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总量达到 350 亿吨,是 1990 年的 1.5 倍,带动 2020 年全球气温相对基准线升高了
1.2 度。全球气温的升高不仅导致极端的天气频发,也对全球经济发展造成了一定影响。
控制温室气体的排放已经成为全人类面临的重要问题。1992 年达成的《京都议定书》
和《巴黎协定》,提出要把全球平均气温控制在相较于工业化水平前提升 2 度。并且自
2018 年以来,在《联合国气候框架公约》要求下,许多国家做出了“碳达峰”和“碳
中和”的承诺。
从中国来看,目前“双碳”目标也成为新发展阶段的核心议题。2020 年 9 月份,
习近平总书记在第 75 届联合国大会上宣布,2030 年中国要实现“碳达峰”并且在 2060
年实现“碳中和”。2021 年 10 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先后发布了关于碳达峰的“行动
方案”与“工作意见”,其中提出到 2030 年,非化石能源消费比重达到 25%左右,单位
GDP二氧化碳排放总量比 2005 年下降 65%以上,到 2060 年,非化石能源的消费比例进
一步达到 80%以上。
目前来看,“碳达峰”和“碳中和”的政策对中国的经济增长既带来了机遇也带来
了挑战。从挑战角度来看,首先“双碳”目标拖累经济增长。目前我们国家的产业结构
还是以第二产业为主,其中大量重化工行业发展对能源投入要求较高。这种情况下,控
制和减少碳排放对第二产业发展会造成一定的约束。同时要提高清洁能源的占比,必然
会导致清洁能源成本上升并对经济增长产生影响。此外,企业的成本也会上升,未来随
着碳交易成本纳入企业的成本核算,将绿色成本显性化,必然会增加企业的生产成本
和运营成本。
从机遇角度看,一方面“双碳”目标能够拉动相关产业投资,尤其是新能源领域的
替代性投资和新能源转型拉动的连带性的投资,对经济增长产生正面影响;另一方面,
新能源的使用也会倒逼相关行业进行技术革新,使低碳技术和碳吸收、碳中和技术成为
未来能源技术进步的主要标志,而这些技术进步也会对经济增长产生正面促进作用。
“双碳”目标的实现要充分考虑中国发展阶段的特殊性,需要同时兼顾经济发展、
结构转型和碳排放达标的多重约束。中国当前的发展阶段具有一定特殊性,潜在增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