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编乡村产业空间规划与设计“双碳”目标下东北地区零碳乡村振兴发展模式探讨——以吉林省扶余市零碳乡村振兴产业融合示范区为例□李辉，王洪梅，郭耀斌摘要：中国提出２０６０年实现碳中和的愿景，在世界面前展示了中国在全球气候治理领域发挥引领作用的大国决心，为中国在瞬息万变的全球背景下实现经济增长奠定了基础。由“双碳”战略引发的能源结构性改革，将提升中国在新兴绿色经济领域的核心竞争力。“十四五”时期是“双碳”战略实施的窗口期，也是乡村振兴战略全面实施的关键时期，探寻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的乡村振兴路径成为现阶段面临的新课题。本文在充分分析“双碳”战略及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结合东北地区发展实际，以扶余零碳乡村振兴产业融合示范区为例，探索在“双碳”目标下如何构建符合东北地区乡村发展的零碳乡村振兴模式，并归纳总结出零碳乡村振兴的路径，即以生物质热电联产为切入点，建立可循环的清洁能源体系，并依托能源供应打造绿色低碳循环产业链，创新黑土地知名农业品牌，建设具有回流引力的多宜乡村，探索可复制的东北地区乡村振兴“扶余样板”，以期为同类地区乡村振兴规划的编制和发展提供借鉴。关键词：乡村振兴；“双碳”战略；热电联产；扶余；东北地区１我国“双碳”及乡村振兴战略的发展背景１．１中国脱贫攻坚向小康社会跃进，提出乡村振兴战略１．１．１乡村振兴成为“三农”工作总抓手“三农”是国之根本，是直接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２１世纪以来，中国为应对乡村发展困境，陆续提出城乡统筹发展、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城乡发展一体化、新型城镇化等一系列政策举措，“十三五”新时代脱贫攻坚目标任务如期完成，２０２１年２月１６日国家挂牌成立乡村振兴局，“十四五”开局之年，从中央到地方，全面落实乡村振兴战略，把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作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一项重大任务。《乡村振兴战略规划（２０１８２０２２年）》提出的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五项振兴，对于解决农村经济社会发展阶段性矛盾，保证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开好局、起好步、打好基础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１．１．２乡村振兴发展面临的困境中国作为传统的农耕文化国家，孕育了丰富多彩的乡土文化，营建了山水林田湖草高度相？１４３？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规划路径探讨融的村落形态和诗意人居。随着时代的进步，乡村正面临着社会、经济、文化和环境的变革。目前，在美丽乡村建设过程中，依然面临诸多发展困境，包括乡村振兴的主体匮乏，农民收入增长动力不足导致的人才外流、农村空心化、人口老龄化、留守儿童、土地抛荒等问题突出；乡土文化逐渐消失、水体污染及环境问题突出、农业废弃物焚烧导致的空气污染等现象较为严重；农村产业结构单一、农业科技创新不足、农业产业化体系不健全、地区资金匮乏等问题。１．１．３乡村将成ＣＳＲ主阵地２０２１年以来乡村振兴是社会大众传播最高的词频，也是企业热点投资标的。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不断实施，乡村产业发展、土地综合整治和人居环境整治、新型经营主体培育等重点领域蕴含着巨大的投资机会，乡村逐渐成为ＣＳＲ（企业社会责任）主阵地，为中国企业开展ＣＳＲ实践创新提供了机会，具有整合资源优势的企业将迎来重大机遇。２中国积极推动绿色低碳发展，提出“双碳”战略气候变化是人类面临的重大而紧迫的全球性挑战，为积极应对气候变化危机，“碳中和”概念逐步获得全球各界人士认可。２０２０年９月２２日，习近平在第七十五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上的讲话提到，中国将提高国家自主贡献力度，采取更加有力的政策和措施，二氧化碳排放力争于２０３０年前达到峰值，努力争取２０６０年前实现碳中和。这一目标是我国为应对全球气候变化向国际社会做出的郑重承诺，是我国经济社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经阶段，也昭示了我国加快构建清洁低碳、安全高效新型能源体系的坚定决心和积极应对气候变化、兑现国际承诺的大国担当。３生物质发电是实现“双碳”战略与乡村振兴战略的着力点之一３．１“双碳”背景下，电力能源结构亟待向清洁能源转型全球气候治理进程稳步推进，《巴黎协定》（ＴｈｅＰａｒｉｓＡｇｒｅｅｍｅｎｔ）明确了全球共同追求的“硬指标”。《巴黎协定》指出，“各方将加强对气候变化威胁的全球应对，把全球平均气温升幅控制在工业化前水平以上低于２°Ｃ之内，并努力将气温升幅限制在工业化前水平以上１．５°Ｃ之内”。根据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ＩＰＣＣ）研究得出，到２１世纪中叶，必须将温室气体排放量减少到净零，这样才有可能将全球升温幅度控制在１．５°Ｃ之内。而中国碳中和目标的实现是对整体经济的挑战，只有通过大规模减少各经济部门的排放量，才可能将中国的二氧化碳排放量降至零。根据中国碳中和综合报告相关数据显示，相对于２０１５年到２０３５年、２０５０年，在不同模型下各部门二氧化碳减排量中我国电力行业二氧化碳排放量占总排放量的近一半（表１），电力行业的碳减排至关重要，快速大规模地推广低碳能源，这对我国能源行业发展既是挑战也是机遇。表１２０３５年与２０５０年不同模型下各经济部门二氧化碳减排量２０３５年目标２０５０年目标部门温度温度１．５°Ｃ２°Ｃ１．５°Ｃ２°Ｃ电力２０％？６０％０？４５％１００％？１２０％８０％？１００％建筑０？７０％０？５０％５０％？９５％２０％？８０％工业３０％？７０％２０％？３５％７５％？９５％５０％？８０％交通４５％？２５％６０％？５％４０％？９０％２５％？６５％？１４４？第二编乡村产业空间规划与设计３．２构建生物质热电联产循环经济新模式，推进“三农”绿色发展“十四五”是我国实现“碳达峰”目标的关键时期，也是迈向“碳中和”目标的窗口期，实现双碳战略，首先是要调整能源结构，逐步降低乃至放弃化石能源的使用。根据相关数据显示，通过清洁能源替代、ＢＥＣＣＳ等技术实现碳中和目标，生物质能源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目前，我国生物质发电的占比相对较小，预计到２０２６年将超过３８３４亿ｋＷ＊ｈ，“十四五”时期市场潜力将快速释放。２０２１年２月２２日，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建立健全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经济体系的指导意见》从六个方面部署了重点工作任务，即健全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的生产体系、健全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的流通体系、健全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的消费体系、加快基础设施绿色升级、构建市场导向的绿色技术创新体系及完善法律法规政策体系。２０２２年１月５日，国家能源局、农业农村部、国家乡村振兴局三部门联合印发《加快农村能源转型发展助力乡村振兴的实施意见》指出，到２０２５年，建成一批农村能源绿色低碳试点，风电、太阳能、生物质能、地热能等占农村能源的比重持续提升，农村电网保障能力进一步增强。到２０３５年，重点行业、重点产品能源资源利用效率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广泛形成绿色生产生活方式。新能源产业将成为农村经济的重要补充和农民增收的重要渠道，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就要坚定不移地走绿色发展之路，始终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发挥生态资源优势，加快农村能源绿色转型，构建生物质热电联产新模式，培育绿色低碳循环经济体系，助力乡村振兴。４扶余依托清洁能源项目助推乡村振兴的模式思考吉林省拥有优越的自然资源，农业产业基础牢固，面对“三农”发展困境，吉林省认真贯彻落实国家乡村振兴战略，于２０１９年发布了《吉林省乡村振兴战略规划（２０１８２０２２年）》、２０２０年７月９日审议通过了《关于集中力量补齐全面小康“三农”领域短板，提高粮食安全保障能力，加快率先实现农业现代化的决定》、２０２１年发布了《中共吉林省委吉林省人民政府关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实施意见》等政策文件。吉林省陆续出台的“三农”政策中均提到要构建现代乡村产业体系，促进农业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加快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加强乡村基础设施建设、推动农业科技创新和品牌建设、推进农业绿色发展等重要内容。２０２０年７月２２２４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吉林考察时强调，“在加快推动新时代吉林全面振兴、全方位振兴的征程上展现新作为”；２０２１年６月１５１６日，李克强总理在吉林松原、长春考察时强调，“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更大力度推进改革开放，培育壮大更多市场主体，增强经济发展动力”。在诸多政策指导下，扶余市以生物质热电联产项目为切入点，聚焦现代农业，充分整合黑土地的优势资源，利用工业化管理体系以科技手段实现农业产业的工业化和现代化升级，通过一二三产业之间的有效联动，在拉长全价值产业链的同时，大幅度提高产业链各个环节的产品附加值，有效缓解农业产业投资回收期漫长的困境，实现拉动地方经济和带动就业的良好社会效益，朝着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目标高效推进，建设美丽乡村新模式。？１４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规划路径探讨４．１扶余乡村振兴发展画临的困境４．１．１人口流失严重，就业结构失衡根据第七次全国人口普蜜公报，扶余市常住人口为４７５０１７人，与２０１０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相比减少２４３９７０人，十年苘人口数量流失较多３就业岗泣不足是导致人口外流的主要因素之一。同时．扶余市主要支柱产业为第一产业，２０１＆年第一、第二、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数暈占比分别为５６．３８％、１５．ＩＳ％、２８．４６％，第一产业从业人员数蟇位于首位＊就业结构失衡，４．１．２产业结构亟须调整发展动力不足扶余市位于＊＊哈尔滨长春城市群”一小时都市圈内，区位交通优势显拿＞基典型的农业大市，产业发展以第一产业为主，二三产业发展动力不足，产业发展磨动资金短缺，市场缺口较大．亟须社会参与变持，拓宽乡村振兴融资来源，助推实现乡村振兴》４．１．３农业废弃物较多，秸秆综合利用率较低近年来．扶佘市立足实际．高度童视和发展农业生产５粮食产費遂年递增＞农作物以种植Ｉ小＿：、玉米为主，大量农作物秸秆如何处置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一些农民为了抢墒抢时．每快种植下茬农作物，采取焚烧的处理方式，造成大气Ｓ染，亟须采取有刺方式解决农业废弃物问题。扶余市秸轩緯合利用率与全賣、吉林省及松原市整体水平．相比，仍存在较大差距，生物质资源利用水平还有较大提升空１ＳＵ４．１．４供电供暖需求较大，生物质能供给亟须提升扶佘市目前供暖总面积为６７３．Ｓ万ｍ％根据城市发展计划平均毎年增加４０万ｍ２左右的供热面积，供热具有较大需參。扶余市内现有供热企业３家，其中８，家为燃煤供热企业，仅有１家生物质能发电公司．但暂未投产３生物质能供给齑须提升。４．２扶余生物质热电联产助推乡村振兴的资源优势４．２．１生物质能资源丰富，可再生能源发展潜力较大根据２０１７—２０１９年统计年鉴数据分析，扶余市主要播种农作物为玉米与稻谷，占总播种面积的拟．７１％（图１）。两者均为热电联产所霽原料秸秆的来源扶余市秸秆产出大，生物质资源丰貪。播种面积（万ｈｍ２）播种面积占比（％）２０１７年■２０１８年■２０１９年一占比图１２０１７—２０１９年扶余市农作物播种面积分析图４．２．２农业资源丰富，现代化农业体系加快建设扶余市设施农业基础良好ｓ致力打造中国农业之都。棚菜特色产业是农业发展的重中之重－其蔬果市场辐射全中国、俄罗斯等，市场需求旺盛，歸时周，边游、乡村游趋势明显＞扶余市农业农村资海丰＇富但市场刚刚起步。？１４６？第ｊ编乡村产业空间规戈Ｓ与设计４．２．３具有超级整合资源优势的企业投身乡村振兴中航新能源有限公靖具备清洁能源领域的咨询、设计、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能力，在乾安建成运营产业融合示■范项Ｂ．形成成熟的“零碳＋农业”的商业模式」，且己有相关成功綬可助推扶余审实规零磷落地和乡村振兴。因此，扶余市大力隹展新能源产业＊打造生物质热电联产和现代农业互促互进的生物质热电联产现目。務秆能源化利用，既可为城市居民及工业供热提供支持，还能增加农民收人，．改蓍坏境，助推乡村振兴建设。４．３扶余零碳乡村振兴产业融合示范区模式探索扶余零碳乡村振兴产业融合示菹区以生物质热电联产项目、城市供热等工业项目为核心，逋过工业的发展带动农业产业升级，实现农业工业化、农业现代化，整合了瘠洁能源（生物质热电联产、风力发电，光伏）、现代农业（反？攀节绿色蔬菜种植、养殖）、现代服务业（农产品供应链、乡村休闲旅游）、农产品加工责、农业科技研发售一二三产业项目，以现代农业支持清蓿工业．以清洁工业反哺现代农业．以现代服务业提升现代农业，以科研技术升级农业生产，在三大产业之间实现资溽的循环利用与生产的有机衔接，达到生态、社会及经挤效益：最大化ｆ实现為霜造血能力的乡村振兴。４．３．１探索可复制的‘‘扶余样板”在贯彻落实“双碳￥战略和乡村振兴战略的基础上，以扶余市优质的农业资源为基底，以生态友好、环境友好为宗曾，以零碳行动为先导，以逢挤可持续发展为目标，以现代农业为产业基础，深度挖掘农业价值；提高附加值．延展产业链，在合理保护耕地的基础上．大力推进一二三产业的联动发展，积极探索“农业＋生物质＇”融合发展的东北地区乡村振兴建设新模式。围绕市场核心资源优势，以清濟能源转型为切人点，实现城区绿能供热，通过绿能、绿肥带动温倉大棚的科技农业和养殖业．传导现代加工业、医薮业的发展，．培音农产品供应链及研发基地，吸引人才回流，再结合零碳小縝、康养休闲，实现村民有就业，生栝有保障、低碳乡村健康发展的良性循环，拓展产业发陳空间，合理规避开发风险，．建立可复制的循环发展商业模式｛图幻，在东北黑土地上打造零碳与现代农业融合发展的样板项目、成为东北乡村振兴的示祗标枰Ｓ？稱■ｍｗｍｍ．风电、魏ｍｍ？蔬果类设施种植？以蜗牛为特色的设施养殖农产品初加工农产品精深加工生物医药？农产品物流？医药物流？乡村旅游及康养■基础设施建设？农民技能培训秸秆、农产品初加工剩余物回收农业工业化、现代化：一二三产业融合的产业体系Ｉ农村现代化零碳核心乡村振兴图２扶余市零碳乡村振兴产业融合示范区发展模式？１４７？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规划路径探讨以产聚人／＾Ａ严设施农业种植区设施农业养殖区科技农业实验区［农产品初加工Ｉ伴手礼及纪念品加工农产品精深加工生物提纯［１物质发电电子商务仓储中以产兴城靈生物质能发电生物质能制热制冷农产品包装及展销快件分拨及冷链物流休闲农业观光耕作体验康体疗养民然化体验４．３．２建立可循环清洁能源体系有效提井秸轩综合利用；实现节能减排“双碳”落地。利用生物质热电联产项目和农光互补发电观目，在产业园内构建智能微＿，产生的电量和热量主要供给产业园内的企业用户。ａ点建设现目为生物质焚烧发电广，．建成后预计年产５５０００１生物质颗粒，可解决８００ｈｍ２土地结杆焚烧问题，秸秆收储考虑周边ｋｍ的收储李轻。本項目预估炱电量７．ｇ亿ｋＷ．ｈ．采用２台５万ｋＷ发电机组，可实现４００万ｍ２的城市供暖以及占地不少于？５Ｄ亩的温室太棚供暖。：企业用户甩电成本下降２０％左右，目前吉林省工业用电平均电价在０．６元／千瓦时以上，智能微网的供电价格可商谈至〇．５元／千瓦时右，节约标准煤８．６万ｔ．减排二氧化碳２２．４３万ｔ，年产３．５ｔ灰猹用于生产有机肥．提升秸秆综合利用率，促进节能减排。．４．３．３打造绿色低碳循环产业链乡村要发展＞产业是关键ｆ产业兴旺是乡村振兴的基础＊因地制宜、因势利导推进乡村产业融合发展，服务乡村鐘济，有利于加快乡村振兴的步伐，扶佘零碳乡村振兴产业融合示菹区以炱展循环？济为契机．构建促产、聚人、兴城模式下的绿色低碳产业体系。第一产业智慧化升级，利用科技赋能，以绿色能源供应促进产业袅脆，用热电联产产生的余热支持设施农业建设培鲁优质果蔬？提高姐产效率；第二产业品牌化，通过现代科技大力发展农产品粗加工及精深加工，打造有机品牌；第三产业特色化，以休闲农业与文化旅游形成有机结合，通过休闲小农场亲乎化、农事体验研学化、周边旅游产品创意化等项目策爾出奇招，打造乡村休闲体验旅游产品。同时通过科研、学院论坛等形式聚集人气＊最終以绿色基础设施、零碳小镇建设、环境治理等实现兴城。建设以发展循环经济为契机，以清洁能輝为中心，逋过农业产业的工业化管理体系升级，产出标准化、可追溯，无１９染的绿色安全农产品＞以爾嚴质绿色农产品为铜料，养殖爾品质的生物原料，并以此为基础拓展垄高墙生物医菌》Ｍ绕现代农业的发展．拉动＿乎旅游、餐饮观光等现代服务业的发展，．通过商业模式的必然导出．：建交消费者对绿色农产品的信任，最终建立具有吉林特色的绿色安全食品品牌和销售平合，形成能源、产业高效循环的全产业链发展模式（图３）ｓ能源供应图３绿色低碳产业体系模式图１４８酒店、民宿及餐饮基础设施休闲农业兴城环境治理供应链服务设施零碳小镇全产业链发展模式能源供应珠山旅游度假区零碳住宅区拉２３０亩图５绿色低碟产业空间布局示意图４．３．４创响黑土地知名农业品牌扶余零碳乡村振兴产业敵合示狼区以“１＋２＋３＋妒的理念，打造．黑土地离端＇定制有机果蔬品牌Ｂ“一为有杌食品认证＜国家级、吉林省级等爾控”为农业用水总量控制、有曰光温室大棚４０００苗图４绿色低碌产业功能互动模式图１完善１－１提升产品附加值ｉ〇１延伸农业产业链１１扩大产品影响力１１生产加工与物流组团１１提供就业岗位１１清洁能源转换１１引领１１带动１ｉ提高土地利用率ｉ１基础设施提升１丨供热供肥１窃１农产品研发试验１丨提供就业岗位１１提供原料丨【打造品牌农产品１丨提升土地价值１１热电联产组团１ｉ八１现代设施农业组团１１提供就业岗位１第ｊ编乡村产业空间规謂与设计规划总＿轵约劭００貪，依托现状优美的拉林河、珠山等自然资源及黑土地粮食主产区优廣的农业资源，通过工业带动农业及现代服务业升级，建设以热电联产钽爾为引领，零碳小镇组团为支撑，现代设施农业组团为带生产加工与物流组团为动力的绿色乡村，建设四大组西，打造十大精品项目．形成“一轴一带，两核四组团”的功能互动发展格局（紐Ｌｆｆｉ５）、Ｂ真综合发展轴ｆｉ态景观带拉林河生态景观带｜提供原料｜一提升附加值一？１４９？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规划路径探讨机生产全过程控制；“两禁”为禁止使用化学合成的农药、化肥、激素、抗生素、食品添加剂等；“三体系”包括质量管理体系、生产过程控制体系、产品追踪体系；“四化”包括农作物及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养殖排泄物资源化利用、农产品包装物无害化处理、废弃农膜等无害化处理；“四提升”包括土壤质量提升、水体质量提升、空气质量提升、食品质量提升，通过一系列的有机种植管理模式创新黑土地有机农业品牌。以国内、国际高端品牌建设，推动地区综合发展。积聚发展势能品牌培育是现代农业发展的重大战略，在带动产业升级、提高产品附加值和市场竞争力上具有重要作用，是促进产业集群升级融合的关键举措。在乡村振兴发展战略制定的过程中，依托生物质热电联产项目，将本地区特有的农产品、自然风光、田园景观、乡村文化资源等进行统一包装和升级，打造中国高端果蔬品牌，使人们看到品牌就能联想到一系列产品或服务，也从另外一个角度促进了区域第三产业之间的融合互动和共同提升。４．３．５建设回流引力的多宜乡村实现经济效益最大化，拉动地方经济可持续发展，有效提高产值税收，利用工业化管理体系，融合信息化管理技术，实现农业产业的现代化升级，通过一二三产业的有效联动，在拉长全价值产业链长度的同时，大幅度提高产业链各个环节的产品附加值。新建生物质热电厂、设施农业、大健康产业园区、智慧物流园区等子项目，经估算，项目全部达产后，年产值可达５３．４亿元，地方级税收收入每年可达１．６亿元。旅游业是关联度高、带动性强、辐射范围广的经济产业，按一般规律，每１元的旅游直接收入可带来４．３元的间接收入，项目乡村旅游年收入２．９亿元，预计可带来１２．５亿元的间接收入。实现社会效益最大化，稳岗就业实现人口回流。创造就业岗位，吸纳本地人口就地就近就业，项目建成后可提供直接就业岗位９３００个，间接带动就业岗位３００００个。完善教育机制，推动农民工向新世代产业工人转型，促进与农林领域的高校和研究院的合作，年服务高校试验、研学、实习共３０００人，面向农民就业创业需求，发展职业技术教育与技能培训，年培训农民、产业工人１０００人。同时提升基础设施建设，实现美丽乡村的留人、聚人、引人。５结语在“双碳”战略的目标下，资源循环利用已成为保障我国资源安全的重要途径，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也有很多值得深入探讨的发展模式和路径。本文从生物质热电联产助推乡村振兴的角度切入，分析了东北地区“三农”发展的特征及需求，进而通过实践案例提出解决策略。东北地区乡村振兴发力点不在旅游，而在于现代农业及农产品供给，东北地区乡村经济发展应用战略思维，挖掘农业大省的资源优势，取长补短，探索可复制的商业模式，走出一条适合东北老工业基地乡村转型发展的道路；通过吸引人口、资本、科技和金融等要素有序进入乡村，探索有效的发展路径，把产业发展落到促进村民增收上来，努力实现产业兴旺，为乡村振兴提供持久的内生动力；建立“双碳”导向下的现代产业体系，以低碳为风向标，不断优化产业结构及能源结构，提升全产业链各个环节的产品附加值，有效提高地方政府的税收，带动农民就业。［参考文献］［１］吴必虎．中国乡村发展的三重困境［Ｊ］．中国乡村发现，２０１７（４）：３２３９．［２］张立．我国乡村振兴面临的现实矛盾和乡村发展的未来趋势［Ｊ］．城乡规划，２０１８（１）：１７２３．［３］刘彦随．中国新时代城乡融合与乡村振兴［Ｊ］．地理学报，２０１８，７３（４）：６３７６５０．？１５０？第二编乡村产业空间规划与设计［４］刘瑞刚．使命、系统与框架：乡村振兴规划中的“三农”再思考［Ｊ］．规划师，２０１９，３５（１５）：９３９７．［５］赵毅，陈超，许珊珊．特色田园乡村引领下的县域乡村振兴路径探析：以江苏省深阳市为例［Ｊ］．城市规划，２０２０，４４（１１）：１０６１１６．［６］邱子晖，李双颐．构建清洁低碳安全高效能源体系助推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的探讨［Ｊ］．广西节能，２０２１（４）：１５１６．［７］王粟，于秋月，裴占江，等．黑龙江省农作物秸秆能源化利用模式及发展路径研究［Ｊ］．黑龙江农业科学，２０２１（５）：８５８８．［８］郭爽．东北地区秸秆资源及生物质发电现状分析［Ｊ］．现代营销（学苑版），２０２１（１２）：７９８１．［９］郝玉波．浅析黑龙江秸秆资源与生物质气化热电联产技术［Ｊ］．新农业，２０２１（２４）：３４３５．［１０］敬然，赵浏洋，刘乃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