时间内的年均增⻓率分别为9.8%和7.2%。2015年⾄2016年、2018年⾄2019年间⽣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增⻓迅速,分别增⻓了23.07百万吨和84.99百万吨。表3-7乌⼲达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乌⼲达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洲能源委员会(AFREC),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不同年份所涉及能源品种与部⻔数量不完全相同,以2019年为例,共涉及15个能源品种,8个部⻔。本研究中的⾏业匹配指标是CEADsEmerging模型中2015年乌⼲达多区域投⼊产出表的产出数据和乌⼲达统计局(UBOS)发布的GDP数据,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是乌⼲达统计局(UBOS)发布的各地区⼈⼝预测数据。图3-7乌⼲达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0110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多哥TOGO国家背景多哥共和国,简称多哥,位于⾮洲⻄部,介于北纬6~11°、东经0~2°之间。东邻⻉宁,⻄与加纳相邻,北与布基纳法索交界,南濒⼏内亚湾。⾯积56785平⽅公⾥。海岸线短⽽平直,⻓53公⾥,全国分为滨海区、⾼原区、中部区、卡拉区和草原区五⼤经济[104]区。多哥⾸都及最⼤城市为洛美。多哥是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2019年GDP总量[105]为72.2亿现价美元,总⼈⼝为8,082,359,占世界⼈⼝0.1052%。多哥⼯业基础薄弱,⼯业产值占国内⽣产总值的21%。主要⼯业⻔类有采矿、农产品加⼯、纺织、⽪⾰、化⼯、建材等。其三⼤⽀柱产业分别是农业、磷酸盐和转⼝贸易。多哥优先发展农业,农业产值约占国内⽣产总值的30%。其中粮⻝作物产值占农业产值的67%,主要为⽟⽶、⾼粱、⽊薯和稻⽶;经济作物占⼤约20%,主要为花⽣、棉花、油棕、咖啡和可可。同时多哥磷酸盐产量居撒哈拉以南⾮洲前列,已探明优质矿储[104]量2.6亿吨,含少量碳酸盐的约10亿吨。此外多哥实⾏⾃由贸易政策,⿎励进出⼝贸易。进出⼝总额占国内⽣产总值的43%左右。主要出⼝商品是化⼯产品、⽯油制品、棉花和磷酸盐,主要进⼝⽇⽤消费品、中间产品等。2019年,贸易总额29.04亿美元,出⼝额10.16亿美元,进⼝额18.88亿美元。主要出⼝对象国为布基纳法索、⻉宁、印度和尼⽇尔;主要进⼝国为中国、法国、美国和印度。多哥全国⼀半以上⼈⼝仍处在⽆电可⽤的状态,再⽣能源项⽬主要由⽔电所把持,占⽐⾼达96%,⽽光伏占⽐仅4%,除此之外已经没有其他再⽣能源项⽬。得益于良好的⽇照,多哥政府计划将以发展光伏为优先项⽬,并拟定在2030年实现100%的⽤电普及率。《巴黎协定》⽣效后,多哥⽆条件承诺到2030年将其温室⽓体(GHG)排放量减少[106]20.51%。⼀次能源消费结构多哥的⼀次能源结构以⽣物质能为主。2019年,⽣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73.13%。化⽯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25.98%。⽔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均转化为其他形式能源后利⽤,占⽐约为0.85%。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多哥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来⾃于⽯油产品。⽯油产品消费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1.61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18.72%。且⽯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排放从2010到2019年呈波动下降趋势,2010年最⾼,碳排放量超2.29百万吨;2012年次⾼,为1.88百万吨;2014-2019年⼆氧化碳排放量在1.60百万吨左右。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多哥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来源于运输、仓储、邮政和电信服务⾏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量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8.97%,⽽在2010年和2012年该⽐例均超79%,这⼀⽐例⾃2010年以来波动下降。紧随其后的是⽣活消费,这是多哥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其中,在2019年,农村居⺠和城市居⺠消费化⽯能源占⽐分别达12.91%和8.77%。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多哥全国共分为滨海区、⾼原区、中部区、卡拉区和草原区五⼤经济区。⾸都洛美是全国最⼤城市以及政治、经济、⽂化中⼼。因为区域内繁华的经济活动与最⾼的⼈⼝密度,其所在得滨海区成为多哥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在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为0.68百万吨(41.99%)。103102碳排放趋势多哥的总⼆氧化碳排放量整体呈缓慢下降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降低了29.77%,从2.29百万吨降⾄2019年的1.61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排放从6.05百万吨增加到6.99百万吨,年均增⻓率为1.68%。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致的,核算⽅法和数据基础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其中由于数据来源不同,GCB、IEA和EDGAR统计结果均略⾼于CEADs与IEA;CEADs与IEA的数据均来源于SIE,结果⼀致度最⾼,但所获取的能源平衡表发布年份有不同,故结果也有些微差距,但两者统计的碳排放变化趋势想同。除了原始数据本身的差异外,造成差异的原因可能为以下⼏点:⼀个是排放因⼦,CEADs对多哥的化⽯能源的排放因⼦采⽤IPCC中推荐值,⽽IEA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粗糙。其次是各部⻔的能源消费数据,例如,2011年CEADs所统计的多哥化⽯能源总消费量为477.1千吨油当量,⽽IEA获取的数据为620千吨油当量,故导致CEADs统计2011年化⽯能源碳排放总量1.46百万吨低于IEA的1.89百万吨,因此造成了核算结果的不同。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8.60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3-8多哥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多哥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多哥能源信息系统(SIE-Togo),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4个能源品种,17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与经济与⼈⼝研究所发布的包含2010-2019年各⾏业⽣产总值的统计年鉴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在分区域匹配上,依据多哥五个不同经济区⼈⼝数量的相关数据进⾏匹配。图3-8多哥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www.sie-togo.com/bilan-energetique/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区域分配指标多哥能源信息系统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多哥国家统计与经济与⼈⼝研究所(INSEED)多哥五个不同经济区⼈⼝数量https://inseed.tg/comptes-nationaux/Thepopulationestimatesarebasedonthe(1)nationalpopulationcensusesandnationalestimates,and(2)totalpopulationestimatesfromWorldDevelopmentIndicators.105104(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多哥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73.13%左右,主要⽤于家庭部⻔和服务⾏业消费使⽤。⽣物质种类主要包括⽊柴(55.9%)、⽊炭(33.7%)和蔬菜废料(0.1%)。多哥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将部分⽊柴制成⽊炭,使⽤过程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多哥也使⽤⽢蔗渣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被视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从时间趋势上看,⽊柴及⽊炭消费碳排放量从2010年⾄2019年间从6.07百万吨波动增⻓到6.99百万吨,增⻓率达15.53%。国家背景坦桑尼亚是位于⾮洲⼤湖区内的⼀个东⾮国家,北与肯尼亚和乌⼲达交界,南与赞⽐亚、⻢拉维、莫桑⽐克接壤,⻄与卢旺达、布隆迪和刚果(⾦)为邻,东临印度洋。该国近年来经济稳定增⻓,2010-2019年,国内⽣产总值年均增⻓9.0%。2019年,坦桑尼亚的国内⽣产总值为632亿美元,⼈⼝为5800万。坦桑尼亚主要出⼝产品是矿物和初级农产品。2019年,坦桑尼亚的主要出⼝产品是⻩⾦(17.6亿美元)、⽣烟草(3.33亿美元)和⽣铜(2.31亿美元),⼤多出⼝到卢旺达(6.67亿美元),⽽坦桑尼亚进⼝最多的是精炼⽯油产品(15.9亿美元)和精铜(16.1亿美元)。坦桑尼亚在国家⾃主贡献中涉及到推⼴各种可再⽣能源,如地热、⻛能、太阳能等,以此实现2030年温室⽓体减排10%~20%的⽬标。⾃2008年以来,坦桑尼亚政府⼀直在通过投资和补贴该国的能源发展准⼊计划(TEDAP)来推⼴太阳能,为使⽤可再⽣资源的发电商和太阳能光伏项⽬提供平均1美元/瓦时的补贴。⼀次能源消费结构坦桑尼亚的⼀次能源结构以⽯油和⽣物质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2.66%,⽯油消费占⽐51.66%,天然⽓消费占⽐13.12%,化⽯能源消费总量占⽐67.43%。此外,太阳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3.88%;⽣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8.69%。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和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坦桑尼亚最主要的化⽯燃料,2019年其消费共产⽣⼆氧化碳排放7.4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8.95%。2010-2019年,⽯油产品消费所产⽣⼆氧化碳排放增加了61.3%。在此期间,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相对稳定,平均碳排放量约为1.67百万吨。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坦桑尼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6.2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6.23%。从增⻓趋势来看,⾮⾦属产品制造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增⻓最快,2019年是2010年的2019年的3.88倍左右。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坦桑尼亚共有26⼤区,总的来说,坦桑尼亚的化⽯能源碳排放的空间分布⽐较均匀,碳排放强度⾼的地区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空间集聚性。位于国家边界的地区⽐位于内陆的地区有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都达累斯萨拉姆是坦桑尼亚的政治、经济、⼈⼝和⼯业中⼼,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最⾼,为1.6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7.00%;北部的姆万扎省是仅次于⾸都的⾼化⽯能源碳排放地区,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为0.91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9.69%。107106碳排放趋势坦桑尼亚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增⻓较快。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增加了54.13%,从6.12百万吨增⾄9.43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15.25百万吨减少到6.44百万吨,呈现波动下降的趋势。与国际数据库对⽐从趋势上看,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数据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研究核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IEA和CDIAC的数据⾮常接近,误差约为8%,但⽐EDGAR的结果略低,误差约为20%。从时间序列的⻆度来看,本研究中核算的结果与IEA较为⼀致,但在2017年出现差异。AFREC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中⽯油消费量在2016⾄2017年呈现⼩幅下降趋势,⽽IEA数据中的⽯油消费量在2016⾄2017年呈缓慢上升趋势。IEA的数据来源是坦桑尼亚银⾏、坦桑尼亚能源和⽔公⽤事业管理局的年度报告,本报告的数据来源为⾮洲能源委员会。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15.87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坦桑尼亚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8.69%,主要⽤于⽣活消费。坦桑尼亚的⽣物质种类主要为⽊柴和⽊炭,随着⼈⼝的增加,其使⽤量也在迅速增⻓,使得森林遭受过度采伐,导致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2010-2019年,⽣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15.25百万吨减少到6.44百万吨。政府颁布限制采伐和⽊炭交易的法令后,该国⽣物质消费量显著下降,⼯业部⻔⼏乎取缔了⽣物质燃料,转向使⽤⽯油和天然⽓等能源。表3-9坦桑尼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洲能源委员会⽹站上获取了坦桑尼亚2010-2017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坦桑尼亚9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7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分地区分经济⾏业的增加值数据,以及⼯业统计年鉴中分⾏业分能源品种⽀出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坦桑尼亚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3-9坦桑尼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0910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吉布提位于红海⼝,⾮洲东部,陆路与厄⽴特⾥亚、埃塞俄⽐亚和索⻢⾥接壤,海路与也⻔接壤,地理位置优越,⼈⼝不⾜100万,是东⾮最⼩的国家之⼀。该国缺乏⾃然资源,⼯业活动不多,经济⼗分依赖物流服务,以及通过其国际港⼝的贸易。2019年,吉布提的国内⽣产总值为33亿美元(以2010年为基期),服务业约占国内⽣产总值的80%。吉布提极善⽤其战略位置,并成为埃塞俄⽐亚⼏乎唯⼀的海上贸易通道,受惠不菲。吉布提与埃塞俄⽐亚贸易联系紧密,埃塞⼗分依赖吉布提的物流服务,2019年吉布提处理了该国超过90%的贸易量。吉布提充分利⽤这种依存关系,成为世界各国通往⾮洲市场的重要⻔户。吉布提的主要出⼝货物为⽑⽪、咖啡等;主要进⼝货物包括⽯油、⻝品等。吉布提严重依赖从埃塞俄⽐亚进⼝的电⼒,占其供应量的70%,这种依赖也为其经济社会发展带来了能源安全⻛险。在2013年,吉布提开始了雄⼼勃勃的2035愿景计划,积极将其电⼒⽣产在2035年完全过渡到国内可再⽣能源上,以实现丰富、廉价且完全⾃主的电⼒供应。⾃此,该国积极与摩洛哥、⻄班⽛、美国、法国等国家合作开发地热、⻛能和太阳能等可再⽣能源,以满⾜⽇益增⻓的居⺠和⼯业⽤电需求,减少对外能源依存度,促进[107]经济发展和清洁能源转型。此外,吉布提政府已承诺到2030年将温室⽓体排放量相较于基准情景减少40%,约2百万吨⼆氧化碳。⼀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吉布提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74.47%,能源结构相对单⼀,主要以⽯油为主,没有煤炭和天然⽓消费。2019年⽯油消费占⼀次能源消费⽐例74.47%。此外,可再⽣能源基础薄弱,太阳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重为0.04%;⽣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5.49%。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吉布提的化⽯能源消费仅限于⽯油产品,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2010年⾄2019年间缓慢上升,2019年共产⽣⼆氧化碳排放1.53百万吨,年均增⻓率仅为2.15%。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吉布提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最多的⾏业依次是电、热、燃⽓、⽔的⽣产⾏业,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和建筑业。其中2019年电、热、燃⽓、⽔的⽣产⾏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0.81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53.05%;其次为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和建筑业,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为0.38百万吨和0.18百万吨。各⾏业排放趋势相对稳定,缓慢增⻓,与2010年相⽐,2019年上述三个⾏业化⽯能源碳排放分别增加了21.1%、19.3%和17.5%。⽣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吉布提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5.49%,主要⽤于⽣活消费。吉布提的⽣物质种类主要为⽊柴,森林的过度采伐导致了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111110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吉布提的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增加了17.69%,从1.28百万吨增⾄1.53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0.78百万吨增加到0.81百万吨,波动性较⼩。与国际数据库对⽐从趋势上看,各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数据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报告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与EDGAR数据接近,2013年之前的误差约为5%。从2013年到2017年,本报告的排放量略⾼于EDGAR的结果,差距约为40万吨,主要原因在于根据EDGAR的数据,吉布提的⽯油消费在2013年⼤幅下降,但在AFREC统计中对应时段的消费量下降幅度较⼩。本报告数据约是IEA数据和GCB数据的两倍多,差距也主要来⾃于⽯油消费量的数据基础差异。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2.34百万吨,⽽IEA、EDGAR和GCB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的⼆氧化碳排放量总体保持稳定,在2014年和2015年略有上升,之后下降,2019年产⽣⼆氧化碳排放0.81百万吨。由于统计⼝径精细化,2016年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中,原本在2015年及以前划归“其他,未明确⽤途”的⽣物质燃料被划⼊“商业以及公共服务业”部⻔,统计⼝径变更导致2016年以后商业的⽣物质碳排放量核算结果升⾼。表3-10吉布提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洲能源委员会⽹站上获取了吉布提2010-2017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吉布提9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7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分地区分经济⾏业的增加值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吉布提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3-10吉布提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113112国家背景肯尼亚是⼀个位于⾮洲东部的国家。2019年,肯尼亚的国内⽣产总值为955亿美元(现价),⼈⼝为5260万,在撒哈拉以南⾮洲地区中是排名第四的经济体。肯尼亚的农业经济体量较⼤,也是国家重点发展的⾏业,其在国内⽣产总值中的份额从2009年的23.36%增⻓到2019年的34.15%,茶叶和咖啡作为该国传统的经济作物是出⼝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旅游业为代表的服务业也是⼀个主要的经济驱动⼒。根据肯尼亚的《国家发展计划》,相较于基准情境下的碳排放143百万吨,肯尼亚计划在2030年之前将其温室⽓体排放量减少43百万吨(30%)。根据《2015-2035年发电和传输总体规划》,地热将占发电装机容量的三分之⼀,在2035年提供超过⼀半的年[108]发电量,使肯尼亚成为⾮洲领先的地热发电国。⼀次能源消费结构肯尼亚的⼀次能源结构以⽣物质和⽯油为主,2019年化⽯能源消费总量占⽐约23.78%。2019年,煤炭消费占⽐2.28%,⽯油消费占⽐21.50%,⽆天然⽓使⽤。此外,地热能、⽔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供应的16.63%,其中绝⼤部分为地热能;⽣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59.59%。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和煤炭消费是肯尼亚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油产品作为肯尼亚最主要的化⽯燃料(主要为柴油和汽油),2019年其消费产⽣⼆氧化碳排放16.4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87.78%。煤炭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09百万吨增⻓到2019年2.29百万吨,增⻓速度明显。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肯尼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最⼤的⾏业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也是化⽯能源碳排放增⻓速率最快的⾏业,从2010年的4.73百万吨增⻓到2019年的11.88百万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约为63.26%。⽣活消费的化⽯能源碳排放量增⻓迅速,2019年为2.1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11.42%。电、热、燃⽓、⽔的⽣产⾏业也是肯尼亚主要的化⽯能源碳排放⾏业,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呈现“先增后减”的趋势。由于地热能和⽔能的快速发展,该⾏业的化⽯能源碳排放增⻓趋势从2013年开始变缓。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肯尼亚全国划分为47个省,不同省份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的⾼低主要取决于经济总量、⼈⼝数量和产业结构,化⽯能源碳排放与经济发展中⼼相重合。化⽯能源碳排放增⻓主要分布在⻄部和中南部区域,在空间上⾼度集中。以⾸都内罗毕为中⼼的基安布和⻢查科斯是⾼化⽯能源碳排放区,2019年,⾸都内罗毕化⽯能源碳排放量达5.43百万吨,占全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例为28.92%。东南部的重要港⼝城市蒙巴萨,是另外⼀个化⽯能源碳排放密集区,排放量为1.94百万吨,占⽐10.33%。115114碳排放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肯尼亚的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10.28百万吨增⾄18.77百万吨,年均增⻓率为9.18%。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增⻓了约60.89%,从44.02百万吨增加到70.83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研究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IEA和EDGAR数据基本⼀致,略⾼于IEA结果,略低于EDGAR结果。在2010年⾄2016年,CEADs数据略低于GCB数据,2016年⾄2019年CEADs数据略⾼于GCB数据。本研究的结果与IEA数据差距在10%以内。IEA的数据来源于肯尼亚中央统计局的《经济调查》,以及国际可再⽣能源机构的《2020年可再⽣能源统计》,⽽本报告的数据来源于肯尼亚中央统计局的《经济调查》,故数据⼀致性较⾼。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89.60百万吨,⽽IEA、EDGAR和GCB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肯尼亚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59.59%,主要⽤于⽣活消费。肯尼亚的⽣物质种类主要为⽊柴和⽊炭,主要来源于森林,过度的采伐导致了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2010-2014年,⽣物质消费逐渐增加,2014年其产⽣⼆氧化碳排放量达71.4百万吨。然⽽,考虑到⽊材燃烧对环境和⼈类健康的危害,⾃2015年以来,由于政府采取了禁⽌伐⽊和限制⽊炭贸易的政策,⽣物质的消费出现了⼀定程度上的下降,2019年⽣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为70.83百万吨。由于统计⼝径差异,⽣物质碳排放在⾏业分布上有所不同。由于统计⼝径变化,2015年及之后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中,原本在2014年及以前划归“居⺠消费”的⽣物质燃料消费量被划⼊“居⺠消费”和“其他消费”两个⾏业,统计⼝径变更导致2016年以后其他消费的⽣物质碳排放量核算结果升⾼,居⺠消费的⽣物质碳排放量核算结果降低。表3-11肯尼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肯尼亚国家统计局⽹站上获取了肯尼亚2012-2019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肯尼亚9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7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分地区分经济⾏业的增加值数据,以及⼯业统计年鉴中分⾏业分能源品种⽀出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肯尼亚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3-11肯尼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1711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尼⽇利亚NIGERIA国家背景尼⽇利亚(英⽂:FederalRepublicofNigeria,全称:尼⽇利亚联邦共和国),位于⻄⾮东南部,是⾮洲⼏内亚湾⻄岸的顶点,邻国包括⻄边的⻉宁,北边的尼⽇尔,东北⽅隔乍得湖与乍得接壤⼀⼩段国界,东和东南⽅向与喀⻨隆毗连,南濒⼤⻄洋⼏内亚湾。尼⽇利亚历史⽂化悠久,⾃从公元8世纪卡奈姆-博尔努王国建⽴以来,⼀直拥有活跃的政治⽂化。尼⽇利亚作为⻄⾮的重要国家,是⾮洲第⼀⼈⼝⼤国,2020年总⼈⼝2.06亿,占⾮洲总⼈⼝的16%;同时也是⾮洲第⼀⼤经济体,2019年,尼⽇利亚国内⽣产总值为4410亿美元(现价)。尼⽇利亚的⽀柱产业是⽯油⼯业,占国家总收⼊的83%。同时为了改变本国经济对⽯油⼯业的过多依赖,⼤⼒开发天然⽓资源。除能源开采外,其他产业相对落后。主要制造业为纺织、⻋辆装配、⽊材加⼯、⽔泥、⻝品加⼯等。农业占国内⽣产总值的40%,但不能实现粮⻝⾃给。尼⽇利亚拥有丰富的能源资源,⾄2014年已探明具有商业开采价值的矿产资源有30多种,但尼⽇利亚的采掘⼯业还处于初级阶段。⽯油储量居⾮洲第⼆、世界第⼗,是⾮洲最⼤的⽯油⽣产国和出⼝⼤国。天然⽓储量也很丰富,已探明天然⽓储量居⾮洲第⼀、世界第⼋。煤储量约27.5亿吨,为⻄⾮唯⼀产煤国。在国际贸易⽅⾯,⼤量⼯业产品和粮⻝依赖进⼝,⼤量能源资源出⼝到世界各地,⽯油出⼝占总出⼝收⼊的98%。尼⽇利亚的可再⽣能源资源⼗分丰富,太阳能、⻛能、⽣物质等过去未得到⾜够重[109]视的可再⽣能源,成为如今经济发展的推动⼒。尼⽇利亚政府设定了可再⽣能源发展计划(REMP),⽬标在2025年实现可再⽣能源占能源消费10%。为此,政府正在⼤⼒推动可再⽣能源产业的发展,特别是太阳能产业,为促进经济[110]和保障电⼒供应安全作出更多贡献。吸引了很多可再⽣能源境外投资和新兴技术。在“联合国⽓候变化纲要公约第26次缔约⽅会议”(COP26)上,尼⽇利亚总统布哈⾥表示,尼⽇利亚将在2060年实现净零排放。正加⼤投资⼒度恢复⽣物多样性,发展⽔电和太阳能发电项⽬寻找合作伙伴、技术和资⾦,使⽤太阳能解决⽅案为500万家庭和2500万⼈供电。⼀次能源消费结构尼⽇利亚的⼀次能源结构以⽣物质为主。2019年,尼⽇利亚煤炭消费占⽐0.0069%,⽯油消费占⽐4.67%,天然⽓消费占⽐2.45%,化⽯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7.12%。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92.74%,⻛能太阳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在⼀次能源消费占⽐0.14%。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油和天然⽓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尼⽇利亚最主要的化⽯燃料,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49.87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0.95%。天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00年的8.98百万吨增⻓到2019年20.32百万吨,占⽐逐渐增⼤。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尼⽇利亚最⼤的⼆氧化碳排放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该部⻔的化⽯能源碳排放为46.30百万吨,占尼⽇利亚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5.9%,同时该部⻔也是近年来化⽯能源碳排放占⽐增⻓最迅速的部⻔。紧随其后的是电、热、燃⽓、⽔的⽣产,这是尼⽇利亚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部⻔,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1.76%,主要使⽤柴油、汽油、燃油。第三是能源开采,其中⽯油和天然⽓开采所产⽣的排放占5.96%。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尼⽇利亚共有36个州,具体是阿⽐亚州、阿夸·伊博姆州、阿达玛瓦州、阿南布拉州、包奇州、⻉努埃州、博尔诺州、⼗字河流州、三⻆州、埃多州、埃努古州、伊莫州、吉加瓦州、卡杜纳州、卡诺州、卡⻬纳州、凯⽐州、科吉州、夸拉州、拉各斯州、尼⽇尔州、奥贡州、翁多州、奥逊州、沃约州、⾼原州、河流州、索科托州、塔拉巴州、约⽐州、贡⻉州、纳萨拉瓦州、赞法拉州、埃邦伊州、埃基提州、巴耶尔萨州。119118碳排放趋势尼⽇利亚的⼆氧化碳排放在2000年到2012年⼀直保持增⻓态势,在2013年到2016年出现碳排放的下降,2017年之后碳排放量重新回到较⾼⽔平。在200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84.5%,从37.2百万吨增⾄2019年的70.29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从趋势上看,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对化⽯能源碳排放量进⾏对⽐后发现,2019年EDGAR的数据为97.6百万吨,GCB的数据为140.1百万吨,CEADs的化⽯能源碳排放总量为70.29百万吨,⽽IEA化⽯能源碳排放⾼达104.3百万吨,存在30%左右的差距。通过对⽐使⽤的能源平衡表可以发现,CEADs和IEA统计的能源⽣产总量存在3%左右的差距,差别不⼤;分析数据来源后发现,IEA在统计过程中,关于能源的加⼯转换、⽤于航空等部分的数据存在误差,对于该过程的统计较为粗糙,CEADs统计更加详细全⾯,造成了核算结果的不同。卡诺州和拉各斯州作为尼⽇利亚的重要城市,⼯业、交通、商业中⼼,在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达到4.75百万吨和4.56百万吨,显著⾼于其他州。⽣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尼⽇利亚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2.74%左右,主要⽤于家庭部⻔和服务⾏业消耗使⽤,在尼⽇利亚的能源结构中占据了重要位置。⽣物质种类主要是⽊材、⽊炭、粪肥、作物残渣等等,传统⽣物质能带来的碳排放在尼⽇利亚占据了重要[111]⽐例。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的碳排放总体上呈增⻓趋势,从2000年的270.98百万吨增加到2019年的971.2百万吨。其中,2015-2016年存在⽣物质碳排放量的明显下降,这可能与当时经济衰退下⾏的背景有关。此外,尼⽇利亚政府也在⼤⼒推⾏可再⽣能源的使⽤与普及,近年来虽然⽣物质能的碳排放量仍呈现正增⻓,但是增⻓速度出现放缓。由于传统⽣物质并未完整地在经济市场中进⾏交易,统计数据可能存在不确定[112]性。表3-12尼⽇利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尼⽇利亚的能源平衡表共涉及7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2015年的数据来⾃尼⽇利亚能源⽀持计划统计报告,其他年份的数据来⾃⾮洲能源委员会对于能源消耗的统计,时间覆盖2000-2019年的数据。分部⻔匹配采⽤尼⽇利亚官⽅统计⽹站的数据,基于⼯业部⻔产出、农业、建筑交通等的⽣产总值以及城镇居⺠⽐例,对部⻔进⾏降尺度分配到47个部⻔。尼⽇利亚分区域的数据是依据官⽅统计局中各⾏政区⽣产总值的数据⽐例估算得到,综合考虑各区域经济发展⽔平、⼈⼝等影响因素。图3-12尼⽇利亚200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注:尼⽇利亚2015年的能源平衡表存在数据来源的变更,可能会因此带来误差和波动。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au-afrec.org/en/western-africa/nigeriahttps://www.giz.de/en/downloads/giz2015-en-nigerian-energy-sector.pdf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洲能源委员会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尼⽇利亚官⽅统计⽹站(⼯业,公共服务,⼈⼝)https://nigeria.opendataforafrica.org/jlbfmme/selected-banking-sector-report-q3-201812112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加纳位于⾮洲⻄部、⼏内亚湾北岸,⻄邻科特迪瓦,北接布基纳法索,东毗多哥,南濒⼤⻄洋,海岸线⻓约562公⾥。地形南北⻓、东⻄窄。2019年,加纳的国内⽣产总值为670亿美元,⼈⼝为3040万,是在哈拉以南⾮洲地区排名第六的经济体。加纳的经济拥有丰富的资源基础,包括数字技术产品的制造和出⼝,汽⻋和船舶的建造和出⼝,以及油⽓和⼯业矿物等多样化的资源出⼝。在加纳,服务业在国⺠经济中占主导地位(45%),⽽近⼗年来该国正积极推进⼯业化进程,⼯业的GDP份额从2009年的18.51%上升到2019年的31.99%,农业从2009年的30.99%下降到2019年的17.31%。此外,加纳是⾮洲第⼆⼤⻩⾦⽣产国(仅次于南⾮)和第⼆⼤可可⽣产国(仅[113]次于科特迪瓦)。2018年,加纳的⾸要出⼝产品是⻩⾦(100亿美元)、原油(46.5亿美元)、可可⾖(17.8亿美元)和可可膏,主要出⼝到印度(51.8亿美元)、瑞⼠(33亿美元)和中国(22.5亿美元)。根据国家能源战略计划(2006~2020年),政府设定的⽬标是到2030年将可再⽣能[114]源的⽐例提⾼到10%,并实现普及。随着国家⾃主贡献(INDC)的签署,加纳的减排⽬标是到2030年⽆条件地将其温室⽓体排放量⽐基准情景下的7395万吨⼆氧化碳排放量减少15%。⼀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加纳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62.07%,以⽯油和天然⽓为主,⽆煤炭消费量。其中,⽯油消费占⽐41.59%,天然⽓消费占⽐20.48%。此外,太阳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6.60%;⽣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31.33%。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天然⽓和⽯油产品消费是加纳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2019年分别占化⽯能源碳排放的69.60%和29.90%。且⽯油产品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从2010-2018年⼀直呈现增⻓态势,2019年略有下降,达到11.41百万吨。加纳⼀直积极推⼴使⽤天然⽓,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呈总量⼩、增⻓快的特点,2019年达到4.57百万吨。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加纳化⽯能源消费产⽣⼆氧化碳排放最⾼的⾏业为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8.80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53.71%.电、热、燃⽓、⽔的⽣产⾏业是加纳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为5.25百万吨,相⽐于2018年下降约12%,体现出加纳电⼒部⻔的能源结构正在趋于清洁化。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加纳⾸都为阿克拉,全国共设⼤阿克拉省、阿散蒂省等16个省。加纳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集中在南部⾸都阿克拉⼀带,南部地区的化⽯能源碳排放量显著⾼于北部,其中阿散蒂和⼤阿克拉是排放最⾼的地区,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为3.14百万吨和2.68百万吨,分别占全国碳排放总量的19.13%和16.33%。123122碳排放趋势2010-2019年,加纳的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呈较为迅速的上升趋势,从10.59百万吨增⾄16.39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10.08百万吨增加到13.95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从趋势上看,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数据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本研究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EDGAR数据接近,误差约为5%。2016-2019年,本研究中的排放量略⾼于IEA的结果,差距约为10%(主要是⽯油产品的数据差异)。IEA的数据来源是加纳能源委员会2008-2019年国家能源统计数据,与本报告的数据来源⼀致。⽽CEADs数据在2010年以及2017年⾄2019年略⾼于GCB数据,在其他年份略低于GCB数据。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30.34百万吨,⽽IEA、EDGAR和GCB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加纳的⽣物质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31.33%,主要⽤于⽣活消费。加纳的⽣物质种类主要为⽊材和⽊炭,主要来源于森林,过度的采伐导致了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森林⾯积占⽐从1990年的44%下降⾄2019年的35%。由于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在核算期内该国⽣物质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总体呈现上升态势,从2010年的10.08百万吨增⻓⾄2019年为13.95百万吨。表3-13加纳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加纳能源部⽹站上获取了加纳2010-2017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加纳7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6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分地区分经济⾏业的增加值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加纳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3-13加纳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25124(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摩洛哥MOROCCO国家背景摩洛哥王国,简称摩洛哥,位于⾮洲⻄北端。东、东南接阿尔及利亚,南部为⻄撒哈拉,⻄濒⼤⻄洋,北隔直布罗陀海峡与⻄班⽛相望,扼地中海⼊⼤⻄洋的⻔户;海岸线1700多公⾥;国⼟⾯积约45.9万平⽅公⾥。2019年,摩洛哥王国总⼈⼝为3559万⼈,其中阿拉伯⼈约占80%,柏柏尔⼈约占20%。阿拉伯语为国语,通⽤法语。信奉伊斯兰教。摩洛哥的经济总量(2021年)在⾮洲排名第五(在尼⽇利亚、埃及、南⾮、阿[115]尔及利亚之后),在北⾮排名第三,属于⾮洲规模较⼤的经济体,2019年国内⽣产总值(按现价计算)约为1238亿美元。磷酸盐出⼝、旅游业、侨汇是摩洛哥经济主要⽀柱。农业有⼀定基础,2019年约占GDP总量的11%,但粮⻝不能⾃给。渔业资源丰富,产量居⾮洲⾸位,但整体产值不⾼,约占GDP总量的1%。第三产业较为发达,产值占2019年GDP的51%,其中⾦融和贸易产值较⾼。磷酸盐为摩洛哥的主要资源,估计储量1100亿吨,占世界储量的75%。其它矿产资源有铁、铅、锌、钴、锰、钡、铜、盐、磁铁矿、⽆烟煤、油⻚岩等。其中油⻚岩储量1000亿吨以上,含原油60亿吨。但能源资源相对匮乏,⽬前超过95%的基础能源依赖进⼝。在国际贸易⽅⾯,同90多个国家和地区有贸易往来,主要贸易伙伴为欧洲国家,占进出⼝总额约70%。⻄班⽛和法国是摩洛哥最重要的贸易伙伴国。其出⼝产品主要是电产品、运输设备、⾮针织服装、肥料、⽆机化学品、建筑材料等,主要出⼝国为⻄班⽛、法国、意⼤利;进⼝产品主要为矿物燃料、机电产品、机械[115]设备、运输设备、粮⻝等,主要进⼝国为⻄班⽛、法国、中国。此外,摩洛哥的⻛能、太阳能资源较丰富。摩洛哥积极发展可再⽣能源,制定可再⽣能源发展战略,计划到2020年前投资217亿美元,将可再⽣能源总装机量提⾼到800万千瓦,占其全部电⼒⽣产的42%,到2030年进⼀步提⾼到52%。⽬前在建的努奥光热电站项⽬是境内最⼤的⼯程项⽬,也是全球装机容量最⼤的在建光热电站[1]。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摩洛哥制定了到2020年实现可再⽣资源满⾜国内42%能源需求的⽬标,并于2015年正式提交了国家⾃主贡献⾏动⽬标。2021年,摩洛哥政府在沙特阿拉伯举⾏的中东绿⾊倡议(MGI)峰会上强调,将积极落实其在《巴黎协定》的承诺⽬标,并制定了到2050年实现经济低碳发展的综合战略。摩洛哥新⼀届政府上调了可再⽣能源发展的⽬标,即在2025年实现可再⽣能源在国家能源结构中占⽐超过52%的⽬标,⽐此前提前了5年。⼀次能源消费结构摩洛哥的⼀次能源结构以⽯油产品为主。2019年,⽯油产品消费占⽐46.7%,煤炭消费占⽐32.4%,天然⽓消费占⽐4.1%,化⽯能源消费总量占⽐83.3%。此外,⻛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6.7%。其中,从2010年到2019年,天然⽓消费总量先上升再下降,在14-16年相对平稳,并在17-19年呈现下降趋势。化⽯能源碳排放特征2019年摩洛哥由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量约为66.3百万吨,从分品种化⽯能源碳排放来看,⽯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约33.6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50.7%左右;其次为煤炭和天然⽓消费导致的⼆氧化碳排放,其占⽐⼤致为45.4%和3.9%。整体来看,摩洛哥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在2010-2019年逐年增⻓,⽯油及⽯油产品消费产⽣的碳排放占⽐最多,天然⽓消费产⽣的碳排放占⽐较⼩。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摩洛哥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量接近17.4百万吨,占摩洛哥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6.2%,这⼀⽐例⾃2010年-2015年缓慢下降。16-17年较为稳定,之后⽐例⼜逐渐下降。紧随其后的是⽣活消费⾏业,其化⽯能源碳排放量远⼩于交通运输部⻔,其中,2019年城市居⺠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为4.8百万吨左右,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7.2%。第三是⻝品⽣产、⻝品加⼯、饮品⽣产、烟草加⼯部⻔,其中消费煤炭所产⽣的碳排放占⽐约为78.9%。127126碳排放趋势摩洛哥的⼆氧化碳排放呈明显上升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41.5%,从44.9百万吨增⾄2019年的66.3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统⼀核算⼝径下,2019年摩洛哥碳排放总量的核算结果为CEADs66.3百万吨,IEA62.4百万吨,EDGAR73.9百万吨,GCB72.0百万吨;CEADs的化⽯能源碳排放数据与IEA、CDIAC、BP、EDGAR的总体趋势相同,数值上与IEA、CDIAC相差不多,差距⼩于5%,⽽EDGAR、BP、GCB的数值整体⾼于另外三个机构的数值。2010-2012年数据,CEADs的化⽯能源碳排放数值明显低于其他四个机构,⽽从2013年到2016年,CEADs的化⽯能源碳排放数据和CDIAC基本⼀致,和IEA的差距也在呈现先⼩幅增加后逐渐减少的趋势,IEA核算结果略⼤于CEADs,⽽2018年,CADs的核算数据略⼤于IEA。与此同时,EDGAR、BP、CEADs的核算结果⼀直保持着同趋势增⻓,EDGAR和GCB核算数据最⼤,CEADs最⼩,但从2015年开始,CEADs和BP的差距有所减⼩。从结果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在于统计⼝径的不同,CEADs采⽤了摩洛哥⾼等计划署发布的统计年鉴中的能源平衡表结果,⽽IEA则采⽤了年度能源问卷调查数据。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依照摩洛哥官⽅统计⼝径,将摩洛哥王国共分为12个政区,分别是丹吉尔-得⼟安-胡塞⻢⼤区、⾮斯-梅克内斯⼤区、拉巴特-萨累-盖尼特拉⼤区、德拉-塔菲拉勒特⼤区(驻地拉希迪耶)、⻉尼迈拉勒-海尼夫拉⼤区、东部⼤区、⼤卡萨布兰卡-塞塔特⼤区、⻢拉喀什-萨菲⼤区、苏斯-⻢塞⼤区、盖勒敏河⼤区(Guelmim-OuedNoun)、阿尤恩-斯⻢拉⼤区(Laâyoune-SakiaElHamra)、达赫拉-⻩⾦⾕地⼤区。此外,统计中还包括了治外法权地区。其中,⼤卡萨布兰卡-塞塔特⼤区是全国经济最发达城市卡萨布兰卡的所在地,也是全国经济最发达的政区,因为区域内经济⼯业活动繁华,为摩洛哥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21.1百万吨(31.8%)。此外,⾸都拉巴特的所在政区拉巴特-萨累-盖尼特拉⼤区,2019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10.1百万吨。表3-14摩洛哥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摩洛哥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摩洛哥⾼等计划署官⽹的统计年鉴,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7个能源品种,平衡表中并未涉及部⻔分类。在分部⻔匹配上,我们参考了IEA的部⻔分类,并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各部⻔的现价下的增加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对区域的分类则是基于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各政区的GDP进⾏区域分类核算,分配到13个区域。图3-14摩洛哥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hcp.ma/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区域匹配指标⾼等计划署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等计划署⾼等计划署https://www.hcp.ma/https://www.hcp.ma/12912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突尼斯TUNISIA国家背景突尼斯位于⾮洲北部,与阿尔及利亚、利⽐亚等国接壤,北东侧临地中海,位于⻄、南、东南亚之间的海运线上的必经之路——地中海航路中间,是中东⽯油运输到⻄欧、美国的重要通道。突尼斯国⼟⾯积仅有16万平⽅公⾥,2019年⼈⼝约为1169.5万⼈。尽管其交通区位优越,但由于被利⽐亚和阿尔及利亚两个地域⼤国夹在中间,发展相对受限,且近年来内乱频频,社会动荡,百业废弛,因此经济发展⽔平在阿拉伯地区国家中属于垫底⽔平,2019年GDP现价总量为388亿美元,⼈均GDP为3318美元,失业[116]率约为17.4%。突尼斯被称为橄榄之乡,国内有⼤量的油橄榄种植,是全球主要的橄榄油⽣产国和出⼝国之⼀。其矿产资源也相对较为丰富,有磷酸盐、⽯油、天然⽓、铁、铝、锌等。突尼斯的经济中⼯业、农业、服务业并重,⼯业以磷酸盐开采、加⼯及纺织业为主,农业以橄榄种植为主,服务业⽅⾯,旅游业在国⺠经济中居重要地位,是突第⼀⼤外汇来源。国际贸易⽅⾯,橄榄油是突尼斯主要的出⼝创汇农产品,同时,突尼斯主要出⼝电⼦机械、纺织品等,法国、意⼤利、德国是突前三⼤出⼝市场。突尼斯的进⼝产品主要是能源、机电设备、汽⻋、棉花、农业和⻝品加⼯产品等,进⼝来源国主要有意⼤利、[116]法国、中国。突尼斯为拥有丰富的太阳能和⻛能。为减少对外能源依存度和减轻⽓候变化对该国社会经济的影响,突尼斯政府计划到2030年时,将可再⽣能源发电的⽐率提⾼到30%。2017年,政府完成⾸轮70MW光伏招标,2019年12⽉份国家更完成了⾸个规模500MW的光伏招标计划。此外,2019年突尼斯启动了10个光伏电站项⽬的建设,每个[117,118]电站的发电能⼒为10兆瓦,单个电站投资为3000万第纳尔,于2020年建成发电。⼀次能源消费结构突尼斯的⼀次能源结构以天然⽓为主。2019年,突尼斯天然⽓消费占⽐52.5%,⽯油消费占⽐37.6%,化⽯能源消费总量占⽐达90.1%。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8.8%,⻛能、太阳能等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1%。整体⽽⾔,2010-2015年,⽯油消费占⽐略微上升,⽽2015-2019年,⽯油消费占⽐逐年下降,但趋势较为平缓,⼀次能源结构保持稳定。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油和天然⽓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11.0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7.6%。⽽天然⽓2019年共产⽣12.11百万吨,占⽐达52.4%。从趋势来看,⽯油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的10.04百万吨增⻓到2019年11.02百万吨,增⻓趋势明显。天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的11.36百万吨增⻓到2019年的12.12百万吨,增⻓速度稳定。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突尼斯最⼤的⼆氧化碳排放来源于电、热、燃⽓和⽔的⽣产⾏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碳排放量为9.02百万吨,占突尼斯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8.96%,这⼀⽐例2010-2019年整体呈平缓上升趋势,但在16年有所下降。其原因可能是突尼斯国家能源署在2015年计划加⼤开发太阳能投资,在2015-2030年期间投资120亿突第,约合63亿美元建设太阳能开发利⽤基础设施,并拟与有投资意向的企业签订建设太阳能中压发电设施。⽽在2011-2015年,突尼斯已建设1100个太阳能低压发[119]电设施,逐步投⼊使⽤。紧随其后的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这是突尼斯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占⽐为31.66%,主要使⽤柴油、汽油。第三是⽣活消费部⻔,城市与乡村的⽣活消费部⻔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占9.5%。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突尼斯全国共分为⼆⼗四个省,分别是卡夫、⻢赫迪耶、莫纳斯提尔、卡塞林、凯鲁万、阿⾥亚纳、巴贾、⽐则太、本阿鲁斯、坚杜巴、梅德宁、⻢努巴、纳布勒、加⻉斯、加夫萨、凯⽐⾥、斯法克斯、⻄迪布兹德、希⾥亚奈、苏塞、泰塔温、托泽尔、突尼斯、宰格万省。突尼斯省是突尼斯的⾸都所在地,是全国的政治、经济、⽂化中⼼和[116]交通枢纽,是突尼斯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2019年的共产⽣化⽯能源碳排放2.1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9.2%。131130碳排放趋势突尼斯的⼆氧化碳排放随年份变化有所波动,但整体呈平缓上升趋势,主要来⾃化⽯能源碳排放的增加。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8.15%,从21.4百万吨增⾄2019年的23.14百万吨。⽽⽣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变化幅度较⼩,整体在3.2百万吨⾄3.9百万吨间波动起伏。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突尼斯化⽯能源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统计数据从趋势上看⼤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2019年,突尼斯化⽯能源碳排放总量CEADs的核算结果为23.14百万吨,IEA结果为26.19百万吨。与GCB数据库的结果2011-2018年差异均在5%以内,差异较⼤的年份可能由于不同年份突尼斯官⽅能源统计⼝径有差别,但核算时为了统⼀所以有⼏种新增能源未计⼊能源平衡表;2019年,GCB数据库和EDGAR数据库的碳排放核算总量的结果分别为31.03百万吨和32.07百万吨,存在较⼤的差异。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个是统计⼝径的区别,其次是EDGAR的部分能源消耗数据较⾮洲能源委员会发布的能源平衡表存在差异,因此造成了核算结果的不同。此外,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26.52百万吨,IEA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突尼斯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8.8%左右,主要⽤于⽣活消费和批发、零售业与其他服务业消耗使⽤。⽣物质种类主要包括农业残余(⾕物、⽔果、蔬菜残余)、⽊炭和薪材,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16.36%,18.91%,64.73%。当地居⺠通过砍伐薪材,燃制⽊炭,⽤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并在商业服务⾏业中进⾏利⽤,为不可持续的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同时也使⽤农业残余等⽣物质废料,来⾃于当地种植园,视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在整体从时间趋势上看,薪材与⽊炭消费的碳排放呈稳定状态,保持在3.2-3.9百万吨。表3-15突尼斯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突尼斯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洲能源委员会,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17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各⼯业、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部⻔的产出数据作为分配基础,对应分配到47个部⻔。在分区域分配中,采⽤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例数据作为基础,进⾏区域⽐例的分配。图3-15突尼斯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au-afrec.org/en/energy-balances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区域匹配指标⾮洲能源委员会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突尼斯统计局(分⾏业GDP统计)突尼斯统计局(分地区⼈⼝统计)http://www.ins.tn/en/statistiques/75http://www.ins.tn/en/statistiques/111133132(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阿尔及利亚ALGERIA国家背景阿尔及利亚位于⾮洲北部,北临地中海,与利⽐亚、突尼斯、摩洛哥等国接壤,是[120]⾮洲国⼟⾯积最⼤的国家。阿尔及利亚是⾮洲最⼤的经济体之⼀,2019年GDP总量[121][122](现价)为1718亿美元,⼈⼝为4305万⼈。阿尔及利亚天然⽓和⽯油资源丰富,天然⽓储量居世界第10位,⽯油储量居世界第15位。天然⽓和⽯油产业是阿尔及利亚国⺠经济的⽀柱,2019年约占全国GDP的20%以[120]上,其出⼝占国家出⼝总额的97%以上,主要出⼝国为欧盟国家、美国等;除天然⽓和⽯油产业产业外,国家钢铁、冶⾦、机械、电⼒等⼯业部⻔不发达,2019年制造业对GDP的贡献不⾜5%;阿尔及利亚农业体量⼤,2019年约占全国GDP的13%,但粮⻝⾃给率低,粮⻝、奶、油、糖等依赖进⼝,主要进⼝国为法国、德国、美国等。由于国⼟⾯积的86%为撒哈拉沙漠,阿尔及利亚拥有丰富的太阳能和⻛能资源。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阿尔及利亚在国家⾃主贡献中承诺,到2030年,全国温室⽓体排放量⽐2010年减少7%⾄22%,全国27%的电⼒来⾃于可再⽣能源。⼀次能源消费结构阿尔及利亚的⼀次能源结构以天然⽓和⽯油为主。2019年,天然⽓消费占⽐74.6%,⽯油消费占⽐25.2%。此外,⼀次能源中⽣物质能源的⽐例⾮常⼩。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天然⽓和⽯油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天然⽓产品作为阿尔及利亚最主要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81.5百万吨。⽯油产品消费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35百万吨。⾃2010年以来,天然⽓产品产⽣的碳排放在化⽯能源碳排放中的占⽐逐渐提⾼,从2010年的65.0%提⾼到2019年的69.1%,⽯油产品产⽣的碳排放在化⽯能源碳排放中的占⽐逐渐降低,从2010年的32.3%降低到2019年的29.7%。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阿尔及利亚最⼤的⼆氧化碳排放来源于电、热、燃⽓、⽔的⽣产。2019年,该部⻔所产⽣的碳排放量为38.0百万吨,占阿尔及利亚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2.2%。紧随其后的是交通运输业,这是阿尔及利亚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部⻔,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28.0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3.8%,其主要使⽤柴油、汽油、燃油。第三⼤化⽯能源碳排放部⻔是能源开采,在2019年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达10.8百万吨。能源开采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在逐渐下降,从2010年的15.6%下降到2019年的9.1%。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2019年11⽉前,阿尔及利亚共分48个省,分别是阿德拉尔省、谢⾥夫省、瓦尔格拉省、乌姆布瓦吉省、巴特纳省、⻉贾亚省、⽐斯克拉省、⻉沙尔省、⼘利达省、布维拉省、塔曼拉塞特省、泰⻉萨省、特莱姆森省、提亚雷特省、提济乌祖省、阿尔及尔省、杰勒法省、吉杰尔省、塞提夫省、赛伊达省、斯基克达省、⻄迪⻉勒阿巴斯省、安纳巴省、盖勒⻢省、君⼠坦丁省、⻨迪亚省、穆斯塔加奈姆省、姆⻄拉省、穆阿斯凯尔省、瓦尔格拉省、奥兰省、巴亚兹省、伊利济省、布阿拉⾥季堡省、布⽶尔达斯省、塔⾥夫省、廷杜夫省、提塞姆⻄勒特省、瓦迪省、汉舍莱省、苏格艾赫拉斯省、提帕萨省、⽶拉省、艾因迪夫拉省、纳⻢省、艾因泰穆尚特省、盖尔达耶省、埃利赞省。其中,阿尔及尔省是国家⾸都阿尔及尔市的所在省份,是国家的政治、经济中⼼,拥有全国最⼤的港⼝,是阿尔及利亚全国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在2019年总排放量为10.3百万吨(全国的8.7%)。135134碳排放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54.9%,从76.1百万吨增⾄的118.0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0.037百万吨减少到0.016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数据⼤致与BP、EDAG以及IEA发布的结果是相似的,核算⽅法和基础的差异使得每年的结果有所不同。其中EDGAR的化⽯能源碳排放量最⾼;IEA和BP的化⽯能源碳排放量接近,且与CEADs数据相差20%左右。在⽐较CEADs与IEA分⾏业化⽯能源碳排放时,结果存在差异。例如,2018年CEADs交通⾏业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28.1百万吨,⽽IEA的数据为45.5百万吨,存在38.2%的差距。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个是排放因⼦,CEADs具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IEA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粗糙。其次是各部⻔的能源消耗数据,例如IEA在统计上农业部⻔能源使⽤数据缺失,其他未分类⾏业的数据与官⽅发布的能源平衡表存在差异,因此造成了核算结果的不同。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117.95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阿尔及利亚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0.01%左右。阿尔及利亚的⽣物质种类主要为⽊柴和⽊炭,使得森林遭受过度采伐,导致森林覆盖减少和森林退化。森林恢复的周期漫⻓,这种⽣物质利⽤⽅式在⼀定时间内不具有可再⽣性和持续性。因此该国⽣物质并不具有“零碳”属性,国家及地区的碳排放核算中应将⽣物质与化⽯能源燃烧共同计⼊总体碳排放。从时间趋势上看,⽣物质的碳排放总体呈下降趋势,从2010年的0.037百万吨下降到2019年的0.016百万吨。表3-16阿尔及利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阿尔及利亚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能源与矿产部,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21个能源品种,1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业部⻔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本研究中所采⽤的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为世界银⾏发布的2010-2016年阿尔及利亚分省⼈⼝数据。图3-16阿尔及利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www.energy.gov.dz/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区域匹配指标能源和矿产部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阿尔及利亚统计局世界银⾏https://www.ons.dz/https://www.citypopulation.de/en/algeria/13713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埃及EGYPT国家背景埃及位于⾮洲东北部,地处欧亚⾮三⼤洲的交通要冲,是⼤⻄洋与印度洋之间海上航线的捷径。南接苏丹,⻄连利⽐亚,东临红海与巴勒斯坦、以⾊列接壤,北经地中海与欧洲隔海相通。埃及是东北⾮洲⼈⼝最多的国家,也是整个⾮洲⼤陆为数不多的中等强国之⼀,在地中海、中东和伊斯兰信仰地区尤其有⼴泛的影响⼒。2020年该国GDP(现价)为3631亿美元,⼈⼝为1.02亿。埃及经济主要依赖于农业、⽯油出⼝、旅游业,以及劳务出⼝。其中埃及的服务业较为发达,2020年约占GDP总量的54%;农业占GDP总量约13%;⼯业产值约占GDP总量的33%。埃及的主要⾃然资源包括⽯油,天然⽓,铁矿⽯,磷酸盐等,其中。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咖啡、茶叶、⽪料、锡矿等;主要出⼝国为阿联酋,肯尼亚,瑞⼠等。其进⼝产品主要为⻝品、机械与设备、钢铁、⽯化产品、⽔泥与建材;主[123]要从中国,乌⼲达,印度进⼝。此外,埃及拥有较为丰富的⽔能资源,尼罗河是⽆与伦⽐的⽔⼒发电能源。于1970年完⼯投⼊运营的阿斯万⾼坝电站装机容量⾼达2000MW。但由于埃及⼈⼝激增和对能源的需求不断增⻓迫使政府建造更多的热电⼚,其中许多热电⼚由该国丰富的天然⽓储量推动,在2018年供应该国约五分之四的电⼒。⼀次能源消费结构埃及的⼀次能源结构以天然⽓和⽯油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仅占0.86%,⽯油消费占⽐43.9%,天然⽓消费占⽐53.7%,化⽯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98.4%。此外,⻛能太阳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供应的1.5%。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油和天然⽓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作为埃及最主要的化⽯燃料,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118.0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50.83%。天然⽓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的99.3百万吨增⻓到2019年111.7百万吨,增⻓速度明显。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埃及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电、热、燃⽓、⽔的⽣产⾏业。2019年,电、热、燃⽓和⽔的⽣产共产⽣碳排放97.1百万吨,占埃及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1.8%,这⼀⽐例⾃2010年起逐渐上升,但2015年后略有下降并保持稳定。紧随其后的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这是埃及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7.6%,主要使⽤柴油、汽油、燃油。此外,⼯业制造也是主要的化⽯能源碳排放⾏业,其中⾮⾦属制造业所产⽣的碳排放占6.0%。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埃及全国共分为27省。开罗是埃及⾸都,也是全国最⼤城市和主要的⼯业中⼼。因为区域内繁华的经济⼯业活动,其成为埃及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83.05百万吨(35.77%)。此外,吉萨省是埃及的第⼆⼤省,2019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15.65百万吨。为减轻⽓候变化对该国社会经济的影响,埃及计划到2022年将可再⽣能源发电的供应增加到20%,到2035年增加到42%,其中⻛能占14%,⽔⼒发电占2%,光伏发电[124](PV)占22%,聚光太阳能发电(CSP)占3%,预计私营部⻔将提供⼤部分产能。埃及在国家⾃主贡献(INDC)并没有给出清晰量化的减排⽬标,仅承诺了向清洁能源转型等低碳政策。139138碳排放趋势埃及的⼆氧化碳排放增⻓较快。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15.6%,从200.8百万吨增⾄2019年的232.1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碳核算结果为232.1百万吨,⽐IEA数据库统计结果225.5百万吨相⽐,⾼约2.9%,⽐EDGAR低约15%,⽐GCB246.8百万吨的核算结果低6.65%。在⽐较CEADs与IEA分能源品种碳排放时,结果存在差异,差异的来源⼏乎都来⾃煤炭。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最主要原因是能源消耗数据来源不同,CEADs采⽤的是埃及中央统计局的能源消耗数据,⽽IEA的数据有多个数据来源,如埃及中央统计局、埃及天然⽓控股公司、埃及电⼒统计年报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耗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细微的差异。例如,2016年,IEA统计埃及煤炭产品最终消费总量为84千吨油当量,但CEADs使⽤的埃及中央统计局数据显示该年全国煤炭产品最终消费为136千吨油当量。上述原因导致了IEA和CEADs之间的排放差异。另⼀个原因是排放因⼦,CEADs具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例如煤炭⼤类下细分了硬煤,褐煤,焦炭等,⽽IEA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粗糙,因此,IEA采⽤的排放因⼦与CEADs采⽤的排放因⼦不同,导致排放数据的差异。表3-17埃及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埃及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埃及中央统计局,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13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业部⻔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图3-17埃及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capmas.gov.eg/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埃及中央统计局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https://www.capmas.gov.eg/https://www.capmas.gov.eg/埃及中央统计局(⼯业部⻔)埃及中央统计局(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14114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求斯MAURITIUS国家背景⽑⾥求斯位于印度洋⻄南⽅,距⻢达加斯加约800公⾥,与⾮洲⼤陆相距2200公⾥。作为⽕⼭岛国,⽑⾥求斯四周被珊瑚礁环绕,岛上地貌千姿百态,沿海是狭窄平原,中部是⾼原⼭地,有多座⼭脉和孤⽴的⼭峰。⽑⾥求斯是⾮洲少有的富国之⼀,2020年,⽑⾥求斯GDP现价为109.21亿美元,⼈⼝约为123.3万⼈,拥有相对富裕的⽣活和较为发达的经济。⽑⾥求斯实⾏多元化产业政策,形成制造业、⾦融服务业、旅游业和信息通讯业四⼤经济⽀柱,实现经济快速发展。⽑⾥求斯矿产资源匮乏,⽯油、天然⽓等完全依赖进⼝,⽔⼒资源有限。对外贸易是⽑⾥求斯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出⼝蔗糖和出⼝加⼯区产品,进⼝粮⻝及其他⻝品、棉⽑原料、机器设备、⽯油产品等,主要贸易伙伴国是法国、英国、美国、印度、中国等。2020年,⽑⾥求斯进出⼝总额为55.44亿美元,出⼝额为16.82亿美元,进⼝额为38.62亿美元。⼀次能源消费结构⽑⾥求斯的⼀次能源结构以⽯油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1.78%,⽯油消费占⽐95.3%,化⽯能源消费总量占⽐接近97.1%。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05%,⻛能太阳能等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0.84%。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中,⽯油的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求斯最主要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碳排放3.00百万吨,占化⽯能源排放的97.97%。汽油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的37万吨增⻓到2019年61万吨,增⻓速度明显。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求斯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2019年,该部⻔消费化⽯能源共产⽣碳排放1.65百万吨,占⽑⾥求斯化⽯能源总排放的54%。紧随其后的是电、热、燃⽓、⽔的⽣产,这是⽑⾥求斯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8.2%,主要使⽤柴油、煤油、燃油。第三是⽣活消费排放,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8%。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求斯全国包括⽑⾥求斯岛、罗德⾥格斯岛和阿加莱加岛。⽑⾥求斯岛是最主要的部分,因为区域内繁华的经济⼯业活动,其成为⽑⾥求斯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在2019年共排放2.96百万吨(96.5%)。此外,罗德⾥格斯岛为⽑⾥求斯的第⼆⼤化⽯能源碳排放区域,2019年排放量10.5万吨。⽣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求斯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05%左右,主要⽤于⽣活消费和制造业消耗使⽤。⽑⾥求斯的⽣物质主要包括薪材、⽊炭和⽢蔗渣,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3.30%和96.70%。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薪材、⽊炭,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143142碳排放趋势⽑⾥求斯的⼆氧化碳排放增⻓较快。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增加了27.5%,从2.40百万吨增⾄2019年的3.06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排放从3.4万吨减少到2.1万吨,年均增⻓率为-5.03%。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从趋势上看,各个机构的核算结果⼤致是相同的,核算⽅法和基础的差异使得结果有所不同,但结果仍较为接近,本研究计算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与IEA数据最为接近。相⽐于IEA数据,从结果来看,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是各部⻔的能源消耗数据,CEADs使⽤的是⽑⾥求斯统计局发布的数据,⽽IEA数据中能源种类⽐CEADs多,例如2019年,IEA获取⽑⾥求斯沥⻘使⽤数据为11千吨油当量,⽽⽑⾥求斯统计局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中并⽆这部分数据,故导致CEADs统计2019年能源碳排放总量低于IEA,因此造成了核算结果的不同。此外,本研究中的排放量也低于EDGAR和GCB的结果,差距约为30%。另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3.08百万吨,⽽IEA、CDIAC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求斯也使⽤⽢蔗渣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被视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薪材、⽊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3.4万吨减少⾄2019年的2.1万吨。表3-18⽑⾥求斯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求斯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能源与矿物部,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15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业部⻔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图3-18⽑⾥求斯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statsmauritius.govmu.org/Pages/Statistics/By_Subject/Energy_Water/Arch_Energy-Water.aspx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求斯统计局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求斯统计局https://statsmauritius.govmu.org/Pages/Statistics/By_Subject/Manufacturing/SB_Manufacturing.aspx145144(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南⾮位于⾮洲最南端,在南⼤⻄洋与南印度洋的交会处,毗邻纳⽶⽐亚、北部接壤博茨瓦纳及津巴布⻙、东北部邻接莫桑⽐克及斯威⼠兰。据世界银⾏的官⽅数据显示,2020年南⾮拥有5931万⼈⼝,国内⽣产总值(GDP)为3514亿美元。南⾮在农业、采矿业和⽣产相关产品⽅⾯具有⽐较优势,⽬前重⼼已转移⾄第三产业,占国内⽣产总值的65%,价值估计2300亿美元。矿业⼀直是南⾮历史和发展的主要推动⼒,南⾮是世界领先的开采和处理矿物的国家之⼀,采矿占国内⽣产总值的⽐例从1970年的21%下降⾄2011年的6%,但仍占总出⼝量近六成。主要出⼝⽟⽶、钻⽯、⽔果、⻩⾦、⾦属、矿产、糖和⽺⽑。机械及运输设备占全国进⼝价值超过三分之⼀,其他进⼝包括化学品、制成品和⽯油。⻛能、太阳能等可再⽣能源在南⾮具有极⼤发展潜⼒。⽓候政策上,欧盟和南⾮⾃2007年以来⼀直保持着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同年通过了⼀项关于合作伙伴关系的⾏动计划。在⼀年⼀度的欧盟-南⾮峰会上和在联合国⽓候⼤会的磋商会议中,开展了关于⽓候问题的最⾼政治级别讨论。南⾮作为“77国集团+中国”的主席国,在通过具有历史意义的巴黎协议上起到了关键作⽤。⼀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南⾮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4.94%,以煤炭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67.4%,⽯油消费占⽐23.9%,天然⽓消费占⽐3.67%。此外,太阳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5.05%。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煤炭和⽯油产品消费是南⾮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煤炭作为南⾮最主要的化⽯燃料,2019年其消费产⽣⼆氧化碳排放257.5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71.52%。⽯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保持波动,煤炭的碳排放逐年减少。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南⾮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电、热、燃⽓、⽔的⽣产⾏业以及交通运输业、仓储与邮政。2019年电、热、燃⽓、⽔的⽣产⾏业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228.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3.6%。交通运输业、仓储与邮政也是南⾮主要的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氧化碳排放量为63.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17.7%。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南⾮分为9个省,其中,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主要集中于豪登省,2019年为123.06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34.2%。豪登省是南⾮⼈⼝最多的省份,虽占地⾯积⼩,但城市化程度较⾼,包括南⾮最⼤的城市约翰内斯堡,经济活动频繁,因此产⽣了较⾼的化⽯能源碳排放。此外,⻄南部的⻄开普省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最低,仅为7.46百万吨,仅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2.07%,主要是因为该地区的⽓候不宜⼈类居住,⼈⼝稀少,产业基础薄弱。⽣物质碳排放特征南⾮森林覆盖率仅为7.31%,少部分⽣物质来⾃⽊材燃料。⽬前,南⾮能源平衡表中未公开⽣物质信息,故本次核算未包括该国⽣物质碳排放特征。此外,其他国际机构也未公开南⾮的⽣物质。147146碳排放趋势2010-2019年,南⾮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减少了8%,从391.33百万吨下降⾄360.02百万吨。2013年化⽯能源碳排放到达⼀个峰值,为418.83百万吨,⽽2015年,化⽯能源碳排放达到了近年来的最低点,仅有363.66百万吨,这与南⾮能源结构的调整紧密关联。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计算的南⾮⼆氧化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氧化碳统计数据的年排放趋势⼏乎相同,但是与各⼤国际机构每年数值有⼀定差距。2019年,GCB的核算结果为479.0百万吨,EDGAR的核算结果为494.9百万吨,IEA的核算结果为433.6百万吨。具体地说,与EDGAR的统计数据相⽐,CEADs的统计数据整体⽐EDGAR的统计数据低。对于IEA的统计数据,其数值也⾼于CEADs的数值。从⾏业排放来看,存在着⼀定差异。例如,2019年CEADs的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氧化碳总排放为63.76百万吨,⽽IEA的数据仅交通⾏业就有57.16百万吨。从统计⼝径的⻆度来看,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例如,⽯油产品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等,每⼀类油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按照IEA的统计⼝径,能源品种仅分为⽯油产品⼀类。因此,IEA采⽤的排放因⼦与CEADs采⽤的排放因⼦不同,导致了排放数据的差异。造成差异的另⼀个原因是,两个机构的能源消耗数据不同。CEADs采⽤的是南⾮中央统计局的能源消耗数据,⽽IEA的数据有多个数据来源,如国际可再⽣能源署(IRENA)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费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例如,2019年,IEA采⽤的南⾮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使⽤的⽯油产品为18957千吨油当量,但CEADs使⽤的数据显示,该⾏业消耗的⽯油产品为15616.81千吨油当量。上述原因导致了IEA和CEADs在⾏业排放上的差异。表3-19南⾮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能源平衡表的能源分为煤炭、原油、⽯油、⽓核、⽔⼒、地热、可再⽣能源、电⼒、热⼒。⾏业分为⼯业、运输、其他、电⼒和热能。指标类型为GDP,数据年份为2010-2017。图3-19南⾮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14914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151150尼加拉⽠NICARAGUA国家背景尼加拉⽠位于中美洲地区中部,北中部为⾼地,东部为海岸平原,多丛林沼泽,地势低平,⻄部为沿岸低地,其东多⽕⼭、湖泊。北靠洪都拉斯,南连哥斯达黎加,东临加勒⽐海,⻄濒太平洋,国⼟⾯积13.04万平⽅公⾥。2021年,尼加拉⽠的总⼈⼝达到661.2万⼈,GDP总量为134亿美元(现价),实际GDP同⽐增⻓达到5%。⼈均GDP为[125]2050美元。尼加拉⽠属于经济落后的农业国,失业率很⾼,⼈⺠⽣活贫困。虽然尼加拉⽠作为⼀个经济落后的国家,但对经济贡献最⼤的部⻔仍然是服务业,在2019年⽣产总值的占⽐中远不到50%。同时⼯业基础相对薄弱,制造业占⽐为16%左右,⽽农业⼤约为9%。在⾃然资源⽅⾯,尼加拉⽠是拉美主要产⾦国之⼀,其他矿藏有银、锑、锌、铜、铅等。地热资源丰富。有2处⽯油矿藏。森林占全国⾯积的43%。在国际贸易⽅⾯,主要出⼝咖啡、⾁类、⻩⾦、乳制品、蔗糖、花⽣等,主要出⼝对象国为美国、萨尔瓦多、哥斯达黎加、委内瑞拉等。进⼝原材料、消费品、⽯油、燃料、润滑[126]油等,主要进⼝来源国为美国、墨⻄哥、哥斯达黎加和委内瑞拉。⾃2007年起,尼加拉⽠⼤⼒发展清洁能源。过去7年,其在可再⽣能源发电领域总投资达到了15亿美元。2010年8⽉11⽇,尼加拉⽠发布“2010~2017年国家能源计划”,该计划确⽴了这个中美洲国家发展可再⽣能源的宏伟⽬标。这项计划将使⽔⼒发电能⼒增加597.7MW,地热能增加100MW和⻛⼒发电能⼒增加100MW。同时预计到2018年,尼加拉⽠能源与矿业部将在可再⽣能源领域再投⼊[127]25亿美元,以调整该国能源结构。根据2017全球⽓候⻛险指数,尼加拉⽠的经济⽀柱为农业,极易受太平洋和⼤⻄洋飓⻛侵袭,是世界上第四易受⽓候变化影响的国家。为了应对⽓候变化,2017年10⽉,尼加拉⽠宣布签署《巴黎协定》。⼀次能源消费结构尼加拉⽠的⼀次能源结构以⽯油和⽣物质为主。2019年,尼加拉⽠⽯油消费1.68百万吨油当量,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85.8%。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6.84%,⽔能、地能、⻛能等可再⽣能源也占⼀次能源消费的7.37%。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尼加拉⽠化⽯能源碳排放全部由⽯油产品所产⽣。⽯油产品作为尼加拉⽠最主要的化⽯能源,在2019年共产⽣⼆氧化碳排放5.180百万吨,较2010年增加了1.174百万吨。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尼加拉⽠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部⻔和电、热、燃⽓、⽔的⽣产。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部⻔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为2.507百万吨,占尼加拉⽠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8.39%。紧随其后的是电、热、燃⽓、⽔的⽣产部⻔,这是尼加拉⽠近年来的第⼆⼤化⽯能源碳排放部⻔,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8.59%。值得注意的是,这⼀⽐例⾃2012年以来正在下降,这与尼加拉⽠对可再⽣能源发电的持续投⼊有关。⽣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尼加拉⽠的⽣物质能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6.84%,主要⽤于家庭部⻔和商业消耗使⽤。尼加拉⽠的⽣物质主要包括⽊柴以及⽢蔗渣、稻壳、咖啡壳、花⽣壳等为代表的作物废料,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71.85%和28.45%。⼀⽅⾯,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另⼀⽅⾯,尼加拉⽠也使⽤⽢蔗渣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被视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0.472百万吨增⻓⾄2019年的0.599百万吨。其中2016年增加较为剧烈,较上⼀年增加了14.06%。153152碳排放趋势尼加拉⽠的⼆氧化碳排放增⻓较快。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010年的4.006百万吨增⾄2019年的5.180百万吨,年均增⻓率为2.90%。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0.472百万吨增加到0.599百万吨,年均增⻓率为2.69%。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排放时,CEADs核算的尼加拉⽠化⽯能源碳排放量相较于EDGAR与GCB的结果都略低,核算⽅法和数据的差异使得结果略有所不同,其中与EDGAR误差最⾼为16.62%。从趋势上看,CEADs的核算结果与各机构核算的碳排放变化趋势基本保持⼀致。其中,CEADs数据与IEA的结果⾮常接近,误差仅在3.25%—8.27%之间,但IEA在2018年有明显下降,与CEADs及其他机构结果有较⼤差异。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5.779百万吨,⽽IEA、EDGAR和GCB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4-1尼加拉⽠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尼加拉⽠的能源平衡表均来⾃于尼加拉⽠能源和矿业部,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共涉及22个能源品种,6个部⻔。其中在分部⻔匹配上,我们采⽤其国家信息发展研究所公布的⼯业部⻔的产出数据以及农业、服务业和建筑业的⽣产总值作为分配基础,对部⻔进⾏降尺度匹配,分配到47个部⻔。此外,由于缺乏区域的相关数据,尼加拉⽠暂⽆分区域的碳排放数据。图4-1尼加拉⽠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www.mem.gob.ni/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部⻔匹配指标尼加拉⽠能源和矿业部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尼加拉⽠国家信息发展研究所https://www.inide.gob.ni/155154国家背景玻利维亚是位于南美洲中⻄部的内陆国家,全国共分为九个省,法定⾸都为苏克累,实际政府所在地和⾏政⾸都是拉巴斯。根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2019年,玻利[128]维亚的总⼈⼝为1151万,GDP(现价)为424亿美元。虽然玻利维亚在过去⼏⼗年中[129]经历了快速的发展,国内⽣产总值年增⻓率为4.53%,但仍为南美洲第⼆贫穷的国家,属于发展中国家。2019年农业、⼯业和服务业增加值占GDP的⽐重分别为24.07%、25.21%和[130]50.72%。其主要经济部⻔包括农林渔业、采矿业、纺织服装和精炼⽯油等。尽管玻利维亚的农业发达,但农产品加⼯⽅⾯还未形成⼤规模、产业化的发展模式,农业残余[131]物如⽢蔗、⼤⾖、⽟⽶、向⽇葵的残留物等⼴泛存在,并未得到充分利⽤。玻利维亚拥有⾮常丰富的矿产资源,包括锡、银、锂和铜等,但关键矿产开采与加⼯技术依然依赖进⼝。玻利维亚的主要出⼝国为巴⻄、阿根廷和美国等,主要出⼝产品为天然⽓、银、锌、铅、锡、⾦、藜⻨、⼤⾖和⾖制品;主要进⼝国为中国、巴⻄和阿根廷,进⼝产品为机械、⽯油产品、⻋辆、钢铁、塑料等。在促进能源可持续发展⽅⾯,玻利维亚积极采取措施以减缓⽓候变化,致⼒于提⾼[132]可再⽣能源利⽤率,促进清洁能源技术的普及。玻利维亚政府采取的主要⾏动包括:建设⽔电站(中⼩型⽔电站、⼤型⽔电和多⽤途⽔电)以及促进可再⽣能源的发展(⻛能、地热能和太阳能),来改变以⽯油、天然⽓为主的化⽯能源消费结构。为应对全球⽓候变化,玻利维亚的国家⾃主贡献(INDC)指出优先考虑将⽔、能源、森林和农业领域的减缓和适应⾏动联系起来。⼀次能源消费结构玻利维亚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重接近89.8%,主要以⽯油产品与天然⽓为主,⼏乎没有煤炭的消费。2019年,⽯油产品消费占⽐49.65%,天然⽓消费占⽐40.14%。此外,以⽔能为主的可再⽣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的3.98%;⽣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重为6.23%。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天然⽓和⽯油产品消费是玻利维亚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2010年,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6.5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41.28%,且在2010-2018年间呈现出持续增⻓的趋势,⾄2019年,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量略微下降到7.55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重达39.04%。此外,2019年⽯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11.7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重达60.96%。其中,汽油和柴油是玻利维亚主要使⽤的⽯油产品。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玻利维亚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以及电、热、燃⽓、⽔的⽣产⾏业。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消费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2010年以来⼀直呈现增⻓态势,从2010年7.01百万吨增⻓到2018年的11.4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重从43.89%增⻓到50.76%。但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碳排放降⾄10.07百万吨。此外,随着经济的发展,玻利维亚电、热、燃⽓、⽔的⽣产⾏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在2010-2019年间在3.53百万吨⾄6.23百万吨波动。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玻利维亚全国共分为九省,分别是⻉尼、丘基萨卡、科恰班巴、拉巴斯、奥鲁罗、潘多、波多⻄、塔⾥哈和圣克鲁斯省。圣克鲁斯是全国最⼤城市和主要的⼯业中⼼,由于区域内繁华的经济⼯业活动,其成为玻利维亚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最⾼的区域,在2019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6.08百万吨(31.44%)。此外,拉巴斯是玻利维亚的政府所在地和⾏政⾸都,2019年的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为4.81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24.87%。玻利维亚化⽯能源碳排放第三的地区是科恰班巴,2019年科恰班巴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为4.01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20.74%。157156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8年,玻利维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增⻓相对平缓,由15.97百万吨增⻓到22.64百万吨,年均增⻓率为4.46%。2019年稍有下降,为19.33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玻利维亚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EDGAR、GCB在2017年前数据基本保持⼀致,但总体略⾼于IEA数据,整体趋势误差在8%左右。由于CEADs与IEA所使⽤的玻利维亚能源平衡表均来源于玻利维亚碳氢化合物部,可推测误差是所采⽤的化⽯能源排放因⼦不同导致的。2017-2018年以后,CEADs核算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数据相⽐于EDGAR数据来说,增速相对较快;⽽CEADs与IEA数据的增⻓趋势则相对保持⼀致。2019年的结果与IEA数据较为接近。⽣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物质消费约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6.23%,主要⽤于⽣活消费、伐⽊与[133]⻝品⾏业。玻利维亚的⽣物质种类主要包括粪便、绿⾊残留物,由于玻利维亚⽣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氧化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表4-2玻利维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玻利维亚能源署⽹站上获取了玻利维亚2010-2019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玻利维亚25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7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出⼝数据,对分⾏业的⼆氧化碳排放进⾏计算。通过分地区的GDP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到了区域级。图4-2玻利维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15915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国家背景危地⻢拉是中美洲的⻄北部的⼀个总统共和制国家,与墨⻄哥、伯利兹、洪都拉斯等国家接壤,东临加勒⽐海,南濒太平洋,全国共分为22个省,国⼟⾯积10.89万平⽅[129]公⾥,2019年⼈⼝为1660万,GDP为767.1亿美元(2019年现价)。危地⻢拉受内战影响,经济⻓期停滞,1996年《最终和平协议》⽣效后,危地⻢拉经济恢复增⻓。2003年⾄2008年,GDP年均增⻓率达4%。它是中美洲⼈⼝最多的国家,同时也是中美洲甚⾄是拉丁美洲,贫困率最⾼、收⼊最不平等的国家。2014年危地⻢拉贫困率最⾼达[129]到了59.3%,2019年为49.3%。危地⻢拉的经济以农业为主,2019年农业增加值占GDP⽐重为9.37%,主要⽣产咖啡、⽢蔗、⾹蕉和⾖蔻等经济作物,并向北美、中美、欧洲等地区出⼝。然⽽,由于[134]65%的⼟地被2.5%的农场所控制,⼟地使⽤权的分配⾮常不均衡,造成从事农业⽣产⼈⼝收⼊较低、贫困率⾼。此外,危地⻢拉⼯业基础薄弱,⼯业原料、主要消费品依赖进⼝,2019年⼯业增加值约占GDP的四分之⼀。值得注意的是,农业、牲畜、薪材、⾮法采伐和森林⽕灾给危地⻢拉可持续发展带来了巨⼤压⼒。该国⽬前正在加强国家计划,积极与国际组织开展合作,以更好地管理其⾃然资源,减少因农业发展和居⺠⽣活⽽导致的森林砍伐与森林退化问题,并改善⽣计。此外,危地⻢拉在2015年提交了该国的国家⾃主贡献,提出与基准情景相⽐,到2030年减少11.2%的温室⽓体排放(5385万吨的⼆氧化碳排放量)。并且,在国际资[132]源的⽀持下,这⼀⽬标可以提⾼到22.6%。⼀次能源消费结构危地⻢拉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重为41.36%,且主要以煤炭和⽯油产品为主,⼏乎没有天然⽓的消费。2019年,煤炭消费占⽐7.74%,⽯油产品消费占⽐33.62%。此外,以⽔能为主的其他可再⽣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的5.92%;⽣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52.72%。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油产品和煤炭消费是危地⻢拉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其中,⽯油产品消费是其最⼤的碳排放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为14.85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72.28%,这⼀⽐例相对于2010年的82.69%有所下降。在其⽯油产品中,柴油和汽油是主要类型。其他⽯油产品,如燃料油、⽯油液化⽓和煤油及涡轮机在危地⻢拉也有使⽤,并造成了⼀定的⼆氧化碳排放。2010年煤炭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为2.1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17.31%;2019年产⽣的碳排放5.6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7.72%,增⻓速度明显。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危地⻢拉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源于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10.61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51.65%,相⽐于2010年以每年4.66%的排放速度增⻓。电、热、燃⽓、⽔的⽣产⾏业是危地⻢拉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且增⻓较快,由2010年3.16百万吨(25.77%)上升到2019年的6.14百万吨(29.86%)。伐⽊与⻝品⾏业是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为1.0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99%。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危地⻢拉划分为22个省,不同省份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的⾼低主要取决于⼈⼝的数量。由于20%的⼈⼝居住在危地⻢拉省,这使得危地⻢拉省成为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区域,2019年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为4.60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2.39%。位于其⻄北部的四省(圣⻢科斯、⻙⻙特南⼽、基切和上⻙拉帕斯)⼈⼝合计占危地⻢拉总⼈⼝的29%,2019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总和为5.87百万吨,占该国的28.52%。其余17个省份⼈⼝稀少,2019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总和为10.09百万吨,占该国的49.09%。161160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危地⻢拉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现⼀定的增⻓态势,从12.25百万吨增⾄20.55百万吨,增加了67.76%,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26.29百万吨增加到34.77百万吨,年均增⻓率为3.15%。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危地⻢拉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IEA、EDGAR发布的结果基本⼀致。CEADs核算的数据略⾼于GCB发布的结果。主要的差距在于2014年和2019年的核算结果上,EDGAR数据显示2014-2015年危地⻢拉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有所下降,⽽CEADs发布的数据显示该时间段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并没有下降。根据CEADs从危地⻢拉能源矿产部收集的危地⻢拉能源平衡表显示,2014-2015年,危地⻢拉的能源消费量从73712千吨油当量增⻓到77989千吨油当量,能源消费增⻓了6%左右,因此我们认为2014-2015年期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不应下降。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55.32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并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危地⻢拉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52.72%,主要⽤于⽣活消费。危地⻢拉的⽣物质种类主要包括⽊柴和蔗渣,2019年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84.69%和15.22%。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进⽽⽤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因此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蔗渣等作物来源于反复种植的农⽥,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26.29百万吨增⻓⾄2019年的34.77百万吨。表4-3危地⻢拉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危地⻢拉能源矿产部⽹站上获取了2010-2019年的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危地⻢拉17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危地⻢拉的能源平衡表中只包含了4个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包括交通、⼯业、居⺠、商业与服务业。我们使⽤了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出⼝数据,对经济⾏业⼤类的数据进⾏了拆分。我们使⽤了危地⻢拉国家统计局发布的分区域的⼈⼝数据对国家层⾯的⼆氧化碳排放进⾏了降尺度。图4-3危地⻢拉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63162(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买加是⼀个位于加勒⽐海的岛国,它占地10990平⽅公⾥,是⼤安的列斯群岛和加勒⽐地区的第三⼤岛。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买加2019年的总⼈⼝为273.41万[135]⼈,是美洲第三⼤⼈⼝⼤国和加勒⽐地区第四⼤⼈⼝⼤国,且有普遍年轻化的倾向,约60%的⼈⼝年龄在29岁以下。2019年,GDP为164.6亿美元(现价),同⽐增⻓0.70%;与2010年GDP数据相⽐,GDP增⻓了32.38亿美元。[136]⽛买加经济⾼度依赖服务业,2019年服务业占该国GDP的59.81%,其中,旅游业和⾦融业是该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农业和⼯业也对⽛买加的经济起到重要贡献作⽤,2019年占GDP的⽐重分别为20.94%和19.25%。⽛买加的⾃然资源相对丰富,铝矾⼟储量约25亿吨,居世界第四位,其他丰富的资源还有铜、铁、铅、锌和⽯膏等。贸易占约四分之⼀的国内⽣产总值,其主要出⼝国为美国、荷兰和加拿⼤等,主要出⼝产品为氧化铝、铝⼟矿、化学品、咖啡、矿物燃料、废⾦属;主要进⼝国为美国、哥伦⽐亚和⽇本,进⼝产品为⻝品和其他消费品、⼯业⽤品、燃料、资本货物的零件和配件、机械和运输设备、建筑材料。针对可再⽣能源的发展,⽛买加政府于2010年通过了⼀项国家能源政策,该政策确[137]⽴了到2030年能源结构中可再⽣能源占20%的⽬标,并规划到2030年有33%的发电量来⾃可再⽣能源。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买加做出的国家⾃主贡献(INDC)是到2030年,每年减少110万吨的⼆氧化碳排放,与基准情景(BAU)相⽐,将减少了7.8%的⼆氧化碳排放量。⼀次能源消费结构⽛买加的化⽯能源消费在⼀次能源消费结构中占⽐接近93.46%,以⽯油产品消费为主。2019年,⽯油产品消费占⽐83.39%,天然⽓消费占⽐7.78%,煤炭消费占⽐2.30%。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为4.84%,⻛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的⽐重为1.70%。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油产品消费是⽛买加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6.8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89.97%。相⽐之下,煤炭对化⽯能源碳排放量的贡献相对较⼩,且变化不⼤,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从2010年的1.26%增⾄2019年的2%。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买加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最⼤的部⻔为电、热、燃⽓、⽔的⽣产,2019年其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为2.6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34.34%。此外,⽛买加的⽯油化⼯⾏业的碳排放量从2010年的0.11百万吨急剧增加到2018年的2.24百万吨后,2019年骤减⾄0.41百万吨。⽣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买加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4.84%,主要⽤于⽣活消费和其他服务业等⾏业。⽣物质种类主要包括⽢蔗渣、⽊材和城市固体废物。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取⽊材,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因此为不可持续利⽤,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排放体系。⽛买加也使⽤⽢蔗渣、城市固体废物等⽣物质废料,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从时间趋势上看,⽊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从2011年的0.96百万吨上升到2014年的1.1百万吨,⼜下降⾄2019年的0.25百万吨。由于统计⼝径变化,2014年及之后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中,原本在2013年及以前划归“农业”的⽣物质燃料消费量被划⼊“其他消费”部⻔,本清单运⽤部⻔匹配指标,“其他消费”部⻔产⽣的⽣物质碳排放分摊⾄“农业”,统计⼝径变更导致2014年以后农业部⻔的⽣物质碳排放量核算结果升⾼,其他消费的⽣物质碳排放量核算结果降低。165164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8年,⽛买加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现增⻓趋势,从2010年的7.25百万吨⾄2018年的8.67百万吨,增加了19.55%。2019年⽛买加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略有下降,为7.66百万吨。2010-2019年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1.23百万吨下降到0.25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买加⼆氧化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氧化碳排放统计数据的年变化趋势⼏乎相同,但是与EDGAR等国际机构每年的数值有⼀定差距。具体来说,与EDGAR的统计数据相⽐,2017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值更低,然⽽,2018年开始,CEADs的统计数据开始超过EDGAR的统计数据。对于IEA的统计数据,2016年,CEADs的数值与IEA的数值⼏乎相同,但⾃2017年后,两者的数值开始相互超越。此外,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例如,⽯油产品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等,每⼀类油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按照IEA的统计⼝径,能源品种仅分为⽯油产品⼀类。因此,CEADs采⽤的排放因⼦与IEA采⽤的排放因⼦不同,这也导致了碳排放数据的差异。造成差异的另⼀个原因是CEADs和IEA采⽤的能源消费数据不同。CEADs采⽤的是⽛买加统计局的能源消费数据,⽽IEA的数据有多个来源,如国际可再⽣能源署(IRENA)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费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进⽽导致了CEADs和IEA⼆氧化碳排放数据的差异。除2019年的数据,CEADs的数据略⾼于GCB的数据。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7.91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4-4⽛买加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能源平衡表的能源分为煤炭、原油、汽油、柴油、涡轮、航空、航空煤油、燃料油、液化⽯油⽓、原料、其他⾮能源产品、⽊柴、⽊炭、⽢蔗渣、⽔电、⻛能、太阳能(PV)、电⼒。这些⾏业分为制造、农业、采矿/铝⼟矿、家庭、服务、建筑、电⼒和热⼒。降尺度指标类型为GDP,数据年份为2010-2019。图4-4⽛买加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167166国家背景巴拉圭共和国是南美洲中部的内陆国家,位于巴拉圭河两岸,与阿根廷、巴⻄和玻利维亚接壤,巴拉圭的⾸都是亚松森。巴拉圭⾯积约40.6万平⽅公⾥,世界排名第60位。根据世界银⾏数据显示,2019年该国⼈⼝约为704.5万,巴拉圭的⼈均GDP为[138]5383.6美元。巴拉圭是拉美最落后的国家之⼀。农业是巴拉圭经济的主要⽀柱。主要农产品有⼤[139]⾖、棉花、烟草、⼩⻨和⽟⽶等。2019年农业增加值占GDP⽐重为10%。巴拉圭⼯业基础薄弱,以轻⼯业和农牧产品加⼯业为主,主要产品有⾁类罐头、⾯粉、饮料、烟草、柴油、⽯脑油等。巴拉圭的⾃然资源主要包括铁、⾦、镁、⽯灰⽯等矿产。森林覆盖率较⾼,70%的森林资源集中在格兰查科地区。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类、⽊制品、棉花等,主要出⼝国为乌拉圭、巴⻄、阿根廷等;其进⼝产品主要有汽⻋、⽇⽤品、烟草、⽯化品等,主要从中国、巴⻄、美国等国家进⼝。[140]国际能源署(2016)分析中提到,巴拉圭⼀直在努⼒促进天然⽓的消费,以减少薪柴和⽊炭的使⽤。其2014-2030年国家发展计划中制定了可再⽣能源⽬标,即到2030年可再⽣能源占总能源消耗的60%,并将化⽯燃料在能源消耗中的份额减少20%。巴拉圭最近更新的国家⾃主贡献批准了到2030年使⼆氧化碳排放量减少20%的承诺,并强调可再⽣能源的利⽤是主要驱动⼒。⼀次能源消费结构巴拉圭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接近28.05%,以⽯油产品为主,2019年,⽯油产品消费占⽐26.04%,天然⽓消费占⽐2%。⼀次能源结构以⽔能等其他可再⽣能源为主。以⽔能为主的其他可再⽣能源在2019年占⽐达45.76%。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6.19%。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油产品消费是巴拉圭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油产品作为巴拉圭最主要的化⽯能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7.75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93.84%。天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0.19百万吨增⻓到2019年0.50百万吨,排放量较为稳定。巴拉圭也有少量的煤炭使⽤,2019年煤炭消费所造成的⼆氧化碳排放仅占化⽯能源碳排放的0.06%。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巴拉圭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4.54百万吨增⻓⾄2019年的7.8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94.74%,平均增⻓率为6.22%。⽣活消费是巴拉圭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从2010年的0.19百万吨增⻓⾄2019年为0.2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84%。农业是巴拉圭的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为0.0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巴拉圭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6.19%,主要⽤于⽣活消费。巴拉圭的⽣物质主要是⽊柴以及⽢蔗渣等,2019年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77.94%和22.06%。对于⽊柴的获取,只有⼩部分⽊柴经过认证是可持续来源,绝⼤部分来⾃于森林砍伐。当地居⺠通过私⾃砍伐树⽊来收集⽊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因此为不可持续利⽤,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排放体系。巴拉圭也使⽤⽢蔗渣、⽟⽶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6.19百万吨增⻓⾄2019年的9.35百万吨。169168碳排放趋势在2010年到2019年间,巴拉圭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快速增⻓态势,年均增⻓率为5.98%,从4.89百万吨增⾄2019年的8.25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6.19百万吨增加到2019年的9.35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巴拉圭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IEA、EDGAR和CDIAC发布的数据结果误差较⼩,产⽣差异的主要原因:⼀是CEADs与IEA、EDGAR和CDIAC的排放因⼦选取有所差别,⼆是CEADs数据具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其他机构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模糊。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17.6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4-5巴拉圭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巴拉圭的能源平衡表中列出了15个能源品种,其中主要的能源品种有汽油、柴油和⽊柴等能源品种。巴拉圭能源平衡表中将⾏业分为了4个,分别是:居⺠消费、交通⾏业、⼯业和其它⾏业。图4-5巴拉圭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171170国家背景哥伦⽐亚横跨南美洲和北美洲⼤陆,主要位于南美洲⻄北部,由32个省和该国最⼤的城市波哥⼤⾸都区组成,与委内瑞拉、巴⻄等国家接壤。2018年,哥伦⽐亚的⼈⼝为[129]5034万,GDP为3310亿美元(现价)。哥伦⽐亚的⽀柱产业是⼯业,2020年,⼯业增加值占GDP的⽐重约为[141]23.78%。⾃然资源丰富,森林⾯积约5931万公顷,占国⼟⾯积51.9%,主要矿藏有煤炭、⽯油、绿宝⽯。绿宝⽯储量世界第⼀,出⼝量常年占全球祖⺟绿市场的⼀半。哥伦⽐亚主要出⼝产品是能源产品、咖啡,是拉丁美洲第四⼤⽯油⽣产国、世界第四⼤煤[142]炭⽣产国和第三⼤咖啡出⼝国,主要国际贸易对象为美国、中国、墨⻄哥和⽇本。[143]哥伦⽐亚可再⽣能源发展较快,其⽔⼒发电已占装机容量的65%以上。这得益于政府积极的政策和⾏动,哥伦⽐亚政府在2014年推出了可再⽣能源法,旨在通过减税或免税等间接激励措施促进可再⽣能源的开发和使⽤。此外,哥伦⽐亚已承诺减少国内的[132]森林砍伐,以保护重要的⽣态系统,特别是亚⻢逊地区的森林。并承诺到2030年将温室⽓体排放量⽐基准情景减少20%,并在获得国际⽀持的情况下减少30%,这意味着到2030年将减少67百万吨⾄100.5百万吨⼆氧化碳。⼀次能源消费结构哥伦⽐亚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接近72.99%,以⽯油产品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10.94%,⽯油产品消费占⽐41.54%,天然⽓消费占⽐20.51%。此外,以⽔能为主的其他可再⽣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的15.65%;⽣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11.36%。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消费是哥伦⽐亚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36.88百万吨增⻓⾄2019年的46.54百万吨,分别占当年化⽯能源碳排放的50.25%和56.10%。在⽯油产品中,柴油和汽油是能源消费的两个主要类型。其他⽯油产品,如燃料油、液化⽯油⽓和煤油及喷⽓燃料在哥伦⽐亚也有相应的使⽤,并产⽣⼀定的碳排放。2019年,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为18.05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1.76%。此外,煤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2.14%。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哥伦⽐亚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9年,该⾏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为39.0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7.04%。电、热、燃⽓、⽔的⽣产⾏业是哥伦⽐亚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0年-2018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呈下降趋势,由2010年19.18百万吨(26.13%),下降⾄2018年的16.81百万吨(20.87%),年均下降速度为1.63%。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碳排放有所反弹,达到19.13百万吨。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哥伦⽐亚⼀级⾏政区分32个省和波哥⼤⾸都区,总体来看,化⽯能源碳排放呈现出⻄北部⾼,东南部低的态势,与该国经济活动以及⼈⼝的分布情况⾼度⼀致。梅塔省和塞萨尔省分别是是哥伦⽐亚化⽯能源⼆氧化碳排放的第⼀和第⼆⼤省,其化⽯能源碳排放量在2019年分别⾼达25.45百万吨和13.55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30.67%和16.33%。173172碳排放趋势从2010年到2019年,哥伦⽐亚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年均增⻓率为1.37%,从73.39百万吨增⻓到82.96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7.58百万吨降低到2019年的12.25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哥伦⽐亚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EDGAR发布的数据结果误差较⼩,2010-2019年核算数据平均差异在3%以内。与IEA发布的数据相⽐偏⾼,总体⾼出13%。能源原始数据的不同是造成误差的主要原因之⼀,CEADs在哥伦⽐亚矿业与能源计划⾏业官⽅⽹站上获得了其能源平衡表,⽽IEA与哥伦⽐亚矿业与能源计划⾏业沟通获得能源数据。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95.21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哥伦⽐亚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11.36%,主要⽤于⽣活消费。哥伦⽐亚的⽣物质主要是⽊柴、⽣物柴油以及以蔗渣为代表的作物废料。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哥伦⽐亚也使⽤⽣物柴油以及以蔗渣为代表的作物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7.58百万吨降低⾄2019年的12.25百万吨。表4-6哥伦⽐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我们从哥伦⽐亚国家矿业和能源计划⾏业获取了哥伦⽐亚2010-2019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19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包括了⽣物质、原煤、⽯油制品、天然⽓等。在哥伦⽐亚的能源平衡表中给出了近40个经济⾏业的详细能源消费数据。因此我们使⽤了分区域的GDP数据对哥伦⽐亚的分区域⼆氧化碳排放进⾏了计算。图4-6哥伦⽐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75174(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厄⽠多尔的⼤陆位于南美洲⻄北部,与哥伦⽐亚、秘鲁等国家相邻。它还包括太平洋上的加拉帕⼽斯群岛,位于厄⽠多尔⼤陆以⻄约1000公⾥处。2019年厄⽠多尔⼈⼝约1737万,GDP为1073.49亿美元(2019年现价),⼈均GDP约为6174美元,⼤约[129]64%的⼈⼝⽣活在城市,属于中等收⼊的发展中国家。厄⽠多尔的农业发展相对缓慢,主要农产品包括⾹蕉、咖啡、可可、花卉等,是世[144]界上最⼤的⾹蕉出⼝国。⼯业基础较为薄弱,⽯油业是厄⽠多尔第⼀⼤经济⽀柱。尽管该国的⽯油与天然⽓蕴藏丰富,但因缺乏适当的炼油设备,仍以原油出⼝为主。其能[145]源结构⾼度依赖⽯油及其衍⽣品,80%以上的能源供应来⾃⽯油。⽬前,厄⽠多尔政府正努⼒通过增加可再⽣能源或天然⽓的供应来实现初级能源供应的多样化。⾃2010年以来,⽔电的份额迅速增加,现已是厄⽠多尔重要的发电来源之⼀。厄⽠多尔是《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的签署国,已将减缓⽓候变化作为其国家⽬标之⼀,并制定了《2012-2025年国家⽓候变化战略》。在其国家⾃主贡献承诺中,厄⽠多尔的⽬标是在2025年前将⽔⼒发电占可再⽣能源发电的⽐重提⾼到90%甚⾄更⾼,并将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较基准情景减少20.4%-25%。如果得到国际社会的⽀[132]持,这⼀减排潜⼒可以进⼀步提⾼到37.5%⾄45.8%之间。⼀次能源消费结构厄⽠多尔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接近82.59%,以⽯油产品为主,⼏乎没有煤炭的消费。2019年,⽯油产品消费占⽐78.96%,天然⽓消费占⽐3.63%。此外,以⽔能为主的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5.57%;⽣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为1.84%。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消费是厄⽠多尔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30.9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96.44%。此外,天然⽓也是厄⽠多尔重要的化⽯能源,2016年以来,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呈下降趋势,2019年为1.14百万吨。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厄⽠多尔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3.33百万吨(44.26%)增加到2019年的20.49百万吨(63.76%),年均增⻓率为4.89%,交通领域主要使⽤汽油和柴油两种化⽯能源。电、热、燃⽓、⽔的⽣产⾏业是厄⽠多尔第⼆⼤化⽯能源碳排放⾏业,其化⽯能源碳排放从2010年的8.89百万吨下降到2019年的5.23百万吨,分别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8.19%和16.26%。其中,天然⽓、燃料油、柴油和其他⼀些⽯油产品常⽤作⽕⼒发电燃料,造成了较多的碳排放。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厄⽠多尔共划分为24个省,总体来看,东部地区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较⾼,⽽⻄部地区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较低。厄⽠多尔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主要集中在⽠亚斯省和⽪钦查省。⽠亚斯省是厄⽠多尔⼈⼝最多的省份,⼈⼝超过300万,2019年,⽠亚斯省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7.55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23.50%。⽪钦查省是厄⽠多尔的⾸都所在地,2019年,⽪钦查省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7.90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24.58%。177176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4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直呈现增⻓态势,从2010年的31.54百万吨增⻓到2014年的39.55百万吨。2015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有所下降,随后呈现波动增⻓态势,2019年,厄⽠多尔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为32.13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保持轻微下降,从2010年的1.55百万吨降低⾄2019年的1.16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厄⽠多尔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总体低于EDGAR发布的数据,与IEA和GCB数据较为接近,在2014年以前保持基本相同的增⻓趋势,2014年以后两者的数值开始相互超越,但两者的数值差距在3%以内。从使⽤的原始数据来看,CEADs的能源平衡表数据来⾃厄⽠多尔能源与不可再⽣资源部,IEA的能源平衡表数据来⾃厄⽠多尔地质调查局,因此原始数据存在的差异,可能是导致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不同的原因。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33.28百万吨,⽽IEA、GCB和EDGAR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厄⽠多尔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1.84%,主要⽤于⽣活消费。厄⽠多尔的⽣物质主要包括⽊柴和以蔗渣为代表的作物废料,2019年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40.55%和55.87%。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取⽊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此外,蔗渣等作物废料的利⽤正在迅速增⻓,这部分⽣物质为可持续再⽣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2010-2019年,⽊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保持轻微波动,从2010年的1.55百万吨降低⾄2019年的1.16百万吨。表4-7厄⽠多尔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我们从厄⽠多尔能源与不可再⽣⾃然资源部⽹站获取了上获取了厄⽠多尔2010-2019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厄⽠多尔22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7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出⼝数据,对分⾏业的⼆氧化碳排放进⾏计算。通过分地区的GDP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到了区域级。图4-7厄⽠多尔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7917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秘鲁位于南美洲⻄部,与厄⽠多尔、哥伦⽐亚、巴⻄等国接壤。秘鲁是发展中国家,⼈类发展指数为中等,截⾄2019年,秘鲁20.2%的⼈⼝(约6567000⼈)处于或低[146]于贫困线,尤其是在农村地区,有53%的农村⼈⼝被认定为贫困⼈⼝,⽽城市⼈⼝中[133]16.6%被认定为贫困⼈⼝。2019年秘鲁的GDP⾼达2283亿美元(现价),⼈均[129]GDP约为7023美元。矿业、林业、渔业和农业是秘鲁国⺠经济四⼤⽀柱,2019年,秘鲁第⼀、第⼆和第[147]三产业占GDP的⽐重分别为:22%、17%和61%。秘鲁矿业资源丰富,银、铜、铅、⾦储量分别位居世界第⼀、第三、第四、第六,是世界第五⼤矿产国和世界第⼆⼤产铜国。秘鲁森林⾯积7800万公顷,森林覆盖率58%,在南美洲仅次于巴⻄。渔业资源丰富,⻥粉产量居世界前列。秘鲁实⾏⾃由贸易政策,主要出⼝矿产品和⽯油、农牧业产品、纺织品以及渔产品等。近年来,秘鲁对国际贸易的参与度不断提⾼,主要向美国、中国、巴⻄和欧盟出⼝铜、⾦和锌等⾦属。截⾄2019年5⽉,秘鲁保持了14900兆瓦的可再⽣能源发电能⼒,源于⽔电、⻛能和太阳能设施的综合贡献。秘鲁的能源发展战略计划到2030年将可再⽣能源的份额增[148]加两倍。同时,秘鲁国家⾃主贡献中提及,预计到2030年,相较于基准情景减少[132]30%的温室⽓体排放量。⼀次能源消费结构秘鲁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接近74.68%,以⽯油产品与天然⽓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2.72%,⽯油消费占⽐41.83%,天然⽓消费占⽐30.13%。此外,⻛能、光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4.22%;⽣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为11.10%。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消费是秘鲁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25.8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49.28%。2010-2019年,天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呈增⻓态势,从11.47百万吨增加到1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重从27.5%变为34.3%。此外,秘鲁煤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量的⽐重不超过10%。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秘鲁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0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18.82百万吨,2017年为26.62百万吨,在此期间年均增⻓率为5.07%,2018年略有下降,为25.30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50.70%,2019年有所反弹达到25.91百万吨。电、热、燃⽓、⽔的⽣产⾏业是秘鲁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该⾏业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由2010年11.52百万吨下降到2019年的10.87百万吨,分别占当年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7.63%和20.74%。⽣活消费是秘鲁的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该⾏业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约为5.65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0.78%。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秘鲁划分为26个⼀级⾏政区,包括24个省(⼤区)、卡亚俄宪法省和利⻢省(⾸都区)。⾸都利⻢省⼈⼝众多,经济⼯业活动相对频繁,是秘鲁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最⾼的区域。2019年,利⻢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达到了21.21百万吨,约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40.46%。181180碳排放趋势从2010年到2019年,秘鲁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现稳定增⻓的趋势。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增加了25.7%,从2010年的41.71百万吨增⾄2019年的52.43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9.08百万吨增⻓到2019年的13.23百万吨,年均增速4.27%。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秘鲁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EDGAR发布的数据结果相⽐偏低,约低10%;⽐CDIAC发布的数据结果约低25%;与IEA的数据基本保持⼀致,平均差距在1%以下。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65.66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并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在2010⾄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量保持相对稳定的增⻓速度,年均增⻓率为12.90%,从2010年的4.45百万吨上升到2019年13.27百万吨。其次,⽣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7.51百万吨增加⾄10.87百万吨,增⻓了44.74%。⽣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秘鲁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11.10%左右,主要⽤于⽣活消费。秘鲁的⽣物质主要包括⽊柴、动物粪便和以⽢蔗渣为代表的作物废料,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75.54%、3.95%和14.12%。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秘鲁也使⽤⽢蔗渣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被视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9.08百万吨增⻓⾄2019年的13.23百万吨。由于统计⼝径的变化,2017年起,秘鲁能源平衡表中对⽊柴的能源消费统计范围扩⼤,并对2010-2016年⽊柴能源消费数据进⾏了修订,主要体现在⼯业⽊柴能源消费的增⻓上,导致2017年起秘鲁⼯业⽊柴消费产⽣的⽣物质⼆氧化碳排放增⻓。表4-8秘鲁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秘鲁国家能源信息系统⽹站上获取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约26种能源的加⼯转换数据,以及8个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使⽤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出⼝数据,对秘鲁的分⾏业的⼆氧化碳排放进⾏了估算。通过分地区的增加值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秘鲁分区域的⼆氧化碳排放。图4-8秘鲁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83182(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巴⻄是拉丁美洲最⼤的国家,位于南美洲东部,主要在⾚道和南回归线之间,毗邻⼤⻄洋,与乌拉圭、阿根廷、巴拉圭等国家接壤。据世界银⾏的官⽅数据显示,2019年巴⻄拥有2.11亿⼈⼝,其国内⽣产总值(GDP)为18397.6亿美元。[149]⼯业和农业是巴⻄的⽀柱产业,2020年⼯业占GDP⽐重为17.65%。其⼯业种类[150]繁多,从汽⻋、钢铁和⽯化产品到计算机、⻜机和耐⽤消费品⼀应俱全。此外,巴⻄是世界上最⼤的咖啡、⽢蔗和橙⼦⽣产国,也是世界上最⼤的⼤⾖⽣产国之⼀。巴⻄的森林覆盖了⼀半的国⼟,拥有世界上最⼤的⾬林,是第四⼤⽊材出⼝国。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铁矿砂、⽯油、纸浆等;主要出⼝国为中国、美国、荷兰等。其进⼝产品主要为成品油、原油、通讯设备、汽⻋配件等;主要进⼝国为中国、美国、阿根廷、德国等国家进。巴⻄政府正积极制定新的公共政策来应对⽓候变化。通过实施适应⽓候变化的政策和措施,降低脆弱性并提供⽣态系统服务,完善⽣态系统、基础设施和⽣产系统的复原能⼒。同时,各⽅利益相关者的参与,将有助于巴⻄计划的制定和实施。截⾄2018年,可再⽣能源发电占巴⻄国内电⼒⽣产的79%。巴⻄已承诺将致⼒于到2050年实现碳中和,其中关键战略之⼀是在2025年之前将净⼆氧化碳排放量减少37%,到2030年减少[151]43%,并结束⾮法森林砍伐。⼀次能源消费结构巴⻄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超过56.88%,以⽯油产品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5.9%,⽯油产品消费占⽐40.02%,天然⽓消费占⽐10.96%。此外,⽔能、⻛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4.08%;⽣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9.04%。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消费是巴⻄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已经接近274.95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65.97%;相较于2018年,2019年煤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有所下降,为61.77百万吨。此外,天然⽓的消费也是巴⻄化⽯能源碳排放的主要来源,2010-2018年,其碳排放在46.95百万吨到76.47百万吨之间波动,2018-2019年,其碳排放迅速增加,增⻓⾄超过80百万吨。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巴⻄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并以平均每年1.1%的排放速度增⻓。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191.1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5.86%。电、热、燃⽓和⽔的⽣产⾏业和矿物开采⾏业也是巴⻄主要的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分别为55.97百万吨和31.42百万吨。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巴⻄共分为26个州和1个联邦区(巴⻄利亚联邦区),其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主要集中于东南部的五个省份,其中全国最⼤城市圣保罗所在的圣保罗州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最⼤,2019年为130.65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31.35%。⾥约热内卢州以43.61百万吨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位居第⼆。这是因为巴⻄的⼈⼝集中分布在东南部,⼈类经济活动更频繁,能源使⽤更多,所造成的碳排放也更⾼。此外,巴⻄最⻄部的阿克⾥州与最北部的罗赖⻢州⼈⼝稀少,植被茂密,其相应的化⽯能源碳排放量最低,分别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0.22%和0.19%。185184碳排放趋势巴⻄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呈现先增⻓、后减少、后波动增⻓的趋势。在2010年⾄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碳排放增加了29.65%,从360.29百万吨增⾄2019年的416.77百万吨。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碳排放从116.54百万吨增加到191.31百万吨,年均增⻓率为5.66%。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计算的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氧化碳统计数据的年排放趋势⼏乎相同,但是每年数值有⼀定差距。具体地说,与EDGAR和GCB的统计数据相⽐,CEADs的统计数据整体略低;与IEA的统计数据相⽐,CEADs的统计数据在2010年⾄2018年略低,⽽在2019年略⾼于IEA的统计数据。从统计⼝径的⻆度来看,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例如,⽯油产品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等,每⼀类油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按照IEA的统计⼝径,能源品种仅分为⽯油产品⼀类。因此,CEADs采⽤的排放因⼦与IEA采⽤的排放因⼦不同,这也导致了碳排放数据的差异。造成差异的另⼀个原因是CEADs和IEA采⽤的能源消费数据不同。CEADs采⽤的是巴⻄统计局的能源消耗数据,⽽IEA的数据有多个来源,如国际可再⽣能源署(IRENA)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费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进⽽导致了CEADs和IEA⼆氧化碳排放数据的差异。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608.08百万吨,⽽IEA、EDGAR和GCB等机构的统计数据并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巴⻄⽣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9.04%,主要⽤于⽣活消费。巴⻄⽣物质的种类主要包括⽢蔗等作物废料和⽊柴,2019年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51.86%和32.56%。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巴⻄也使⽤⽢蔗渣等⽣物质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2010-2019年,⽊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16.54百万吨增⻓⾄2019年的191.31百万吨,年均增⻓率达到了5.66%。表4-9巴⻄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能源平衡表的能源种类是⽯油、天然⽓、动⼒煤、冶⾦煤、⽊柴、⽢蔗产品、其他⼀次能源、⽣物柴油、柴油、燃料油、汽油、液化⽯油⽓、⽯脑油、煤油、焦炉煤⽓、焦化煤、⽊炭、⼄醇、其他⼆次能源、其他⽯油产品、其他⽯油⼆次能源、焦油。⾏业分为能源部⻔、⽣活消费、商业、公共⾏业、农牧业、交通运输业、⽔泥⽣产、⽣铁和钢⽣产、钢合⾦⽣产、采矿业、⾮⿊⾊⾦属⽣产、化⼯业、⻝品与饮料⽣产、纺织业、造纸业、陶瓷⽣产、其他⼯业。⾏业匹配指标为分⾏业GDP,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为分地区GDP,数据年份均为2010-2019。图4-9巴⻄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8718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阿根廷,位于南美洲南部,⾯积次于巴⻄,是拉美第⼆⼤国,由23个省和1个联邦⾸都区(布宜诺斯艾利斯)组成。截⾄2020年底,阿根廷总⼈⼝达到4537.68万。2018年以来,阿根廷经济⾦融形势多次剧烈波动,加之受新冠肺炎疫情等影响,阿根廷经济下[152]⾏压⼒加⼤,GDP呈下降趋势。2020年阿根廷的GDP为3831亿美元,同⽐下降9.9%。此外,阿根廷农牧业发达,是世界主要农业⽣产国之⼀;就⼯业⽽⾔,阿根廷主要依赖⻝品加⼯、饮料、化⼯和制药、炼油、机动⻋和汽⻋零部件等⾏业。2020年,阿根廷农业、⼯业和服务业占GDP的⽐重分别为23.19%、22.47%、54.34%。在⾃然资源⽅⾯,阿根廷的⻩⾦、铜、银和锂等矿产资源丰富,拥有拉丁美洲最丰富的可再⽣能源[153]资源,包括巴塔哥尼亚南部的⻛能,以及⻄北部的太阳能。在国际贸易⽅⾯,阿根廷的主要进出⼝国均为巴⻄、中国和美国,主要出⼝产品为⼤⾖及其衍⽣物、⽯油和天然⽓、⻋辆、⽟⽶、⼩⻨,主要进⼝产品为机械、汽⻋、⽯油和天然⽓、有机化学品、塑料。为实现国家能源的多样化,减轻对进⼝化⽯燃料的依赖,以及减少⼆氧化碳排放,阿根廷启动了⼀项名为RenovAr的创新计划。其⽬标是:到2025年,阿根廷20%的电⼒[154]来⾃可再⽣能源。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阿根廷做出的国家⾃主贡献(INDC)是在2030年将温室⽓体排放量减少15%。该⽬标下制定的⾏动准则包括:促进可持续的森林管理、能源效率以及运输⽅式的转变,尽可能地应⽤本国开发的技术捕[155]集温室⽓体。⼀次能源消费结构阿根廷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为85.7%,以天然⽓消费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3.3%,⽯油产品消费占⽐29.5%,天然⽓消费占⽐52.9%。受节能减排政策的影响,天然⽓的消费呈逐年上升的趋势,⽽⽯油的消费呈逐年下降的趋势。此外,⻛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9%;⽣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为5.3%。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阿根廷天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主要作为供应和发电燃料,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55.4%,且呈现出较快的增⻓趋势。该国拥有世界第四⼤⻚岩油储量和第⼆⼤⻚岩⽓储量,⽯油产品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68.20百万吨下降⾄2019年57.17百万吨,在此期间⼆氧化碳排放呈现出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2019年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39.23%。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阿根廷化⽯能源消费产⽣⼆氧化碳排放最⼤的⾏业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以及电、热、燃⽓、⽔的⽣产,两个⾏业的⼆氧化碳排放量差距较⼩,且均呈现出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的化⽯能源碳排放为45.22百万吨,占其化⽯能源⼆氧化碳排放31.03%,阿根廷货物运输的需求促使陆运和⽔运发展迅速,公路⽹较为发达。电、热、燃⽓、⽔的⽣产⾏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43.66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0%;2019年家庭⽣活消费使⽤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达到23.06百万吨,是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阿根廷分为23个省和1个联邦⾸都区。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集中分布在布宜诺斯艾利斯,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为52.46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6%。这主要是由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占阿根廷总⼈⼝的三分之⼀;农业和⼯业活动也是产⽣⼆氧化碳的主要原因。同时,在⾸都周围的城市,如科尔多瓦和圣菲,受到来⾃⾸都的辐射带动影响,其⼈⼝和⼈类活动多于其他地区,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也相对较⾼,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为19.17百万吨和12.68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3.15%和8.7%。相⽐之下,在阿根廷的⻄部和南部地区,如圣胡安和拉⾥奥哈,由于这些地区的⼈⼝⽐较分散,⽣活和⽣产⽅式相对落后,化⽯能源碳排放量总和仅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65%。189188碳排放趋势在2010年⾄2013年间,阿根廷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增加了17.21百万吨,从145.63百万吨增⾄2013年的162.85百万吨。2015-2019年化⽯能源消费排放⼆氧化碳缓慢下降;从2015年的165.98百万吨到2019年的145.73百万吨,说明阿根廷的减排政策取得⼀定的成效。2019年,⽣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为4.11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阿根廷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其他机构的⼆氧化碳统计数据的年排放趋势⼏乎相同,但是与每年数值有⼀定差距。国际数据库2019年的化⽯能源碳排放总量核算结果分别为:GCB179.1百万吨,EDGAR199.4百万吨,IEA162.2百万吨,CEADs145.73百万吨。具体地说,与IEA、GCB、EDGAR的统计数据相⽐,CEADs的统计数据在2010年到2019年均更低。从统计⼝径的⻆度来看,CEADs的数据有更详细的能源分类。例如,⽯油产品分为⻋⽤汽油、柴油、燃料油等,每⼀类油品都有相应的排放因⼦,⽽按照IEA的统计⼝径,能源品种仅分为⽯油产品⼀类。因此,CEADs采⽤的排放因⼦与IEA采⽤的排放因⼦不同,这也导致了碳排放数据的差异。造成差异的另⼀个原因是CEADs和IEA采⽤的能源消费数据不同。CEADs采⽤的是阿根廷统计局的能源消耗数据,⽽IEA的数据有多个来源,如国际可再⽣能源署(IRENA)等。这些机构的能源消费统计数据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进⽽导致了CEADs和IEA⼆氧化碳排放数据的差异。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149.84百万吨,⽽IEA、EDGAR和GCB等机构的统计数据并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阿根廷⽣物质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5.3%左右,主要⽤于电、热、燃⽓、⽔的⽣产以及居⺠的⽣活消费。阿根廷的⽣物质种类主要包括⽊柴和⽢蔗渣。对于⽊柴的获得,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蔗渣等作物来源于反复种植的农⽥,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在2010年和2019年分别为3.22百万吨和4.11百万吨。表4-10阿根廷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能源平衡表的能源分为⽔⼒能、核能、天然⽓、⽯油、矿碳、⽊柴、⽢蔗渣植物油、植物醇、⻛能、太阳能、电⼒、⽹络分配的天然⽓、炼油⼚⽓、液化⽓、天然⽓、其他汽油、Motonafta、总煤油和航空煤油、柴油+瓦斯油、燃料油、残煤、⾮⾼能焦炉煤⽓、⾼炉煤⽓、焦炭、⽊炭、⽣物⼄醇、⽣物柴油。这些⾏业分为住宅、商业和公共⾏业、交通⾏业、农业、⼯业、电⼒⾏业和热⼒⾏业。降尺度指标为GDP,数据年份为2010-2019。图4-10阿根廷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19119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古巴CUBA国家背景古巴共和国是北美洲加勒⽐海北部的岛国,总⾯积为109884平⽅公⾥。2010年到2019年,古巴共和国的⼈⼝基本维持稳定,在1116.7~1123.9万⼈之间波动。2019年[156]古巴共和国的总⼈⼝为1119.3万,其中城市⼈⼝占77.1%。2010年⾄2019年,古巴共和国的GDP持续增⻓,年增⻓率⾼达5.4%,2019年按照2020年现价GDP达到了[157]995.50亿美元。⼈均GDP则从2010年的5722美元增⻓到了2019年的9233美元。古巴共和国⻓期实⾏计划经济体制。制糖业、旅游和镍出⼝是重要经济⽀柱。主要农产品为⽢蔗、烟草、热带⽔果、咖啡、可可、⽔稻等,⼯业制成品主要依赖进⼝。制糖业占世界糖产量的7%以上,⼈均产糖量居世界⾸位,蔗糖的年产值约占国⺠收⼊的40%。农业主要种植⽢蔗,⽢蔗的种植⾯积占全国可耕地的55%。矿业资源以镍、钴、铬为主,此外还有锰、铜等。钴矿藏量80万吨,镍蕴藏量1460万吨,铬200万吨。森林覆盖率约21%。盛产贵重的硬⽊。劳务输出、旅游和侨汇收⼊是重要外汇来源。古巴是加勒⽐地区最⼤的国家,太阳能、⻛能等⾃然资源丰富。但受制于较低的经济、科技发展⽔平,其传统能源开采和新型能源开发利⽤都⽐较缓慢,⽬前只能通过⼤量进⼝才能满⾜其能源需求。2012年古巴全国消耗的电能仅3.8%属可再⽣能源发电。⽬前,古巴全国共有34658个不同种类的可再⽣能源装置,其中太阳能发电板9476块、⻛⼒实验发电园4座(20台⻛机)、沼⽓发电装置827个、⽔⼒发电站187个、太阳能热⽔器10595台、⻛⼒磨坊9343座、⽣物质能涡轮发电机79台(锅炉114座)及⽣物质能砖窑647座。古巴政府正抓紧制定新能源发展政策,⿎励外资投资新能源项⽬,同时加⼤财政投⼊,⼤⼒建设太阳能、⻛能和⽣物质能电站,计划在未来8年内将可再⽣能源占[158]总发电量的⽐例由⽬前的3.8%提⾼⾄20%。⼀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古巴共和国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97.1%以上,主要以⽯油为主。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7%,⽢蔗制品是主要的⽣物质能源。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中,⽯油产品⼀直是古巴共和国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源。在2010-2019年间,⽯油产品产⽣的碳排放在39.7~50.2百万吨之间浮动。此外,在古巴共和国,天然⽓和煤炭消费也产⽣了⼀定量的碳排放,但排放量相对较⼩。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从2010年到2019年,批发、零售业⼀直是古巴共和国产⽣化⽯能源碳排放最多的⾏业。例如,在2019年,该⾏业使⽤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0%以上。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紧随其后,2019年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8.2%。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古巴共和国的化⽯能源碳排放反映出显著的区域差异。以2019年为例,该国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集中哈瓦那省,为17.9百万吨,占该国家化⽯能源碳排放的42.7%。⽽其他省份的化⽯能源碳排放量均⼩于3.5百万吨。⻄部的⻢亚⻉克和⻘年岛特区的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最⼩,分别为0.82百万吨和0.25百万吨。⽣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古巴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7%,主要来源于批发、零售业⾏业和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该国⽣物质种类主要是⽊柴、⽢蔗制品、⽣物⽓、⽊炭和⼄醇等。由于古巴共和国⽢蔗制品来源为种植园,为可持续能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193192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3年期间,古巴共和国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呈现下降的趋势,从50.2百万吨增加到39.7百万吨。2014年⾄2017年期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呈现先上升后下降再上升的趋势;2017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达到峰值,为48.02百万吨。2017年-2019年显著下降,到2019年古巴共和国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仅为42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的化⽯能源碳排放数据均⾼于GCB、EDGAR和IEA的数据。在⽐较CEADs与GCB、EDGAR以及IEA的统计数据时,数值差距较⼤,这可能是因为数据源不同,例如,IEA⽤的是拉丁美洲的能源经济信息系统的数据,⽽CEADs⽤的是古巴共和国统计年鉴的数据。表2表4-11古巴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古巴共和国国家统计局⽹站上获取了古巴共和国2011-2019年的20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分地区分部⻔的相关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古巴共和国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4-11古巴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www.onei.gob.cu/publicaciones-tipo/Anuario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业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古巴共和国国家统计局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http://www.onei.gob.cu/publicaciones-tipo/Anuariohttp://www.onei.gob.cu/publicaciones-tipo/Anuario古巴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分地区的农业⼟地⾯积数据、建筑价值数据、投资数据以及零售商品价值数据古巴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国家国内⽣产总值,CEADs的多区域input-output表195194(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巴拿⻢PANAMA国家背景巴拿⻢共和国是中美洲最南部的国家,总⾯积为75517平⽅公⾥。2010年到2019年,巴拿⻢共和国的⼈⼝维持稳定增⻓的趋势,年均增⻓率约为2.3%。2019年巴拿⻢[159]共和国的总⼈⼝达到了421.88万,其中城市⼈⼝占70.3%。2007年⾄2019年,巴拿⻢共和国的GDP增⻓迅速,年增⻓率⾼达10%,2019年按照2020年现价GDP达到了669.84亿美元。⼈均GDP则从2007年的6127.0美元增⻓到了2019年的15877.6美元。然⽽,受疫情影响,巴拿⻢的经济严重下滑,据预测,巴拿⻢2020年的现价GDP仅为[159]539.77亿美元,⼈均GDP仅为12615.9美元。巴拿⻢共和国是中美洲和加勒⽐地区最重要的国家之⼀。巴拿⻢共和国政局稳定,经济发展势头良好。巴拿⻢运河航运、地区⾦融中⼼、科隆⾃由贸易区和旅游业是巴拿⻢共和国经济四⼤⽀柱,服务业在国⺠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以⾦融、贸易和旅游为主。⼯业基础薄弱,⽆重⼯业,制造业主要以农牧产品加⼯业及⺠⽣⽤品产业等轻⼯业为主,部分低技术家电能⾃制。由于巴拿⻢的建⽴和贸易都和美国有重要关系,巴拿⻢共和国从1907年开始使⽤美元作为流通货币,是世界上第⼀个美国以外使⽤美元作为法定货币的国家。巴拿⻢在⽔电,太阳能,⻛能等⽅⾯具有发展可再⽣能源能⼒的巨⼤潜⼒。⽬前,巴拿⻢国家电⽹装机容量的60%左右是可再⽣能源,其中54%的能源通过⽔⼒发电,并[159]建有中美洲和加勒⽐地区最⼤的⻛电场。虽然太阳能在巴拿⻢可再⽣能源中占⽐较少。但在2011年⾄2020年期间,巴拿⻢的年太阳能发电量从2兆瓦增加到198兆瓦,现在每年可以为⼤约30万户家庭供电。为应对⽓候变化,巴拿⻢国家能源计划中提出⽬标旨在到2050年可再⽣能源消费占⽐达70%以[160]上。除此之外,巴拿⻢已承诺到2050年实现碳中和。根据NDC伙伴关系,巴拿⻢计划恢复50000公顷的国家森林,这将有助于到2050年吸收约260万吨⼆氧化碳排放[160]量。⼀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巴拿⻢共和国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80%以上,主要以⽯油和天然⽓两种能源为主。其中,⽯油消费占⽐62.2%和天然⽓消费占⽐16.4%。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5.4%,⽔能、⻛能和太阳能占⼀次能源消费的13.6%。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产⽣的碳排放中,⽯油产品⼀直是巴拿⻢共和国最⼤的化⽯能源碳排放源,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90.5%。⾃2018年以来,巴拿⻢共和国开始有天然⽓的消费,并产⽣了⼀定的碳排放,2019年约占化⽯能源碳排放的6.7%。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从2010年到2019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直是巴拿⻢共和国产⽣化⽯能源碳排放最多的⾏业。例如,在2019年,该⾏业使⽤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53.3%以上。电⼒、热⼒、燃⽓和⽔的⽣产与供应以及建筑⾏业紧随其后,2019年分别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0.01%和15.25%。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巴拿⻢的化⽯能源碳排放反映出显著的区域差异,且化⽯能源碳排放与区域的经济发展⽔平基本呈现正相关。以2019年为例,该国的化⽯能源碳排放主要集中巴拿⻢省和科隆省,占该国家化⽯能源碳排放的70.4%,⽽这两个省份是该国家⼈均GDP最⾼的两个省份,2019年分别为16512.6美元/⼈和22402.4美元/⼈。⻄巴拿⻢省的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仅次于巴拿⻢省和科隆省,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11.28%。相⽐之下,其他省份的化⽯能源碳排放量相对较低。197196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1年期间,巴拿⻢共和国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呈现增加的趋势,从8.03百万吨增加到8.85百万吨,增⻓了10.1%。2011年⾄2013年期间,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出现⼩幅度下降,减少了5.1%;2013年-2016年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从8.4百万吨增⾄9.4百万吨。2017年-2019年出现⼩范围波动,呈现先下降后增⻓的趋势。在2010⾄2019年间,⽣物质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0.42百万吨减少到了0.40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排放时,CEADs的数据与IEA的结果排放趋势⼏乎完全吻合,因为CEADs和IEA的数据来源均来⾃于巴拿⻢共和国能源政策委员会,然⽽2019年期间差距较⼤,这可能是IEA将煤炭⾃产纳⼊排放核算中,⽽此部分⽐2018年增加了10倍。GCB的数据在2010年-2012年基本吻合,但在其他年份的数据差距较⼤。在⽐较CEADs与EDGAR的统计数据时,数值差距较⼤,平均相差超过2.1百万吨。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数据为9.8百万吨,⽽IEA、EDGAR和GCB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排放数据。⽣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物质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5.4%左右,主要体现在⽣活消费⾏业和建筑业⽣物质的使⽤。该国⽣物质种类主要是⽊柴、⽢蔗渣、⽣物⽓、⽊炭和⼄醇等。由于巴拿⻢共和国⽣物质来源主要为森林砍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巴拿⻢共和国2019年⽣物质使⽤共产⽣碳排放0.4百万吨,主要来源于⽣活消费⾏业和建筑业,分别占⽣物质碳排放的62.5%~71.1%以及19.8%~25.8%。表4-12巴拿⻢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巴拿⻢共和国能源委员会⽹站上获取了巴拿⻢共和国2010-2019年能源平衡表,其中包含了巴拿⻢共和国27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5个⼤类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分地区分部⻔的GDP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巴拿⻢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4-12巴拿⻢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f)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energia.gob.pa/mdocs-posts/balance-energetico-serie-1970-2020/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业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巴拿⻢共和国能源委员会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巴拿⻢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国家国内⽣产总值巴拿⻢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地区国内⽣产总值https://www.inec.gob.pa/publicaciones/Default3.aspx?ID_PUBLICACION=1100&ID_CATEGORIA=4&ID_SUBCATEGORIA=26https://www.inec.gob.pa/publicaciones/Default3.aspx?ID_PUBLICACION=1095&ID_CATEGORIA=4&ID_SUBCATEGORIA=26199198(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e)国家背景智利位于南美洲⻄部,是安第斯⼭脉与太平洋之间地形狭⻓的国家,与秘鲁、玻利维亚和阿根廷接壤。由于纬度跨度⼤,使得智利⽓候具有多样性,表现为北部是世界上最⼲燥的沙漠——阿塔卡⻢沙漠,中部的地中海⽓候,复活节岛的亚热带湿润⽓候,到东部和南部的海洋性⽓候。截⾄2019年,智利的⼈⼝为1895万⼈,GDP为2823亿美[129]元,⼈均名义GDP在拉丁美洲排名第三(仅次于乌拉圭和巴拿⻢)。智利有⾊资源储量丰富,化⽯能源缺乏。铜矿开采占智利GDP总额的20%,占出⼝[161][162]总额的60%,同时它的铜产量占世界的三分之⼀。智利是⼀个化⽯燃料缺乏的国家,⽯油、天然⽓和煤炭等能源主要依赖进⼝,但却拥有丰富的可再⽣能源。智利北部[163]拥有丰富的太阳能资源。智利有许多河流穿过,⼀般⻓度较短,为其领⼟南部的⽔⼒资源的供应提供了潜能。此外,农业和林业的发展为⽣物质的供应提供了较⼤潜⼒。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矿物产品、贱⾦属、植物产品等;主要的出⼝国为中国、美国、巴⻄、⽇本等。其进⼝商品主要为机械器具、矿物产品、运输设备、化学产品等;主要进⼝国为中国、美国、巴⻄、阿根廷、德国等国家。智利为应对⽓候变化做出了诸多努⼒。智利承诺在2030年之前将单位国内⽣产总值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在2007年的基础上减少30%,在国际货币基⾦的资助下,甚⾄将达到35%⾄45%的减少。智利政府所做的努⼒还包括应⽤可再⽣能源,提出到2025年,能源供应中20%是可再⽣能源,2014-2025年,该国45%的电⼒⽣产使⽤更清洁的[132]能源。同时,智利还计划将碳交易市场作为缓解温室⽓体排放的⼯具。⼀次能源消费结构智利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约为72%,以煤炭为主。2019年,煤炭消费占⽐17.4%,⽯油产品消费占⽐43.5%,天然⽓消费占⽐11.06%。此外,⽔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7.46%。⽣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0.53%。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煤炭和⽯油产品消费是智利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在⽯油产品中,柴油和汽油是两种主要的消费类型。煤炭是智利发电的主要化⽯燃料,2019年,煤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已经超过27.97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30.65%。其次,⽯油产品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超过52.8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57.96%。2019年,智利天然⽓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为10.4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11.39%。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智利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最⼤的⾏业是电、热、燃⽓、⽔的⽣产⾏业,2010-2019年间,每年2.75%的碳排放速度增⻓,从2010年的27.8百万吨增加到2019年的35.5百万吨。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是智利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约为32.9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6.06%。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智利共分为16个地区,其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集中在⾸都地区及周围省市。圣地亚哥⼤都会区包含国家的⾸都圣地亚哥,是智利⼈⼝最多和最密集的地区,⼤多数商业和⼯业都位于此地区,是该国的最主要的交通枢纽。因此,该区域是智利化⽯能源碳排放最⾼的地区,2019年其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达到37.8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1.4%。相⽐之下,智利最南端地区(艾森、⻨哲伦)和最北端的地区(阿⾥卡和帕林阿克塔⼤区)由于其⽓候恶劣,是智利⼈⼝最稀少的地区,经济发展缓慢,也是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最低的区域。2019年,艾森、⻨哲伦、阿⾥卡和帕⾥纳科塔⼤区的化⽯能源碳排放量分别为0.51、0.84和1.18百万吨,这三个地区合计仅占智利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77%。总的来说,化⽯能源碳排放空间特征呈现出中部⾼,向北部和南部递减的态势。201200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间,智利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增加了23.17%,从2010年的74.09百万吨增加到2019年的91.25百万吨。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虽有波动,但整体呈现增⻓态势,年均增⻓率为2.34%。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数据结果与GCB、BP、EDAG以及IEA发布的结果相⽐,均相对较⾼,相差在4.4%到7.5%之间。这主要是由于IEA所使⽤的智利各能源品种信息是分别从各⾏业消费、进出⼝进⾏数据收集的,⽽CEADs直接使⽤了智利国家能源委员会所发布的能源平衡表,从中获取了各⾏业与能源品种的加⼯转化量、消费量等数据,原始数据的差别导致了CEADs核算数据与IEA核算数据之间存在⼀定区别。⽣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智利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0.53%,主要⽤于电、热、燃⽓、⽔的⽣产以及⽣活消费。智利的⽣物质种类主要为农作物废料,这类⽣物质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表4-13智利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我们从智利国家能源委员会⽹站上获取了智利2010-2019年能源平衡表。智利的能源平衡表中包含了27种⼀次与⼆次能源品种的能源加⼯转换数据,以及22个经济⾏业的能源消费数据。通过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出⼝数据,对分⾏业的⼆氧化碳排放进⾏计算。通过分地区、分⾏业的就业⼈数,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到了区域级。图4-13智利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203202(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国家背景乌拉圭是南美洲东南部的⼀个国家。与阿根廷、巴⻄、拉普拉塔河接壤。乌拉圭有342万⼈⼝,其中近180万⼈⼝居住在其⾸都和最⼤的城市蒙得维的亚及其都市区。乌拉圭的⾯积约为176000平⽅公⾥,是南美洲第⼆⼩的国家,仅⽐苏⾥南⼤。世界经济展望[164]报告显示,该国⻓期以来⼀直是拉丁美洲⼤陆⼈均GDP最⾼的国家。联合国将乌拉圭列为⾼收⼊国家。2020年的⼈均GDP为17819美元,世界排名第49位。农业和⼯业是乌拉圭的重要⾏业。2015年,乌拉圭农业产值占GDP⽐重为6.5%,⼯业产值占GDP⽐重12.3%。此外,乌拉圭的旅游业也是其经济的⼀个重要组成部分。在[165]2019年占GDP总额的17.4%。在国际贸易⽅⾯,其出⼝产品主要是⽜⾁、纸浆、⼤⾖、乳制品等;主要出⼝国为中国、巴⻄、美国等。其进⼝产品主要为汽⻋、服饰、塑料制品等;主要进⼝国为巴⻄、中国、阿根廷等国家。在《巴黎协定》之后,乌拉圭承诺将在2030年实现碳中和。2019年,乌拉圭的⽔能、⻛能和太阳能的发电量占⽐上升⾄98%。值得注意的是⻛电的爆发式增⻓,2010年⾄2019年⻛电装机容量增⻓了68倍,乌拉圭从⼏乎没有⻛⼒发电,在不到⼗年的时间⾥,成为了世界上⼈均⻛⼒发电量最⾼的国家。⼀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乌拉圭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37.2%,以⽯油为主。其中,⽯油消费占⽐35.02%,天然⽓占⽐2.2%。此外,⽔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23.1%;⽣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39.6%。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和天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油产品作为乌拉圭最主要的化⽯燃料,2019年产⽣⼆氧化碳排放5.5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94.8%。天然⽓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的0.17百万吨增⻓到2019年0.31百万吨,增⻓速度较为缓慢。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乌拉圭化⽯能源消费产⽣⼆氧化碳排放最⼤的⾏业是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2010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为3.11百万吨,并以每年3.13%的排放速度增⻓⾄2017年的3.87百万吨。2018年,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略有下降,为3.81百万吨。2019年,交通⾏业排放增⻓到3.9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66.84%。此外,电、热、燃⽓、⽔的⽣产也是乌拉圭的主要化⽯能源碳排放⾏业,2010年该⾏业消费化⽯能源产⽣的⼆氧化碳排放量约为0.88百万吨,并快速增⻓到2012年的2.93百万吨,2012年起该⾏业化⽯能源碳排放量⼤幅下降,2019年仅为0.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3.37%。此外,2019年农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约为0.4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7.06%。⽣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乌拉圭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39.6%,主要⽤于伐⽊、⻝品和⽣活消费。乌拉圭的⽣物质能源主要是⽊柴和⽊材废料,2019年分别占⽣物质能源结构的26.32%和73.68%。当地居⺠主要通过砍伐森林获得⽊柴,并⽤于家庭烹饪和取暖,对环境产⽣了较⼤的影响,为不可持续地利⽤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应计⼊总体碳排放。此外,乌拉圭也使⽤⽊材废料作为⽣物质,这类⽣物质主要来⾃于当地的种植园,可反复种植,为可持续再⽣的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排放体系。从时间趋势上看,在2010到2019年间,乌拉圭⽊柴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2.49百万吨增⻓⾄2018年的3.41百万吨,2019年下降到2.36百万吨。205204碳排放趋势2010-2019年,乌拉圭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年均增⻓率为0.47%,从2010年的5.65百万吨增⾄2019年的5.89百万吨。2012年为乌拉圭近年来的化⽯能源碳排放巅峰,产⽣了7.93百万吨⼆氧化碳排放。在此期间,⽣物质消费所产⽣的排放从2010年的2.49百万吨快速增⻓到2018年的3.41百万吨,2019年降⾄2.36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乌拉圭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IEA、EDGAR、GCB和CDIAC发布的数据结果误差较⼩,产⽣差异的主要原因:⼀是CEADs与IEA、EDGAR和CDIAC的排放因⼦选取有所差别,⼆是CEADs数据具有更为详细的能源分类,⽽其他机构对能源品种的统计⼝径⽐较模糊。此外,当包含⽣物质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时,2019年CEADs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为8.25百万吨,⽽IEA、EDGAR和CDIAC等机构的统计数据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数据。表4-14乌拉圭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乌拉圭的能源平衡表来源于乌拉圭的官⽅统计局,范围覆盖了2010-2019年的数据。乌拉圭的能源平衡表中列出了22种能源品种,其中主要的能源品种有汽油和⽊柴等。乌拉圭的能源平衡表种将排放⾏业分为了5个,分别是居⺠消费、交通、⼯业、农业和商业服务⾏业。此外,由于缺乏区域的相关数据,乌拉圭暂⽆分区域的碳排放数据。图4-14乌拉圭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物质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207206209208国家背景摩尔多瓦,正式名称为摩尔多瓦共和国,位于欧洲东部,⻄部与罗⻢尼亚接壤,北部、东部和南部与乌克兰接壤,其⼤部分领⼟位于普鲁特河和德涅斯特河之间。2003年6⽉,摩尔多瓦实⾏新的⾏政区划,全国分为32个区,3个直辖市和2个地⽅特别⾏政区。国家总体政治局势稳定,社会治安良好。截⾄2021年1⽉1⽇,摩尔多瓦的总⼈⼝为[166]259.71万(不含德涅斯特河左岸⾏政区),其中,城市⼈⼝约占43%。⽬前,摩尔多瓦是欧洲第⼆贫困的国家,根据其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19年GDP(现价)约为[167]119.56亿美元,同⽐增⻓5.7%。农业是摩尔多瓦国⺠经济赖以发展的基础。摩尔多瓦80%的⼟地为⿊⼟⾼产⽥,适合农作物⽣产,盛产葡萄、糖、⻝⽤油和烟草;⼯业基础相对薄弱,主要以加⼯农业原料为主,完全依赖于外部提供原料、能源和技术联系。2019年,农业、⼯业和服务业产值占GDP的⽐重分别为22.95%、22.77%和54.08%。由于摩尔多瓦⾃然资源相对贫乏,缺少化⽯能源,97%的所需能源依赖于进⼝。在对外贸易⽅⾯,摩尔多瓦的主要出⼝国为罗⻢尼亚、俄罗斯和意⼤利,主要出⼝⻝品、纺织品和机械等;主要进⼝国为罗⻢尼亚、俄罗斯和乌克兰,主要进⼝产品为矿产品和燃料、机械和设备、化学品、纺织品等。相对⽽⾔,摩尔多瓦的可再⽣能源发展基础较为薄弱。2018年,可再⽣能源仅占电⼒结构的2.59%。随着可持续能源政策的推出,截⾄2019年底,摩尔多瓦已建成或在建多个⼩型(2千瓦⾄500千瓦)太阳能项⽬,累计容量为4.0兆瓦,建成多座总容量为35.6兆瓦的[168]⼯业⻛能装置。在应对⽓候变化⽅⾯,摩尔多瓦最新的国家⾃主贡献(INDC)承诺到2030年,与基准年1990年相⽐净温室⽓体排放量将减少70%。摩尔多瓦还批准了⼀项低排放发展战略,旨在减少能源、运输、农业、建筑、林业和⼯业的温室⽓体排放。⼀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摩尔多瓦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达到74.5%,以⽯油产品为主。2019年,⽯油产品消费占⽐37.72%,天然⽓消费占⽐32.7%,煤炭消费占⽐4.05%。此外,以⽔能为主的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重极⼩;⽣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为24.3%。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油产品消费是摩尔多瓦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接近2.9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55.36%,此外,天然⽓也是摩尔多瓦重要的化⽯能源。2019年天然⽓产⽣的⼆氧化碳排放1.94百万吨,占化⽯能源排放的36.71%。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摩尔多瓦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5百万吨(40.94%)增加到2019年的2.33百万吨(44.10%),年均增⻓率为5.19%,其中交通运输⾏业主要使⽤汽油和柴油两种主要化⽯能源。⽣活消费是摩尔多瓦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消费化⽯能源共产⽣碳排放1.1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1.21%。电、热、燃⽓和⽔的⽣产⾏业是摩尔多瓦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从2010年的0.8百万吨变化到2019年的0.8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例从22.04%下降到15.83%,其中天然⽓是主要的⽕⼒发电燃料,造成了较多的碳排放。⽣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摩尔多瓦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4.3%,主要⽤于⽣活消费部⻔。摩尔多瓦的⽣物质主要包括农业残留物(包括植物根、茎、叶、稻草、葡萄藤等)。此外,农业残留物的利⽤正在迅速增⻓,这部分⽣物质为可持续再⽣资源,在整体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211210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摩尔多瓦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现⼀定的增⻓态势,从3.62百万吨增⾄2019年的5.29百万吨,增加了46.3%,年均增⻓率达到4.32%。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摩尔多瓦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总体低于EDGAR、IEA和GCB发布的数据,但整体变化趋势较为⼀致,其中CEADs核算的结果与GCB在排放量与变化趋势上都最为接近。从使⽤的原始数据来看,CEADs与IEA、EDGAR发布数据的主要差别在对德涅斯特河左岸⾏政区的能源统计上。CEADs能源平衡表数据来⾃摩尔多瓦统计局官⽅发布的能源数据,摩尔多瓦统计局没有包含德涅斯特河左岸⾏政区的相关数据,⽽IEA、EDGAR发布的数据包含了德涅斯特河左岸⾏政区的⼆氧化碳排放量,导致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不同。当按照我国外交部对摩尔多瓦⾏政区的界定范围(包括德涅斯特河左岸⾏政区)来统计时,CEADs核算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与IEA、EDGAR发布的⼆氧化碳排放数据基本⼀致。表5-1摩尔多瓦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摩尔多瓦能源平衡表来⾃其国家统计局,包含了2010-2019年共10年的数据,覆盖了4个能源品种和6个⾏业。在⾏业降尺度划分上,我们采⽤⼯业的总产出数据和农业、商业、交通、服务业的总产值作为分配指标对应47个⾏业,其中2010-2013年的数据缺失,暂时⽤2014年的产值作为分配依据进⾏匹配。图5-1摩尔多瓦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与国际数据库对⽐213212国家背景俄罗斯是⼀个横跨北亚和东欧⼤陆的国家,其⾸都莫斯科是欧洲最⼤的城市。由46个州、22个共和国、9个边疆区、4个⺠族⾃治州、3个联邦直辖市和1个⾃治州组成,其⾸都莫斯科是欧洲最⼤的城市。俄罗斯是世界上⼈⼝密度最低和城市化程度最⾼的国家之⼀,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显示,截⾄2021年1⽉1⽇,俄罗斯的总⼈⼝为1.462亿,相⽐2010年增⻓2.38%。俄罗斯是欧洲第五⼤经济体,2020年,俄罗斯的GDP为[125]1.47万亿美元,同⽐下降6.6%。俄罗斯拥有世界第三⼤⾯积的耕地,然⽽,由于其环境恶劣,只有约7.4%的⼟地是可耕地,农业部⻔占经济的⽐重较低;其⼯业发达,核⼯业和航空航天业在世界上占据重要的地位。2020年,俄罗斯的农业、⼯业和服务业占GDP的⽐重分别为13.74%、29.99%和56.27%。此外,俄罗斯有世界最⼤储量的矿产资源,是最⼤的⽯油和天然⽓输出国,且拥有世界最⼤的森林储备。在国际贸易⽅⾯,俄罗斯的主要出⼝国为欧盟、中国和⽩俄罗斯,主要出⼝产品为⽯油和⽯油产品、天然⽓、⾦属等;主要进⼝国为欧盟、中国和美国,进⼝机械、⻋辆、医药产品、塑料、⾦属半成品、⾁类等。⼀次能源消费结构俄罗斯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接近88.2%,以天然⽓为主。2019年,天然⽓消费占⽐54.3%,煤炭消费占⽐12.1%,⽯油消费占⽐21.8%。此外,核能、⽔能、地热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1.7%;⽣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不⾜0.1%。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天然⽓和煤炭消费是俄罗斯化⽯能源碳排放的最主要来源。2019年,天然⽓和煤炭消费分别产⽣575.10百万吨和493.83百万吨⼆氧化碳,占化⽯能源碳排放的38.00%和32.62%。其中,2005-2009年,煤炭消费导致的⼆氧化碳排放略⾼于天然⽓,⽽2010年之后,天然⽓消费的增加导致⼆氧化碳排放超过了煤炭。总体⽽⾔,天然⽓和煤炭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分别呈上升和下降趋势。此外,⽯油产品消费也是俄罗斯重要的化⽯能源碳排放来源。2019年,⽯油产品消费产⽣⼆氧化碳排放383.93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5.36%。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摩尔多瓦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该⾏业消费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0年的1.5百万吨(40.94%)增加到2019年的2.33百万吨(44.10%),年均增⻓率为5.19%,其中交通运输⾏业主要使⽤汽油和柴油两种主要化⽯能源。⽣活消费是摩尔多瓦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消费化⽯能源共产⽣碳排放1.1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21.21%。电、热、燃⽓和⽔的⽣产⾏业是摩尔多瓦第三⼤化⽯能源碳排放⾏业,从2010年的0.8百万吨变化到2019年的0.84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例从22.04%下降到15.83%,其中天然⽓是主要的⽕⼒发电燃料,造成了较多的碳排放。215214⽬前,俄罗斯已着⼿推进可再⽣能源的使⽤,特别是⽤于发电。根据当前的政策,预计到2030年,可再⽣能源(不包含核能和⽔能)将占最终能源消费总量的近5%,为[169]实现这⼀⽬标,需要到2030年在可再⽣能源领域累计投资3000亿美元。在应对⽓候变化⽅⾯,俄罗斯已于2019年加⼊巴黎协议,该协议旨在加强国际合作,缓解全球⽓候变化。在其2020年国家⾃主贡献(INDC)中,提出了到2030年将温室⽓体排放量限制[170]在1990年⽔平的70%的⽬标。碳排放趋势2005-2019年,俄罗斯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总体上呈现增⻓态势,从1433.32百万吨增⾄2019年的1513.81百万吨,约增加了5.62%。值得注意的是,与2018年相⽐,俄罗斯2019年的⼆氧化碳略减少了12.6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CEADs核算的俄罗斯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总体低于EDGAR、GCB和IEA发布的数据。其中,与IEA数据较为接近,总体上保持基本相同的增⻓趋势,两者的数值差距保持在0.5%-7.73%之间。但是从2017年开始,CEADs核算结果与IEA结果逐渐拉开差距。从2019年的具体数据来看,主要是电、热、燃⽓、⽔的⽣产和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等重点碳排放部⻔的结果相差较⼤所导致的。从使⽤的原始数据来看,CEADs采⽤的数据来源是俄罗斯区域间统⼀数据机构,具体的排放系数由⾃然资源和环境部(MNRE)提供,IEA的能源平衡表数据来⾃俄罗斯国家统计局,但俄罗斯统计局公布的能源平衡表中经济部⻔与能源品种粗略,排放因⼦数据来⾃2006年IPCC国家温室⽓体清单指南,因此原始数据存在⼀定差异,可能是导致核算的⼆氧化碳排放数据不同的原因。⽣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俄罗斯的⽣物质消费占⼀次能源消费⽐重极低,主要⽤于造纸业、伐⽊与⻝品⾏业、⾦属产品制造业等。俄罗斯的⽣物质主要包括⽊屑颗粒和⽊制废料,且⽊屑颗粒和⽊制废料的利⽤正在迅速增⻓,由于俄罗斯⽣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氧化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在俄罗斯的82个联邦主体中,⻄部和南部地区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较⾼,⽽东部和北部地区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较低。俄罗斯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主要集中在秋明州和⻋⾥雅宾斯克州。秋明州是俄罗斯发展最为繁荣的州,2019年,秋明州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137.04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9.48%。⻋⾥雅宾斯克州是俄罗斯重要的交通枢纽,2019年,⻋⾥雅宾斯克州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131.45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8.72%。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和利佩茨克州紧随其后,碳排放量分别达到了96.72百万吨和91.02百万吨。作为俄罗斯最⼤的城市和⾸都,莫斯科2019年化⽯能源碳排放量为31.39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2.08%。表5-2俄罗斯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本清单以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的⼆氧化碳清单编制⽅法为基准、CEADs统⼀格式、统⼀统计⼝径的排放清单为模板、依据俄罗斯统⼀部⻔间统计信息系统theUnifiedInterdepartmentalStatisticalInformationSystem(UISIS)的化⽯能源消费数据和俄罗斯⾃然资源与环境部(MNRE)2015年发布的百余种能源品种排放因⼦,计算了俄罗斯化⽯能源消费相关碳排放。图5-2俄罗斯2005-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由于数据可得性等问题,分⾏业化⽯能源碳排放只提供2017年—2019年数据。21721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http://www.mnr.gov.ru/en/俄罗斯⾃然资源与环境部国家背景爱沙尼亚是北欧国家,⻄临波罗的海,北临芬兰湾,南部和东部分别与拉脱维亚和俄罗斯接壤。⾃2017年⾏政改⾰以来,共有79个地⽅政府,其中包括15个镇和64个农村直辖市。截⾄2021年1⽉1⽇,爱沙尼亚的总⼈⼝约为133万⼈。爱沙尼亚是⼀个相对发达和富裕的国家,特别是⾃2004年加⼊欧盟以来,经济更是⾼速发展,被称为“波罗的海之⻁”,世界银⾏也将其列⼊⾼收⼊国家。2020年,其GDP(现价)达到304.68亿[171]美元,⼈均GDP(现价)⾼达2.3万美元。从产业结构来看,爱沙尼亚服务业发达。2020年爱沙尼亚的农业、⼯业和服务业占GDP的⽐重分别为14.27%、21.88%和63.85%。全国近60%的劳动⼒集中在服务业,特别是旅游业、⾦融服务、信息服务等。爱沙尼亚化⽯资源和⾮⾦属矿产丰富,拥有⼤量油⻚岩和⽯灰⽯矿床。此外,爱沙尼亚拥有丰富的森林资源,其森林资源覆盖森林⾯积的48%。在国际贸易⽅⾯,爱沙尼亚的主要出⼝国为芬兰、瑞典、拉脱维亚等,主要出⼝产品为电⽓设备、⽊材及⽊制品、矿产品、农产品和机械器具;主要进⼝国为芬兰、德国、⽴陶宛,进⼝商品为电⽓设备、运输设备、农产品、矿产品、机械器具等。爱沙尼亚拥有丰富的⻛能、太阳能和⽔能资源,⻓期⿎励发展可再⽣能源,给予利⽤可再⽣能源的企业以国家补贴。2020年,可再⽣能源发电量为2229GWh,同⽐增⻓[171,172]15%,占全国电⼒总产量的46.4%。此外,爱沙尼亚制定了2030年可再⽣能源在[173]最终能源消费总量和发电量中所占份额⾼达50%的⽬标。根据《联合国⽓候变化框架公约》,爱沙尼亚做出的国家⾃主贡献(INDC)是到2030年,国内温室⽓体排放量相⽐[174]于1990年⾄少减少40%。⼀次能源消费结构爱沙尼亚的化⽯能源消费占⼀次能源结构的⽐重超过80%,且以⽯油产品为主。2019年,⽯油产品消费占⼀次能源结构⽐重为66.88%,天然⽓消费占⽐7.58%,煤炭消费占⽐0.53%。此外,⽣物质占⼀次能源消费⽐重达23.71%,⻛能、太阳能及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1.30%。化⽯能源碳排放特征在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中,爱沙尼亚油⻚岩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占据主导地位。2019年,油⻚岩消费产⽣⼆氧化碳排放9.68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的68.21%。其次为⽯油产品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从2011年开始,呈现出上升趋势,从2011年的2.77百万吨增⻓⾄2018年5.24百万吨,2019年排放有所下降,2019年占化⽯能源碳排放的22.51%。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爱沙尼亚的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主要来⾃电、热、燃⽓、⽔的⽣产以及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电、热、燃⽓、⽔的⽣产⾏业是爱沙尼亚最⼤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业,2019年其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为10.52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量总量的74.09%。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是爱沙尼亚的第⼆⼤化⽯能源碳排放⾏业,2019年为1.8百万吨,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2.67%。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爱沙尼亚的⾏政单位为县,全国共分为哈留、希尤、东维鲁、约格瓦、耶尔瓦、莱内、⻄维鲁、珀尔瓦、派尔努等15个县。其中,爱沙尼亚化⽯能源碳排放量最⾼的县为耶盖瓦县,2019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9.58百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67.48%。此外,哈留县是爱沙尼亚⾸都塔林的所在地,2019年的化⽯能源碳排放量为1.41万吨,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的9.94%。⽣物质碳排放特征2019年,爱沙尼亚的⽣物质约占⼀次能源消费结构的23.71%,主要⽤于电、热、燃⽓、⽔的⽣产⾏业。⽣物质种类主要包括使⽤森林⽣物量和残留物、农业⽣物量以及[175]城市垃圾产⽣的⽣物量。由于爱沙尼亚⽣物质来源主要为可持续再⽣资源,全⽣命周期具有“零碳”属性,在整体⼆氧化碳核算过程中,不应计⼊总体碳排放。219218碳排放趋势爱沙尼亚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呈现上升的趋势。2005-2019年间,化⽯能源消费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增加了3.63%,从2005年的13.7百万吨增⻓到2019年的14.19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即不包含⽣物质碳排放时,2005-2012年CEADs核算的爱沙尼亚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CDIAC、EDGAR和IEA的⼆氧化碳排放数据在趋势上具有⼀致性,但CEADs的⼆氧化碳排放数值低于CDIAC、EDGAR、GCB和IEA的数据。主要差异在于CEADs核算⼆氧化碳排放时,使⽤的排放因⼦取⾃爱沙尼亚统计局,要⽐其他机构碳核算中使⽤IPCC的排放因⼦数值要⼩⼀些。2012-2019年,CEADs核算的化⽯能源⼆氧化碳排放量与EDGAR的⼆氧化碳排放数据在趋势上也保持较⾼的⼀致性。此外,CEADs核算结果在2018年和2019年超过IEA核算的⼆氧化碳排放量。表5-3爱沙尼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其中,能源平衡表的能源有27种能源品种19个⾏业的统计,分区域指标主要来⾃区域GDP,分⾏业指标来⾃⾏业⼯业产值,这些数据都是从2005年到2019年。数据来⾃爱沙尼亚国家统计局⽹站。图5-3爱沙尼亚2005-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221220(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Oceania第六章⼤洋洲篇223222密克罗尼⻄亚MICRONESIA国家背景密克罗尼⻄亚联邦位于中部太平洋地区,属加罗林群岛,陆地⾯积702平⽅公⾥,海洋专属经济区⾯积298万平⽅公⾥。2019年密克罗尼⻄亚联邦的总⼈⼝为11.26万。2015年⾄2019年,密克罗尼⻄亚联邦共和国的GDP持续增⻓,年增⻓率⾼达2.8%,2019年按照2019年现价GDP达到了3.32亿美元。⼈均GDP则从2015年的[176]3200美元增⻓到了2019年的3318美元。密克罗尼⻄亚联邦经济落后,绝⼤多数⼈的经济⽣活以村落为单位。产椰⼦、胡椒、芋头、⾯包果等农产品。渔业资源丰富,尤以⾦枪⻥著名。粮⻝及⽣活⽇⽤品均靠进⼝。严重依赖外援,国内缺乏有效的市场机制和良好的投资环境,经济发展缓慢。农业、渔业、旅游业是密克罗尼⻄亚联邦经济的“三⼤⽀柱”。⼀次能源消费结构2019年,密克罗尼⻄亚联邦的化⽯能源消费以⽯油为主,占据⼀次能源消费的48.98%。以⽔⼒、⻛⼒发电为主的其他可再⽣能源占⼀次能源消费的51.02%。化⽯能源碳排放特征⽯油产品⼀直是密克罗尼⻄亚联邦最⼤且唯⼀的化⽯能源碳排放源,其⼆氧化碳排放量在2010年⾄2019年期间⼀直在0.14-0.18百万吨之间徘徊。分⾏业化⽯能源碳排放贡献从2010年到2019年,农业⼀直是密克罗尼⻄亚联邦产⽣化⽯能源碳排放最多的⾏业。例如,在2019年,该⾏业使⽤化⽯能源所产⽣的⼆氧化碳排放占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41.7%。批发、零售业和造纸业紧随其后,2019年分别占该国化⽯能源碳排放总量的19.0%和17.5%。区域间化⽯能源碳排放异质性密克罗尼⻄亚联邦的化⽯能源碳排放反映出显著的区域差异。以2019年为例,波纳佩州和特鲁克州是该国的化⽯能源碳排放最⼤的两个州,分别为0.078百万吨和0.050百万吨,占该国家化⽯能源碳排放的72.58%。科思雷州的化⽯能源所产⽣的碳排放最⼩,仅为0.01百万吨。⽬前,密克罗尼⻄亚联邦主要使⽤柴油进⾏发电。国际可再⽣能源署(InternationalRenewableEnergyAgency)数据显示,截⾄2019年年底,密克罗尼[177]⻄亚联邦太阳能装机量为2MW,总发电装机量为18MW。2020年,密克罗尼⻄亚联邦(FSM)政府启动招标,以建设多个配备储能系统的光伏电站。225224碳排放趋势2010年⾄2019年期间,密克罗尼⻄亚联邦化⽯能源消费产⽣的⼆氧化碳排放量呈现相对稳定的趋势,从2010年的0.15百万吨先下降到2011年的0.14百万吨后⼜增加到2014年的0.16百万吨。2015年有所下降,随后上升⾄2019年的0.18百万吨。与国际数据库对⽐在统⼀核算⼝径下,2015年之后,CEADs的化⽯能源碳排放数据与GCB的结果排放趋势⼏乎完全吻合。但在2015年之前,在⽐较CEADs与GCB的统计数据时,数值差距较⼤。⽽相⽐于IEA的数据,CEADs在2015年的排放量⾼于IEA的数据,但在2015年之后低于IEA的数据。这可能是因为数据源不同,例如,IEA并未公开使⽤的数据源,⽽CEADs⽤的是密克罗尼⻄亚联邦官⽅统计数据。表6-1密克罗尼⻄亚排放核算的数据来源数据来源简述:从密克罗尼⻄亚联邦统计局⽹站上获取了密克罗尼⻄亚联邦2015年的3种⼆次能源品种的能源消费数据以及2010年-2014年按燃料类型划分的输出值。通过分地区分部⻔的相关数据,对国家级数据进⾏了降尺度,从⽽计算了密克罗尼⻄亚联邦分区域、分⾏业的⼆氧化碳排放。图6-1密克罗尼⻄亚2010-2019年能源消费和⼆氧化碳排放(a)⼀次能源消费;(b)化⽯能源碳排放;(c)分⾏业化⽯能源碳排放;(d)2019年区域化⽯能源碳排放;(e)与国际数据库对⽐数据类型来源⽹站https://www.fsmstatistics.fm/environment/seea-experimental-energy-accounts/https://www.ipcc-nggip.iges.or.jp/EFDB/能源平衡表排放因⼦⾏业匹配指标国家到区域的降尺度指标密克罗尼⻄亚联邦国家统计局—次级能源消耗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密克罗尼⻄亚联邦国家统计局--国家国内⽣产总值密克罗尼⻄亚联邦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分地区的国内⽣产总值https://www.fsmstatistics.fm/document-library/https://www.fsmstatistics.fm/wp-content/uploads/2019/02/FSM-Experimental-Energy-Accounts.pdf227226(分区域化石能源碳排放d)第七章展望篇:崛起的碳排放源—东⾮模式分析东⾮是当今世界上经济和政治上最有活⼒的地区之⼀,有埃塞俄⽐亚和卢旺达等数个国家的经济增⻓率多年跻身世界前⼗。⾃20世纪90年代以来,埃塞俄⽐亚和乌⼲达等国家结束了国内外战乱,稳定了政权,着⼿建设经济。它们⽴⾜各⾃国情,积极探索振兴经济的差异化⽅式,以改变落后农业国的现状。⼀⽅⾯,埃塞俄⽐亚、肯尼亚和坦桑尼亚体量相对较⼤的经济体不约⽽同地将“⼯业化”作为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标;另⼀⽅⾯,布隆迪、厄⽴特⾥亚等经济规模较⼩的国家发展⼗分缓慢,以农业为基础的减缓极端贫困是其⾸要⽬标,⼯业转型还没有开始。吉布提凭借其“红海-亚丁湾”⻔户的独特的地理位置,旨在成为东⾮的交通枢纽,重视国际物流产业的发展。⽽卢旺达则注重信息产业,建设知识经济。总体⽽⾔,东⾮正处于⼯业化和城市化的初始阶段,经济增⻓[178]和排放⾼度耦合。⽽现有的发展模式和经济的⾼增⻓率在未来⼏⼗年可能会延续。⼀⽅⾯,追求经济快速增⻓,以及⽣活⽔平的提⾼,将带来巨⼤的能源缺⼝。另⼀⽅⾯,由于预算限制和技术落后,这些⽋发达国家⽆法在短期内迅速提⾼能源效率和开发清洁[179]能源(⻛能和太阳能等)。因此,东⾮国家未来的⼆氧化碳排放可能将持续增⻓,对其科学的排放核算,政策引导以及国际⽀持是⾮常必要的。东⾮地区⼆氧化碳排放时空演进趋势2000年⾄2017年,东⾮地区的⼆氧化碳排放量以年均6.03%的速度⾼速增⻓,从2000年的1760万吨增⻓到2017年的4760万吨,并呈现出以2010年为转折点的“两阶段指数式增⻓”模式。同时,该地区经济快速增⻓,GDP年均增⻓率为6.45%,在趋势上与排放⾼度⼀致,经济增⻓与排放挂钩。⾃2010年以来,排放量的增⻓速度加快,并逐渐超过了GDP的增⻓速度,这意味着如果不对能源结构和能源效率进⾏深度优化,未来东⾮国家单位GDP的增⻓将以更⾼的排放量为代价。肯尼亚、埃塞俄⽐亚以及坦桑尼亚既是东⾮经济增⻓的⽕⻋头,也是⾼排放源。图7-1东⾮各国2000⾄2017年⼆氧化碳排放量排放时空演进趋势分部⻔碳排放增⻓格局在各个国家中具有显著的相似性和差异性,其中交通部⻔是所有国家⼆氧化碳排放量最⾼的部⻔。此外,各国由于经济结构、能源结构不同,在具体产业部⻔排放占⽐上各有差异。以埃塞俄⽐亚为例,埃塞俄⽐亚由于在研究期内⼤⼒实⾏⼯业化和基础设施建设(包括著名的⽂艺复兴⼤坝),建筑⾏业成为仅次于交通部⻔的第⼆⼤碳排放源,⽔泥⽣产的碳排放也明显⾼于其他国家。埃塞95%以上的电⼒来源于⽔能、地热能等可再⽣能源,电⼒部⻔碳排放远远⼩于其他国家。⽽肯尼亚和坦桑尼亚每年以⼤量的⽯油以及少量煤炭和天然⽓(仅坦桑尼亚)进⾏发电,电⼒部⻔是仅次于交通的第⼆⼤排放源。从⼯业细分部⻔的碳排放格局上看,肯尼亚作为东⾮乃⾄整个⾮洲地区⼯业化程度最⾼的国家之⼀,其⾮⾦属(1.20Mt)、化⼯(0.69Mt)、⻝品加⼯(0.63Mt)、的排放量显著⾼于其他国家。⽽⼯业化程度相对较低的坦桑尼亚制造业产值和排放都很⼩,制造业排放总仅0.42Mt;但坦桑尼亚在国际贸易中极为依靠⻩⾦、钻⽯、镍、铜等矿产出⼝赚取外汇,并且消耗⼤量⽯油和煤炭为采掘业提供能源,因此有⾊⾦属和其他⾮⾦属采掘业排放量达0.35Mt,显著⾼于其他国家。229228影响东⾮国家碳排放的关键因素LMDI分解结果表明,2000-2017年,东⾮的经济和⼈⼝增⻓是碳排放增⻓的最主要驱动因素,分别造成了1300万和1100万吨的碳排放增⻓。此外,2010年后,区域经济发展过程中能源密集型程度明显提⾼,能源消费增速显著⾼于GDP增速,能源强度提⾼也是排放增⻓的重要驱动因素,导致980万吨的排放增⻓。虽然东⾮地区的能源结构普遍在改善,⽔电、地热装机容量稳步上升,⻛电光伏的使⽤实现了从⽆到有的突破,但由于对⽯油和煤炭的需求不断增⻓,清洁能源开发减少的潜在排放⼏乎被抵消,使能源结构成为减少排放的⼀个弱推动⼒(减排144万吨),其远远不⾜以消除东⾮经济活动和⼈⼝增⻓对总排放增⻓的压⼒。在经济结构⽅⾯,埃塞俄⽐亚的⼯业化转型带来约270万吨的排放增⻓。⽽肯尼亚等国的出⼝农业振兴战略和卢旺达等国的第三产业优先发展战略,使2010年⾄2017年的经济结构因素产⽣了净减排效应。图7-2典型国家碳排放驱动⼒剖析东⾮地区未来减排路径⾯临的⽭盾点⽋发达经济体往往⾯临经济发展(脱贫)与减排的多重⽭盾,未来减排路径上⾯临诸多瓶颈。⾸先是国际减排责任与本国发展权利间的⽭盾。⼀⽅⾯⾃埃塞俄⽐亚最先发布国家⾃主减排贡献(INDC)后,其他各国纷纷制定了负有雄⼼的减排承诺;但另⼀⽅⾯为促进经济增⻓,东⾮典型国家正⾼歌猛进地实⾏⼯业化,并⼤量吸引外资流⼊,⽽这些外资多数集中于建筑、采掘、制造业等⾼碳部⻔,造成了快速增⻓的碳排放。在这样的⼤背景下,减排政策应更多着⼒于提⾼能源效率和优化能源结构,⽽⾮限制产业转型或增⻓。⼯业和交通作为能源密集型部⻔,发展⼯业将不可避免地造成⾼额排放。但⼯业和交通部⻔在国⺠经济中具有极⾼的影响⼒系数,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崛起的“命脉”。故提⾼交通、⼯业与电⼒部⻔的能源效率应成为政府减排的核⼼⽬标。通过⾼附加值和产品多样化对制造业进⾏结构性转型,改进交通运输⼯具能源效率,发展公共交通等,促进该区域的可持续经济发展。值得⼀提的是,近年来有越来越多的研究提出⼯业[180,181]化并⾮⾮洲国家振兴经济的唯⼀路径。东⾮⼤多数国家都有⽐较好的农业基础,提供了⼤部分的就业机会。根据国情发展特⾊商品农业和林业,赚取碳配额(carboncredit)从⽽提⾼收⼊和福祉,也许是实现就业、减排和经济增⻓协同效应的⼀种创新[181]思路。仿照荷兰的畜牧业,发展咖啡、⾹蕉等⾼品质商业出⼝农业不失为⼀项好选择。此外,东⾮各国政府还应进⼀步发展新型清洁能源,提⾼清洁能源发展⽀出占国外投资的⽐重。从整体能源结构来看,在过去20年⾥东⾮国家未能有效推进清洁能源转型。但东⾮也尚未对某种⾼碳能源形成路径依赖,能源结构的“跃进”虽困难但有潜⼒和机遇。东⾮地区蕴含丰富的可再⽣能源开发潜⼒。⻛能太阳能虽然已经实现从零到⼀的突破,但减排空间有限,还需要借助FDI进⼀步投资。在发展清洁能源的道路上加⼤投⼊,不能将FDI作为以⾼排放为代价⽽催化经济的“短期特效药”,更应将其引导向绿⾊产业部⻔各国政府应充分利⽤本国特⾊的可再⽣能源禀赋(肯尼亚⼤裂⾕的地热能源禀赋,埃塞俄⽐亚“东⾮⽔塔”的⽔电禀赋等)。否则,⾯对可预⻅的⾼速经济发展,东⾮各国将不得不⽤更多的⽯油煤炭等化⽯能源来填补随之⽽来的巨额能源缺⼝。[182]相关研究:EmissionaccountinganddriversinEastAfricancountries231230二氧化碳排放量(百万吨)二氧化碳排放量(百万吨)二氧化碳排放量(百万吨)二氧化碳排放量(百万吨)第⼋章平台特⾊:前沿视⻆,多元耦合模块化全球全区域投⼊产出模型编制框架随着全球化的进程不断发展,新兴经济体在重塑全球经济供应链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同时由于应对⽓候变化的紧迫性,新兴经济体如何实现绿⾊低碳可持续发展也成为了未来实现全球碳中和的重中之重。由于数据收集困难和数据的可得性较低,⽬前已有的多区域投⼊产出(MRIO)数据库中并没有⾜够详细的新兴经济体以及部⻔的数据信息。同时,由于不同地区和部⻔的异质性不断增加,具有⾼度聚合的部⻔或地区的数据不能够⽀持准确的供应链分析。这妨碍了MRIO模型对于新兴经济体分析全球供应链的历史模式以及预测未来发展路径的能⼒。中国碳核算数据库(CEADs)基于多源数据融合,构建了⾸个中国学者⾃主研发的⼀套针对全球新兴经济体的模块化全球全区域投⼊产出模型的编制框架(EMERGINGMRIO数据库)。EMERGING模型具有以下5⼤特点:(1)国家分辨率⾼,在更⼤程度上体现全球新兴经济体的经济结构信息;(2)⾏业分辨率⾼,以捕捉供应链的结构变化特征;(3)时间覆盖范围⼴;(4)近实时更新,反映最新的变化以考虑及时的政策影响;(5)采⽤模块化编译流程,每个模块实现特定功能,互不影响,可以减少编译各步骤之间的耦合,提⾼编译效率。基于该模型框架,2015-2019年期间,EMERGINGMRIO数据库现已完成2015-2019年投⼊产出表,涵盖245经济体135部⻔。未来我们预计每年发布上⼀年份的MRIO表,并提供经济体或数据分析的年度更新报告。同时还将持续发布与EMERGINGMRIO表相匹配的环境和社会账户数据,⽤于分析全球化的社会经济和环境研究。⽬前团队已完成全球发电⼚、钢铁⼚、⽔泥⼚、炼油⼚等重点⼯业源⼆氧化碳排放数据库的构建,涵盖了近70万条⼯⼚层⾯的地理位置、机组状态、⼯艺单元、⽣产技术等运营细节信息及相关的温室⽓体排放清单,并结合国家和全球⾏业产出报告,分析各⾏业全球分布模式和时空变化规律,全⾯评估了现有和拟建重点⼯业源的“碳锁定”效应。此外,基于⾏业特性、⼯⼚运营状态、⽣产技术更新等构建⾏业发展情景,对重点⼯业碳排放变化趋势展开预测,探索对应重点⼯业源最⾼效、可⾏的减排路径。未来,中国碳核算数据库(CEADs)研究团队还将构建全球有⾊⾦属开采和冶炼⾏业、交通部⻔(航运、空运、陆运)等重点源的碳排放核算数据库。最终,将所有重点⾏业⼯业源排放数据库相结合,发布年度全球重点⼯业源碳排放数据库,并与国家、区域、城市排放清单相耦合,基于地域特征,分国家、区域对⾼碳排放⾏业转型升级提供具体指导,推动全球低碳经济的进程。全球重点点源碳排放数据库基于⾼空间分辨率的碳排放数据研究和评估城市及区域碳排放⽔平是国际碳排放研究的⼀个重点和热点⽅向,也是解决数据不⾜和不同地理单元数据源差异的重要途径。随着对空间数据精度要求的不断提⾼,和碳排放监测、报告和核查的更趋严格,基于排放源“⾃下⽽上”实现⾼质量碳排放空间数据成为了研究主流和重点。因此,在开拓全球各个国家、区域、城市层⾯碳排放清单的同时,中国碳核算数据库(CEADs)研究团队聚焦碳排放重点⼯业,开展全球重点点源碳排放温室⽓体排放核算体系开发及数据库建设。模块化全球全区域投⼊产出模型编制框架2020年初新冠疫情的爆发使得⽣产活动停滞,促使学者开始聚焦研究新冠疫情对经济的冲击以及相应⽓候变化的影响,该报告在此背景下开始编纂,以量化新冠疫情前后碳排放变化。报告主要针对碳排放统计数据缺乏⾼时间分辨率的基础数据、统计⼝径不⼀致、存在较⻓时间滞后性等问题开展研究,通过将“⾃上⽽下”的卫星观测碳排放监测数据与“⾃下⽽上”的碳排放核算数据融合的⽅式,产出⼀套以“天”为尺度的全球近实时碳排放数据集,形成全球视⻆下⼆氧化碳排放概述和分部⻔排放概览,并逐渐细化到全球主要经济体2019-2021年⼀次能源消费特征、近实时碳排放趋势、分部⻔碳排放贡献、⽇均碳排放空间分布特征等模块。报告主要研究新冠疫情前后⽣产活动所引起的碳排放变化,监测并细化在经济复苏、疫情防控措施、绿⾊低碳发展等多重制衡下碳排放量,能够有效为未来疫情常态化下各国减排政策提供数据⽀撑与科学依据。233232附录由于各国的统计⼝径不同,所核算的⾏业数⽬不⼀。因此,依据已建的CEADs数据库(https://ceads.net)来匹配⾏业,该数据库包括47个⾏业。根据上述国家的排放账户和⾏业匹配指标,相应的匹配到⾏业的⼆氧化碳排放量如下:其中,代表⾏业统计指标,包括⾏业能源消耗、⾏业能源强度、⾏业增加值、⾏业产出等。是指国家官⽅统计定义的⾏业,⽽是47个⾏业列表中的匹配⾏业。⼀些国家有区域性的能源统计,有利于区域、省或州⼀级的能源相关的⼆氧化碳排放核算。对这些国家来说,因活动数据可以从地⽅统计中获得,核算⽅法与国家核算⽅法类似。然⽽,⼤多数发展中国家没有完整的区域统计资料,这些国家的区域⾏业排放核算需要额外的关键指标来对国家排放进⾏处理。降尺度处理⽅法可以描述为:其中,是指在地区的⾏业因活动产⽣的⼆氧化碳排放量,代表区域和⾏业的匹配指标,指区域的能源或经济数据占全国的⽐例。⽤于降尺度处理的指标可以是能源消耗、⼯业⽣产或其他能够近似反映⼀个地区排放占全国⽐例的数值。附录⼆氧化碳排放核算其中,是来⾃⾏业的活动类型的⼆氧化碳排放量(例如,与能源有关的碳排放核算,与⽣产过程有关的碳排放核算等等),是活动数据(如能源消耗),是排放因⼦,可衡量单位活动所释放的⼆氧化碳排放量。对基础统计数据暂时缺失的年份,或统计数据与前后年份相⽐有明显异常、但⽆可解[183]根据政府间⽓候变化专⻔委员会(IPCC)指南,国家⼆氧化碳排放量可按照以下⽅式计算:其中,是修正年份的碳排放量,是参考年份的碳排放量,是碳排放量的年均增⻓率,修正即假设碳排放增速不变,以参考年份的排放量推算修正年份的碳排放量,具体修正年份如下表所示。国家修正年份布隆迪柬埔寨古巴吉布提埃及爱沙尼亚埃塞俄⽐亚20192018,201920102017,2018,20192010,2011,2017,2018,20192018,20192010,2016,2017,2018,2019国家修正年份加纳以⾊列约旦肯尼亚⽼挝利⽐⾥亚⻢达加斯加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0,2011,201220192010,2011,2016,2017,2018,20192010,2011,201920192019国家修正年份密克罗尼⻄亚摩尔多瓦蒙古摩洛哥缅甸尼加拉⽠尼⽇利亚秘鲁2015,2016,2017,2018,20192010,2011,2012,2013201920102018,20192010,2011,2018,201920192010,2019国家修正年份卢旺达沙特阿拉伯南⾮斯⾥兰卡坦桑尼亚泰国多哥⼟⽿其20192010,2011,2012,2013,20142018,20192010,2011,2018,20192017,2018,20192010,2011,20122017,2018,20192010,2011,2012,2013,2014235234数据来源⼤多数国家已公布国家能源平衡表,但公布到区域、省或州⼀级的统计数据较少。我们尽可能地利⽤区域、省或州层⾯的能源消耗数据来计算碳排放量,⽽对于没有区域、省或州能源统计数据的国家,使⽤其他指标来将国家的碳排放量降尺度到区域、省或州层⾯。降尺度指标从国家统计局或经济报告中收集,包括区域、省或州层⾯的分⾏业GDP、产出、⼈⼝数据等,详细情况⻅各国数据来源说明。于每个国家的能源消费统计是在不同的⾏业组合中,我们以中国经济产业部⻔划分,将各国⾏业标准化为47个⾏业。使⽤⾏业匹配指标,将产⽣⾃原始⾏业的碳排放分配到47⾏业中。⾏业匹配指标包括能源消耗数据、产出数据和销售数据等,这些数据在相近的⾏业(如⿊⾊⾦属冶炼和有⾊⾦属冶炼来⾃同⼀初始⾏业--⾦属冶炼)之间具有可⽐性。⾏业匹配指标收集⾃国家统计局、经济报告、⼯业报告等。详细情况⻅各国数据来源说明。排放因⼦被定义为每单位(热值或实物量)能源燃烧所产⽣的⼆氧化碳排放量。本数据库优先采⽤国家公布的排放因⼦,对于未公布国家排放因⼦的国家,采⽤IPCC推荐的排放因⼦进⾏计算。详细的数据来源已列出。能源平衡表中包括详细的分能源类型、分⾏业的供应、加⼯转换和消费数据。⼆氧化碳排放数据是根据能源燃烧转换,如电⼒和热⼒的⽣产以及⼯业、交通等最终消费计算得到。本报告中使⽤的能源平衡表数据来⾃国家统计局和区域研究中⼼(详细数据来源已列出)。参考⽂献[1]OlivierJ.G.J.,PetersJ.A.H.W.TrendsinglobalCO2andtotalgreenhousegasemissions:2019report.[R].TheHague:PBLNetherlandsEnvironmentalAssessmentAgency,2019.33-60.[2]DaboGuan,JingMeng,DavidM.Reiner,etal.StructuraldeclineinChina’sCO2emissionsthroughtransitionsinindustryandenergysystems[J].NatureGeoscience,2018,11(8):551-555.[3]BernardLooney.EnergyOutlook2020edition[R]:BPp.l.c.,2020.32-42.[4]FatihBirol,LauraCozzi,TimGould,etal.WorldEnergyOutlook2020[R].Paris:InternationalEnergyAgency,2020.27-28.[5]U.S.EnergyInformationAdministration.InternationalEnergyOutlook2019[R].Washington,DC:U.S.EnergyInformationAdministration,2019.16-32.[6]N.Hohne,M.DenElzen,J.Rogelj,etal.Emissions:worldhasfourtimestheworkorone-thirdofthetime[J].Nature,2020,579(7797):25-28.[7]HuiHu,NanXie,DebinFang,etal.Theroleofrenewableenergyconsumptionandcommercialservicestradeincarbondioxidereduction:Evidencefrom25developingcountries[J].AppliedEnergy,2018,211:1229-1244.[8]SamuelAsumaduSarkodie,VladimirStrezov.Effectofforeigndirectinvestments,economicdevelopmentandenergyconsumptionongreenhousegasemissionsindevelopingcountries[J].ScienceofTheTotalEnvironment,2019,646:862-871.[9]DorotaWawrzyniak,WirginiaDoryń.Doesthequalityofinstitutionsmodifytheeconomicgrowth-carbondioxideemissionsnexus?Evidencefromagroupofemerginganddevelopingcountries[J].EconomicResearch-EkonomskaIstraživanja,2020,33(1):124-144.[10]WorldBank.WorldDevelopmentIndicators---Cambodia(Population).[EB/OL].[2021-09-30].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SP.POP.TOTL?locations=KH.[11]WorldBank.WorldDevelopmentIndicators---Cambodia(GDP).[EB/OL].[2021-09-30].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NY.GDP.MKTP.CD?locations=KH.[12]TheObservatoryofEconomicComplexity.Cambodia(KHM)Exports,Imports,andTradePartners[EB/OL].[2021-09-30].https://oec.world/en/profile/country/khm#trade-products[13]KongchhengPoch.RenewableenergydevelopmentinCambodia:status,prospectsandpolicies[R],2012.227-266.[14]HunSen.CambodiaClimateChangeStrategicPlan2014–2023[R].PhnomPenh:NationalClimateChangeCommittee,2013.13-23.[15]KingdomOfCambodia.Cambodia'sIntendedNationallyDeterminedContribution[R].PhnomPenh:UnitedNationsFrameworkConventiononClimateChange,2019.2-6.[16]LaoStatisticsBureauCooperationwiththeStatisticsKorea.LaosStatisticalInfo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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成都理⼯⼤学中国矿业⼤学(北京)⼴东⼯业⼤学管理学院天津⼤学浙江⼤学北京航空航天⼤学名古屋⼤学河南农业⼤学北京⼯业⼤学孙朝⻩昭悦贺玲李礼旭陈⼀⼼周荷雯⻩琳琳刘芳周霞⾼超张钰李浩王俊博刘玲娜⻩天钺2018年暑期学校参加同学童须能彭旭肖惠娟王鸿涛杨花王术李诗涵王⽴红闫俊娜王淞刘献美彭焜李曼周⽂兵侯慧敏XinfangWang东南⼤学中国地质⼤学(北京)北京师范⼤学华南理⼯⼤学英国帝国理⼯学院华中科技⼤学福建师范⼤学天津城建⼤学苏州科技⼤学湖南⼤学华北电⼒⼤学北京理⼯⼤学成都理⼯⼤学中国地质⼤学(北京)⾹港科技⼤学北京理⼯⼤学河海⼤学同济⼤学暨南⼤学中国地质⼤学(北京)江苏⼤学中国农业科学院东华⼤学南京信息⼯程⼤学天津财经⼤学北京理⼯⼤学管理与经济学院中北⼤学华中科技⼤学中国矿业⼤学(徐州)⼭东⼯商学院南开⼤学伯明翰⼤学ChenZhongyingFatimaZahraAinou华中科技⼤学中欧清洁与可再⽣能源学院陶澍王⾦南李善同朱旭峰禹湘陈彬张强暑期学校授课⽼师贺克斌刘俊国徐猛薛进军王苒王⽟涛吴⼒波北京⼤学⽣态环境部环境规划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清华⼤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师范⼤学清华⼤学清华⼤学南⽅科技⼤学北京交通⼤学名古屋⼤学对外经济贸易⼤学复旦⼤学复旦⼤学245244徐冲赵静怡韩鹏⻜唐妙涵杨帆⻢艳芹付娆刘祚希刘芳朱豫礼吉嫦婧刘尚炜丁亚奎杜伊刘献美宫徽杨俊艾孙冬营刘帅赵海⻰闫君杨⽂娟⻩少剑周倩玲吴乐英2019年暑期学校参加同学⾼燕桃⾼明赵伟⾠张盼章博雅曹赟史巧玲王妍谭旖琦杨亚⻜陈柳陈璐崔璨李⼀凡彭叶宸楠李碧波周波⾦环环蔡萌郑秀仪陈家琦赵存学⽅桐⻰志王晨中南财经陕⻄科技⼤学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重庆⼤学内蒙古⾃治区环境科学研究院中南财经政法⼤学湖北⼤学中国科学院沈阳应⽤⽣态研究所⽯河⼦⼤学华中科技⼤学北京理⼯⼤学普林斯顿⼤学北京师范⼤学⾹港中⽂⼤学中北⼤学清华⼤学北京航空航天⼤学江苏⼤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院华北理⼯⼤学中国⽯油⼤学(北京)华北⽔利⽔电⼤学湖南农业⼤学北京⼤学河南⼤学太原理⼯⼤学⻄南财经⼤学伦敦⼤学学院⼴东⼯业⼤学⼤连理⼯⼤学中国海洋⼤学北京理⼯⼤学合肥⼯业⼤学中⼭⼤学⼭东理⼯⼤学成都理⼯⼤学成都理⼯⼤学武汉⼤学⼭东⼤学(威海)汉堡⼤学南开⼤学南京航空航天⼤学浙江师范⼤学⾹港中⽂⼤学⼴东⼯业⼤学华东师范⼤学河海⼤学同济⼤学兰州⼤学南京⼤学仲维⾠张宁苗诒贺⻩琳琳王⼒可何宇鹏柳宁王柯丛⼈关⽟儒钟超缪佳雯周彦楠王锦程王⽟莹刘伟男⻢敏达柯丕煜2019年暑期学校参加同学张营营胡晓芬东岩王丹管世辉王佳琪李旭堃李娜娜郑植⽩彩全许晓雅程丹阳⻙⼒元邹⼩伟⻩琦⾼在晗孙韬淳吉林⼤学深圳⼤学上海交通⼤学福建师范⼤学天津⼤学⻄安交通⼤学爱丁堡⼤学中国地质⼤学⾹港⼤学华北电⼒⼤学北京师范⼤学上海理⼯⼤学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对外经贸⼤学中国地质⼤学(北京)浙江⼤学重庆⼤学中⼭⼤学北京航空航天⼤学兰州城市学院天津城建⼤学格罗宁根⼤学中国煤炭科⼯集团⼴⻄⼤学南⽅科技⼤学南开⼤学⿊⻰江科技⼤学⼭东⼤学南开⼤学清华⼤学武汉⼤学⼭东⼤学⼭东⼤学杜伦⼤学⾸都师范⼤学247246宫鹏D'MarisCoffman严晋跃刘⽵薛进军赵忠秀贺克斌王兆华暑期学校授课⽼师陶澍陈彬潘家华熊伟李善同冯奎双王灿周雅⾹港⼤学伦敦⼤学学院瑞典皇家理⼯学院清华⼤学名古屋⼤学⼭东财经⼤学清华⼤学北京理⼯⼤学北京⼤学北京师范⼤学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农业科学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兰⼤学清华⼤学⼴东⼯业⼤学CarbonEmissionAccounts&DatasetsforEmergingEconomies中国碳核算数据库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